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又跑了。”冷清的声音缓缓的想起,秀丽的面容带着一丝玩味的好奇。
“她?”那个日本兵表情怪异。
“是她。”那个“女孩”扭过头的那一刻,那样微微受惊了的小鹿表情不像一个男孩子该有的,再考虑一下娇小的个头和没有稚气精致到艳丽的眉眼,必是女子无疑。
………………他没有想过个子娇小容貌美丽的还有□□伪娘伪小萝太这样坑爹的存在。
“可恶!差一点就抓到那个该死的黑斗篷了!”搜了一圈没有搜到人的久森尉官骂骂咧咧的开口:“井藤大佐,接下来………………”
井藤文泉,就是井藤大佐收回目光:“返回。”
另一边,回到卧室之后阿萝就开始计算自己的当前财产。
金条五大箱子,银元宝银币什么的三箱子,两箱子东珠宝石翡翠什么的,这些要存起来,还有什么古董瓷器女士首饰什么的,嗯,一些在文,革之后无私还给中国,像手镯什么的,阿萝也有私心,就留给自己将来的女儿吧。
盖勒特听说阿萝没有戴面具回来,结果一进屋看到一地琳琅满目差点闪瞎眼睛。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还不到8岁的阿萝在他身边这些年会有这种恨不得把一切都攥在手里的小家子气,但是想想他3岁之前在孤儿院经受的那些,又觉得这不是不可以理解。
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以才恨不得将一切抓在手里。踏实。
“盖勒特!”看到老师来了之后阿萝挥挥爪子:“我记得你的炼金术实验当中需要宝石什么的,你来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小家伙难得财大气粗一把。
“这么多?你这是………………”打劫呀?盖勒特委婉拒绝了。梅林的裤子,他还不至于缺东西到用他的男孩的东西!
不过………………
“阿萝,你受伤了。”指尖划过男孩娇嫩的小脸,落在那道已经不再流血的伤疤上面,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冰冷的危险。
谁,谁动了他的男孩?
久居上位的人普遍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的就只能是他的,属于自己的谁都不可以碰。
所以在盖勒特潜意识中,阿萝是属于他的,他可以欺负,其他人怎么可以!
“哦,那个人我已经杀了。”阿萝混然不觉的开口。一说完,阿萝手下停了下来,他看向盖勒特,眼睛晶亮晶亮的。
盖勒特瞬间就感觉到熊孩子的凶残之气了!
果然,就听小家伙软糯糯的声音响起:“老师,你看我弱小得都受伤了,我能不能去学习麻瓜格斗和射击?”
“老师你看。”阿萝委屈兮兮地举起自己之前被抓过的手,手腕上一圈颜色几乎发黑的淤紫触目惊心。
太惨不忍睹了,盖勒特几乎是习惯性的将自己家孩子半搂在怀里,拉过小男孩的手细细的看着那一圈淤紫,召唤过来拉拉拿点治疗用的药膏。
顶着男孩小动物一样柔软委屈的眼神,盖勒特仔细的涂抹着清凉的药膏,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呐喊:阿萝你别这么看着我hold不住啊!
当一个小正太,尤其是一个脸蛋漂亮的小萝太用这样的眼神看人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能够抵抗得了一个小美人的眼神攻击,盖勒特在顶了5,6秒之后就输了:“你想怎么?先说好,时间转换器免谈。”
“我难道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阿萝表情委屈的开口:“我难道不是很好说话的人吗?”
盖勒特:“………………”你要是我哭给你看!!!
对视一会儿,阿萝赢了。
“你想学习格斗?”
阿萝很想说“我想去佣兵营。”这样的话,因为他现在太弱了,没有了魔力之后就只能任人宰割。当人为刀俎,我却不予做那鱼肉的时候,只有不断的努力改变不足。
阿萝身体不好,先天不足。所以他不想也不打算浪费时间学习那些花架子。佣兵营生活会很苦,但是那里的人都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会的全部都是一招必杀的战斗。而那,正是他想学习的。
盖勒特同意了。
之后,阿萝收拾好自己的小金库并且存起来之后,他开始用温水去清洗自己这一次的战利品,佛珠。他试图将上面的血污洗下去了,但是他却总是觉得翡翠上面有丝丝的血丝。
日本人的血吗?阿萝想。他不怕,他论怨恨,作为侵略者的他们,有什么资格?
阿萝索性戴在手腕上,以仇敌之血,佑我天朝无殇。
不过虽然这么说,阿萝心里面还是觉得很晦气,所以在天气转暖的时候,阿萝一身西装去了北京西城区的拈花寺(因为阿萝知道的寺庙除了少林就是这个疑似四爷为了爱人改了名字的寺庙)。
不是不知道,选择北京城,是极有可能和日本人撞见,但是阿萝的矫情让他不想委屈自己去选择一个未知的小寺小庙。
当然,防止自己被发现,也是嫌弃沾血的蜜蜡不好看,阿萝将隔珠全换成冰种玉髓里的极品金水菩提,坠饰砗磲换成一圈小无色玉髓围着一颗圆润的东珠,弟子珠是乌金黑曜石和末端的血红色碧玺。这样一来,就没有人会怀疑这串佛珠和那个日本人之间是有关系的了。
阿萝先是在北京城里晃了一圈,虽然日本人入侵,但是还是有小商铺和小摊的存在的。阿萝吃了一圈,打包了一道之后,才晃晃悠悠的去了拈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