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巴黎来的飞机降落到了位于伦敦郊外的一个军用机场。
早就得到了消息的亚瑟早早地守候在了机场跑道旁边,看着飞机缓缓地降落之后,他就立刻迎了上去,希望能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从飞机里走出来。
但很快亚瑟就失望了,整个飞机里坐的都是英国人,其中只有一个身着法军军装的中年男人,但那人明显不是弗朗西斯。
亚瑟皱了皱眉,上前拦住了戴高乐:“弗朗西斯呢?他怎么没来?”
戴高乐把亚瑟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亚瑟,但只要一看到他那两条粗粗的眉毛,便一下子猜出了对方的身份,连忙对着他行了一个军礼:“这位想必就是英格兰大人了吧……非常遗憾,这次法兰西大人没能来得了,他在登机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亚瑟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安慰戴高乐,也像是在安慰自己那样,轻轻地说:“没关系,我们会打赢这场仗,然后把他救出来……只要到时候他还活着……我就一定能把他给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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锃亮的军靴踩在医院光滑的水泥过道上,发出一阵响亮而又有力地脚步声。
路德维希阴沉这一张脸,一脚踹开了病房的房门。
这两天他的心情本来还算不错,基尔伯特一直呆在家里和他制定进攻苏联的计划,兄弟俩热情的讨论着、认真的计算着,让他从心底产生了一种极其充实的满足感,但当他听说弗朗西斯打算逃跑的消息之后,心里那抹淡淡的愉悦感立刻就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的法国佬,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路德维希大踏步地走到床边,一把拽住弗朗西斯的衣领,把他的整个上半身都从床上给扯了起来。
弗朗西斯突然冲着路德维希大声地哀叫道:“小路德,你轻点轻点……疼!”
路德维希把目光移到他肩膀上裹着的那一层厚厚的绷带上,牵动唇角,露出个没有半分温度的冷笑:“现在知道疼了?你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样的后果呢?”说着,他放开了弗朗西斯,然后用牙齿咬着自己右手上的黑色羊皮手套,稍一用力便脱了下来。
他把手放在弗朗西斯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沿着绷带的纹路轻轻地滑动着,最后停在了他那被子弹给打了个对穿的伤口上:“本来我可以很轻易地杀掉你,但我遵照欧洲的传统,保留了法国的存在,给了你一次活命的机会,照理说你也应该按照传统,安安分分地呆在我手底下为我工作,并对此心存感激才对,结果……你却跑了!”说到这儿,路德维希突然用力地按住弗朗西斯的伤口,修长有力的手指就像一根铁钎一样,一个劲儿地往他的伤口里钻,很快那里的绷带就让从里面浸出来的血水给染红了。
“唔嗯……”弗朗西斯痛得闷哼了一声,脸色渐渐地发了白,额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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