石安陪胡资质回到住处,已经是下午。
胡资质从住处的窗户望出去,下雪了。
院子里上铺了一层薄薄的雪,闪闪发光。路上的行人比平常稀少很多了。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胡大人,是我,铜锣厂技术科科长!”
胡资质打开门,见这个科长穿着大衣,拍打着雪花,进门前又跺跺脚。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声说:“我伯父------张总裁失踪了!”
胡资质大吃一惊、躺在床铺的石安也惊讶的站了起来。
科长说:“这是一张纸,在他的办公室发现的!”
胡资质打开纸,仔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嘱托-------我把我的兖州铜锣厂产业,连带它的一切商标、无形资产,留给我的侄子技术科长张甘贵,因为我没有结过婚——甘贵,你要平安无事管理好这个厂子;当然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方方面面都要照顾到,无论官府的佟府尹、还是民间的各种势力,乃至像花弄影这样的流窜犯,需要你有成熟的社会经验,处理到位;因为他们都会眼馋咱们的厂子和商业,我有些倦了,可能离开你到人迹罕至的远方!”
胡资质仔细检查了上边的文字,说:“张科长,其实你伯父张总裁,现在很可能就在兖州城,因为那天,我发现你们科保险柜被盗,保险柜边上,有一个纸做的喇叭花,上边写着‘花弄影’三个字,我居然发现,这几个字和张总裁留下的这个嘱托的字,相似,我现在可不可以这么推测,随着我对敲锣案的深入追查,他为了打乱我的部署,设计了花弄影盗窃技术科保险柜的事,然后自己再不辞而别,把厂子交给你经营?15层锣楼的莫名其妙的敲锣案,我虽然到现在没有侦破,它为什么能自动敲锣;但是我发现,这个敲锣事件,张总裁是最大的得利者,因此我一直追踪张总裁的行踪!”
张科长、石安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天,张科长说:“胡大人,说老实话,我不相信我伯父是这种人,再说了他现在失踪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他。”
胡资质说:“你能否到他的私人办公室看看,寻找下线索?”
张科长说:“为了洗清伯父清白,我带你们去。”
张克明总裁的私人办公室位于兖州铜锣厂二层阁楼,因为平时张总裁都是到各分厂视察,很少坐在办公室。阁楼的门很陈旧,上边挂一个黄铜锁。张总裁的侄子张甘贵科长打开门。
屋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些是关于铜锣厂物资进出的情况,有些是张总裁被授予优秀企业家称号的奖状还有与政治有关的记录,包括给府衙官员的红包,还有几个旅行包等。
胡资质、石安从张总裁办公室出来,又到兖州铜锣厂的工人中询问,打听张总裁的情况。各个分厂角落都找了个遍。每个车间毫无例外,都被仔细搜查。
石安问胡资质,“张总裁变得无形无影了,真的。”
兖州捕快总局迅速张贴寻找张总裁的告示。组织第一次搜找活动,因为张总裁失踪,佟府尹不能再偷偷领取红包,所以他搜找的最欢。
第一次搜找活动,没有带来任何新消息。
兖州海关也下达了搜找命令。
这天,石安对胡资质说,我已经将这个案子,拜访了‘十二金钗茶楼’的陈容国的先生,把案子的前前后后汇报一遍,他的推理能力很强,什么也没有说,他给我一个锦囊,让我亲自给你看。”
胡资质打开锦囊,只见上边写了简单句话----“胡大人:
我谈谈我对这个案子的个人认识------张总裁的背景,很复杂,可能跟江湖上早已销声匿迹的‘花帮’有关,另外你要侦查15层锣楼铜锣响的原因,我以为你应该考虑一下几个因素,第一,为什么是现在冬季,发生这事?以前春夏秋季,没有发生;第二,你说在现场发现了水,这个很关键;水在冬天容易成为冰。
这只是我的浅陋的推测,不见得符合实际。
陈容国上”
胡资质摇摇头说:“还是看不明白,我们要认真研究这些提示。”
石安说:“要不,这样,我和你亲自去拜望一下陈先生去!”
胡资质说,好的。
石安、胡资质乘车赶往十二金钗茶楼。
到了茶楼以后,石安、胡资质受到陈容国的热情接待,在石安、胡资质来的时候,陈容国的客厅里,还有一位客人叫管洪,陈容国给他们相互介绍了一下。
陈容国笑着说:“你们两位来的正巧,这位管洪先生,是个研究因果律的教授,你们经常接触一些案子,以后不用问我,还不趁机向管教授请教一下。”
石安、胡资质向管洪伸出手,说:“管教授,好!”
管洪教授握了握两个人的手说:“你们好,我听陈先生说起过,你们两个。”
石安说:“陈容国先生说,您是研究因果律的教授,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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