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天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轻袭,带来了阵阵寒意,梧桐树纷纷落下枯叶,如蓬松的柳絮铺在地上,脚踩上去发出了沙沙的声响。他天生就有一种能力,能够随时估测当前的时间,误差不会大于10分钟。因此虽然身上没有戴表,但他也知道回去练功驱毒的时间还很充分。
先前在酒吧,袁刚被时云天突如其来的一脚踢掉了斗志,垂头丧气的承诺不会再找秦雨荷的麻烦。时云天毕竟没有与社会上各式人等打过交道,单纯的以为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再加上周围围观的人群没有一个出来帮袁刚撑场,他也就简单的以为袁刚就是一个单枪匹马的小混混。
时云天并没有因为袁刚的服软就喜形于色,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击败对方实在算不得是一种成就,于是拍拍手转过身朝着酒吧大门口走去,而他这种面无表情的淡然态度,更显得高深莫测,使得围观众人暗地里在心中揣测他属于哪个**势力的同时,纷纷侧身让出一条道来。
然而他却没有看见,袁刚唾了一口嘴角淤血后,那看着他身后怨毒的眼光。
北二巷的居民房屋,灯火已经熄灭殆尽,偶尔几声野狗的吠叫,更衬托出这片地域的荒废。这里的路灯早已坏掉,月亮戴着朦胧的面纱,将她那不甚明亮的光芒投射到这片大地,石坑土丘隐约可辨。
这点亮光,对于行走在这条小路上的时云天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又一次无奈的以一字马的姿势触发了地下室的铁门,门缓缓打开,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自然不会惊扰到附近已经进入梦乡的居民们。时云天曾经好奇过,大叔是利用了怎样的手段,来消除这道铁门本该隆隆的噪音。
实验室里一片漆黑,大叔居住的那间屋子门开着,却空无一人。
时云天笔直的两道眉毛微微皱起,大叔平常可很少在这个时候外出的。况且这两天他正在纠结于那个氢原子光谱曲线的事情,甚至通宵达旦的在实验室里做着各种测试分析。时云天不知道大叔有什么事情,会丢下手头上的工作出去。
时云天并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毕竟大叔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他,也不差这一件。
毕竟今天获取了二高学籍管理系统的账号、潜入了公安局的指挥系统、还揍得袁刚答应不会再找秦雨荷的麻烦,已经算是硕果累累了。更何况原本担心会被指挥系统防御程序拦截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也不用担心被人反追踪的后遗症,时云天的心情忽的愉悦了起来,关上实验室的灯,走到了单独隔出的那间练功室去进行今天的练功驱毒。
……
京城。
作为整个共和国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的中枢,这里的人口密度无疑是全国最高的,相应的高楼大厦也是如同原野之上的春草,密密麻麻数之不尽。京城的人们带着一份首都市民的荣誉感,起早贪黑的为了自己衣食住行而奋斗。这里的居住成本近几年日渐看涨,房屋均价早已突破了五千元一平米,为社平工资的数倍。
需知上广等沿海经济发达的地区目前也只维持在四千元左右。
房价的提升带动了更多房地产项目的兴起,按照专家的说法,这是“刚性需求决定了井喷式供给”。京城四环以内的老房子大多已经拆除,腾出地皮来盖高楼大厦,前不久还闹出了一家建筑公司施工过程中推倒了前朝时期“文武百官在此下马”的下马碑,两位市议员一纸诉状将其告到了法院。
人们都说,整个京城内,房地产商唯一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