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
萧煜刚刚来到正院门前,早已守在门前的大管事已经迎过来。
“大管事。”萧煜微微点头。
“公爷正在里面等大公子呢。”大管事依旧垂首说道:“请大公子随老奴进去吧。”
萧煜上身微微向前一倾:“有劳大管事。”
大管事弓着腰:“大公子言重了,这本就是老奴分内之事。”
说完大管事转身领着萧煜走进了正院。
走进正院,这两旁的佣人丫鬟,均是垂手而立。
看到大管事和萧煜走来,所有管事仆从丫鬟纷纷低头施礼:“见过大管事、大公子。”
萧煜心中冷笑一声,在这正院自己倒是有点体面。
不过这看起来的敬畏却不是因为自己,只因为萧烈治家极严,凡事都讲规矩。
虽然不甚喜欢萧煜这个儿子,但是萧烈也不容许这些下人欺辱自己的儿子。
这些下人也都知道萧烈的忌讳,在这正院对萧煜自是恭谨万分。
萧煜笼在袖中的右手狠狠攥紧了,就是这廉价的恭顺还掺杂着水分!
“好一个大管事、大公子。我萧某人倒还不如一个管事体面了。”萧煜心中冷笑,脸上不动声se,随着大管事一步一步走向那座高大的前厅。
公府前院正厅修建的威严壮丽。
大厅之中,正zhong yang是一幅画像,画上一人身穿郡王长袍。不怒自威。正是萧氏一族的先祖萧霖。
画像之下是一个宽约五米,长约十米的巨大供桌,上面供奉着香火。
供桌之下就是一排紫檀桌椅。
萧烈和一中年人分而落座。
坐在主位的萧烈看起来四十岁许,锦衣华服,头戴紫金冠,面容刚毅,蓄着短须,看起来与萧煜有五分相似,不过萧煜更为年轻,而萧烈常年身居高位,身上威严之气更盛。
“如此说来,陛下是将此事定下来了?”萧烈开口说道。声音略显低沉,又带一分肃杀意味。
“公爷,正是如此。”坐在萧烈下首的那名中年人回话道。
这名中年人也是锦袍花带,却面白无须。不过能被请到公府正院前厅,足以看出与萧烈关系不浅。
“这倒便宜那个逆子了。”萧烈冷哼了一声。
那中年人却是呵呵一笑,声音有些尖锐:“公爷此言差矣。”
“哦?”萧烈微微挑眉:“孙中官有何见解。”
中官,这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竟然是一名中官,也就是宫中内侍。阉人。
萧烈本人已经是总揽暗卫大权,暗卫侦缉天下,整个大郑无论官员还是百姓均在暗卫监视之下,现在萧烈的手又深入深宫内庭,可见萧烈权势之重。
称上一句权倾朝野怕也不为过。
这孙中官说道:“公爷您想那草原据东都何止千里之遥,中间路途险阻,舟车劳顿之下……”
说到这儿孙中官顿了一下,看向萧烈。
萧烈不置可否的恩了一声,示意孙中官继续往下说。
孙中官yinyin一笑:“这中途丢了xing命也说得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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