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的回道。
“艾琳,你也在我‘家人’的范围之内…”看着在自己怀中的某只伪鸵鸟,阿罗幽幽的说到道。
“……”艾琳默。
另一边,在征得了阿罗的意见之后,带着圣徒们自德国风尘仆仆赶来的某魔王,却在临近自己伴侣最近的沃特拉城止住了脚步。
走过那一片古老的房舍,沿着那蜿蜒的街道;带着几位圣徒轻装而来的盖勒特隔着迷雾,遥望着那一座屹立于街道尽头的古老城堡。
哪里,就是沃尔图里城堡,血族之中的皇族——沃尔图里家族的栖息地!
与那座城堡遥遥相对的,是一座以白色为主标榜着神圣的教堂;更令人感到讽刺的是,那个教堂之中供奉的那位名为马库斯的教父——他的灵魂伴侣,却是真真正正的一名血族!
就在昨天,在尾随着他前来的几名圣徒幸灾乐祸的眼神之中,他——这个曾经让欧洲魔法界俯首称臣的黑魔王,却做了一次贼,为的是将自己伴侣被用黄金铸成的金色雕像偷出来。
而这座雕像,现在就被缩小了安置在他的长袍口袋中。
带着薄茧的大拇指下意识的在口袋中翻找着雕像,在摸到了那尊冰冷而光滑的雕像时,原本忐忑不安的心莫名静了下来。
那么多年以来,作为初代黑魔王的他,即使是被囚于纽蒙迦德的那段时光,也未曾有过这样的焦虑和担忧;那么多的大风大浪,无论是身边所亲近的人的离世还是背叛,都不能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波澜,那么而今,他又为什么…?!
因为对象是他吧!他的同伴、他的家人…所以才会让他这样的忧心忡忡。
不同于当时和邓布利多的年少无猜、志趣相投,对于他…那种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渴望,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
某年某月的一天,他中了一种名叫马库斯的毒,这种毒无药可解。
所以,他只能一点点的沉沦,然后,最终,任自己完全被他所侵蚀;可即使这样,他也无悔!
盖勒特他们早已到达却没有直接拜访沃尔图里的消息,沃尔图里家族的守卫早已汇报给了长老们。
原本,平日里,马库斯和凯厄斯是不会管这事的;可这一回,非但凯厄斯主动插手了,就连马库斯那边…也让阿罗特地找人跑了趟!
这让沃尔图里守卫们对这几位来自魔法界的特殊客人更加的好奇了:到底这些人有何德何能,竟然同时惊动了三位长老——马库斯长老在接到了通知之后,也开始频繁的出入议事大厅。
自从艾琳夫人来到了沃尔图里城堡之后,她以自己高超的学识对家族内很多地方的魔纹都进行了修改。
其中就包括了议事大厅和审判大厅,在此之后,议事大厅就成了真真正正的‘议事’大厅;血族灵敏的听觉再也不能听见里面的声音。
遂而,三位长老和夫人讨论了什么,尽管他们实在好奇,可也没有胆子去偷听他们几位的对话!
因为难得的好奇心发作,一个个传言私下盛行于沃尔图里城堡之内。
面对种种猜测,无辜被牵扯进去的凯厄斯在一个晚上,黑着脸找上了马库斯,要求他出面将自己的私事解决好!
而始终保持着面瘫状的马库斯在凯厄斯将小包子抱走之后难有的发了一会儿呆,停滞了上千年的脑袋又一次缓慢的转动了起来:或许他该考虑一下,怎么才能将这个笨蛋拖进来好好地调|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