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甘心,无论做怎样的努力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人眼里没有你的存在。”
高远遥一向迈进一步,贝尔摩德扣动扳机,却见从枪中喷出一朵玫瑰花!
这男人换了她的武器?什么时候?
高远遥一将玫瑰花从枪口之中抽出,折去花枝,将花朵别在贝尔摩德所穿安检人员工作服的上衣口袋处。
“明知是毫无回报的无望之爱,却依然飞蛾扑火。”
“闭嘴!”
被踩到痛楚的贝尔摩德罕有的忘记保持她轻浮的神秘感,像任何一个被刺伤的女性一般流露出只有‘女人’才有的情绪。
高远遥一很顺手的从她的手中拿过本该接受‘检查’的箱子,用手轻轻拍了拍。
“你无法得到他,若能得到,很多年之前已经是你的了。有的东西就是这样,再怎么渴望都无法得到呢。不过,有*才有追求,我就是喜欢人类这一点。为了不能实现的梦想苦苦挣扎,那真是世间最美的艺术了。”
高远遥一走过她身边,拧开门,微微侧首。
“若是需要我协助的话,随时欢迎你联络哦。”
“——!”
贝尔摩德伸手抽出胸口的玫瑰花,发现花下连着透明的鱼线,直接钩拽出来在她胸衣口袋深处的一张薄薄的黑色名片。正面印着‘地狱傀儡师’几个字,下面有联系方式。
“呵,随时不忘记发展客户吗,果然是犯罪专家啊。”
贝尔摩德觉得自己被他看穿了——她不甘心!明明与GIN相处最久的人是她,最了解GIN的人是她,为什么GIN选择的却不是自己?付出这样多,却无法走进他的心,这种无力感让贝尔摩德痛苦难捱。
如果谁都得不到也无所谓,但是他偏就看中了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GIN为了那女孩改变了多少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雪莉竟然背叛了组织!抢走了她最爱的人却毫不珍惜,这正是贝尔摩德无法忍受又最为嫉恨的事。
“如果没有她——!!”
贝尔摩德啃着自己的指甲,恶狠狠的诅咒着。
若果没有她就好了!那么,或许那个人会多看自已一眼。
【你走吧,女人。别让我白费力气……】
在许多年之前她已中了最残酷的诅咒,再也无法脱身。
****
“怎么了,小哀?”
看到站在楼台之上眺望海边美景的灰原哀,阿笠博士忍不住出声。
其实前一段时间他看到小哀每天埋头实验,急迫的开发解药感到很担心。像是被恶狼追赶,不快一点会被咬碎喉咙似得,这样的紧张感令小哀昏倒在实验台上了。
结果明明是最渴望得到解药的工藤新一主动开口要求他带灰原出去玩,当然只是一个人灰原这个隐性宅女绝对懒得动,于是他稍微跟小家伙们一提出门旅游,所有的小伙伴们都开心着要去。
“灰原不去的我也不去,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呢。”
听到步美这样说,小哀也只得答应了。
不过灰原哀就是灰原哀,无论怎样开心的游戏她都一直淡漠着看大家玩,似乎无法融入团体里。现在想来,灰原哀表现最自然的时候还是新一在的时候。果然下次还是应该把新一也叫上。
“博士有恋爱过吗?”
“嗯?这个呀……哈哈哈,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阿笠博士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不过年轻的时候不懂珍惜,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如果能更珍惜一些就好了。”
“博士也是吗?”
“嗯,也是哦。”
灰原哀看着玩耍着的孩子们,想起自己身为宫野志保的日子,发现虽然痛苦的事很多,竟然还是有值得回忆的开心的事。让人吃惊不是吗,在那样的组织里,父母下落不明,连姐姐都死于非命,这样一个过去回味起来竟然也有些怀念。
【有一天你若背叛,我定将亲手杀死你。】
应该说,就算是残酷的回忆,也因回忆本身褪色变得不再悲伤。
【我会保护你的,哀。】
还是说,被新的温暖记忆所取代?
“不知道那家伙(新一)在干什么,真希望他不要过于乱来。”
阿笠博士神色一动:“下一次我叫上新一,大家再一起出来玩。”
“……谢谢。”
灰原哀露出笑容。`P`*WXC`P``P`*WX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