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些事情都是因为你提前看过?”
肖洒洒惶惶不安地点了点头。
“所以现在的甘奕其实是上次我就们救的那个人?”
肖洒洒再次忐忑地点了点头,“虽然只救了一半……”
游凛席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你说我喜欢甘奕?”
“恩。”肖洒洒坚定地点点头,“相爱相……”
“你还敢说谎!”游凛席气愤地捏住肖洒洒的脸抬起来,“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没说谎!!真的没什么瞒着你了!!”肖洒洒竭尽全力地解释着。
“你来这里之前有没有娘子?或者,有没有心上人?”
“娘子没有,心上人……”
“恩?”脸上的手指隐隐用力。
“没有没有!!”肖洒洒警觉地大呼出声。
游凛席松开手,“之后我会被微生洵干掉,然后他跟甘奕过上好日子?”
肖洒洒搓着脸,“目测是这样啊,书没看完,我也不知道。”
“没看完你就这么笃定我会被他干掉?”游凛席不悦。
“你是反派炮灰啊!”肖洒洒争辩道,“作者最后肯定会让你死的很惨,所以你还是小心点好。”
“是么。”游凛席背过身负手而立,狂妄的笑意在脸上扩大,“我倒要看看,会,有,多,惨……”
“所以游凛席,你可以给我解药了吗?”肖洒洒捂着肚子,额头渗出汗珠,“疼。”
“疼?”游凛席迅速走到肖洒洒身边蹲下,略微疑惑地皱起眉,“很疼吗?肚子?”
“恩恩!!”肖洒洒苦着脸,眉毛痛苦地拧到一起。
游凛席握住肖洒洒的手腕,神情凝重,目光随着脉搏的跳动一点一点冰冷下来。
片刻,一粒甜甜的小药丸被塞进肖洒洒嘴里,肖洒洒乖顺地咽了下去。
“过一会儿就好了。”游凛席看着肖洒洒发白的脸,心里又一次被一股莫名的情绪占据。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无法掌控的情绪让他有些不安,就像自己的心会被什么强大的东西左右一般,很危险,很容易隐隐发疼。
“游凛席,这下我应该就安全了吧?不会……”
“过去躺着!”游凛席烦躁地打断肖洒洒的话,“以后不许跟我讲话,不许对我抛媚眼,不许发抖,听到没?”
“……”
“干嘛?”游凛席不明所以地看着坐在椅子里挤眉溜眼的肖洒洒。
“……”
“肖,傻,傻!!”游凛席愤怒地握紧拳头,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突直跳,不知是不是因为气愤,心脏似乎也跟着突突突狂跳起来。
肖洒洒急速冲到床上轰然倒下,精致的木床被撞得久久无法停下颤动。
夜色深沉,魍镇的夜晚就跟它的名字一般阴郁幽静。
游凛席满脸嫌弃地盯着肖洒洒邋遢的睡颜,然后渐渐地,渐渐地,嘴角又不可抑制地上扬起来。
开始的时候,明明连睡觉都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现在就开始暴露本性了么。
游凛席愤怒地捏住肖洒洒的脸,是不是笃定了我舍不得伤害你。
突然不想每次都用强的了,肖傻傻,我每次都弄疼你了吗?
游凛席静静地看着肖洒洒的微微开启的嘴唇,喉结莫名地动了动。然后视线中的嘴唇就像是有了吸力一般,让人想要靠近。
游凛席一点一点,缓缓倾下身,双手小心地撑在肖洒洒耳朵两侧,第一次因为紧张,手臂有些颤抖。
唇瓣刚刚相触,刚刚感受到一点柔软,便慌慌张张地离开。游凛席呆愣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般迷茫。
肖洒洒皱了皱眉,不安地小幅度动了动。
游凛席垂下眼,幽深的眼睛被睫毛挡住,看不清情绪。
“肖傻傻你可真是厉害。”游凛席自嘲地笑了笑,“自从遇到你开始,我都不知道自嘲过多少次了。”
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
第二天刚刚破晓,游凛席便臭着一张脸将肖傻傻从床上拖起来。
困意尚未退却的肖洒洒眯着双眼,神志不清地被迫跟在大反派身边,这日夜操劳的苦痛日子让他觉得自己正在迅速早衰。
“游凛席,我觉得充足的睡眠是一天的保障,你这样……”
“闭嘴!”游凛席气冲冲地打断肖洒洒的话,“不要忘了我昨天说的。”
“……”肖洒洒撇着嘴低下头,又发什么神经,以后的日子越发艰难了,游凛席简直是个神经病,丧心病狂,恶贯……
“又想了多少新鲜词汇骂我?”游凛席扯过肖洒洒,“我警告你,我不希望有第二人知道你那胡编乱造的身份,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肖洒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诚恳地点点头,身体稍稍感觉到了一丝不适,却在这危险的你侬我侬氛围中被忽略过去。
潮湿黑暗的地洞中,惊天动地的嘶吼冲击着爬满绿色苔斑的土壁。粗壮刚硬的黑色链条在挣扎中断裂,留下断裂处锈迹斑斑的残骸。
墨绿色的粗壮蟒蛇仰起头,疯狂地扭动着自己巨大的身体,随即灵活地隐匿于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