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舒服,不间断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她断断续续地说:“老公……别……不行……嗯……”
桑鹤轩动情地吻着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留深深的吻痕,忙中抽空,喘息道:“我知道,我不进去。”像是怕她拒绝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过只要不过分就答应我。”他握着她掌控着他身坚硬的手缓缓律-动,炙热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帮我。”
安思淼其实也有点心疼他,他不是个纵-欲的人,能这样清醒地表达他的需求,看来是真的很“需要”了。
心里千回百转,安思淼最后一用力将他反压在了身,垂头也不看他,只是低声说:“你别动,我来。”
桑鹤轩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分开腿坐在他双膝之上,将他还没部拉的拉链拉开,抽掉他早就解开的皮带,从内-裤里取出自己需要“服务”的地方,飞快地瞟了他一眼,试着握住,缓缓套-弄。
桑鹤轩长长地舒了口气,仰起头望向天花板,双臂平伸顺从地躺着任她为所欲为。
安思淼很青涩,不懂这些门道,也不知如何才能令他更愉悦。她一边套-弄手的硬物。一边观察他的反应,仔细看着自己如何动作他的反应更大。
几分钟后,她将视线转到了手中的硬物上,那顶端有个小口,时不时张开闭合,她迟疑了一,捋了捋耳侧的长发,低头含住了顶端。
桑鹤轩诧异地直起身看向她,她没有抬头,依旧含着他身坚硬的顶端,他只觉得脑一片空白,行为都被半身给支配,手不自觉按在她脑后,加深了她含着的深度。
安思淼有些呼吸不畅,口水顺着柱体缓缓流,她朝上看了一眼,桑鹤轩呼吸急促地按着她的后脑勺半坐着,漆黑的眸紧紧盯着她,仿佛怕她离开一样,眼神忐忑又急切。
安思淼心里有些发笑,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占领了她内心的高地,她试着一点点放开又吞,桑鹤轩闷哼一声,重新躺回了床上,小腹处有微妙的抽搐。
由妻卖力地咬着那处,桑鹤轩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尽管不能真的做什么,但这也算是另一种安慰。
他不忍只有她为他做到如此,在他心里两人是平等的,于是他再次坐起身,将她拉起来反着趴在他身上,双方的头皆对着彼此的身,安思淼依旧含着他那里,而他也分开她的腿,拨开她那处的两片花瓣,温柔地吸吮着那颗饱满的花心。
因为含着东西的缘故,安思淼不能叫出声,可就算是这样她也闷哼起来,这种发而不得的呻-吟更具吸引力,两人都在这陌生又刺激的体位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深夜已至,但他们的夜晚却刚刚来临。这注定是个不眠的晚上,也预示如此的放纵后第二天两人的疲倦。
桑鹤轩自回港后第一次晚起,导致第二天他的属根找不到自家老板的人。
廖乐山打了好几次桑鹤轩的手机都没人接,最后直接带着人开车前他的住处。
睁开惺忪的睡眼,桑鹤轩看见赤着身躺在他怀里的安思淼,她的眼睛红得像兔一样,这让他回忆起自己昨晚做的那些过分的事。一时间,他口干舌燥,晨-勃这种自然反映的节奏变得奇怪起来,要不是听见外面的响动,他估计还起不来。
动作小心地坐起身,帮安思淼盖好被,桑鹤轩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眼镜,戴上后看了看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难怪外面会有动静。
快速了床,桑鹤轩不着寸缕到衣帽间更衣,不多时便穿好了西裤和衬衣,白衬衣搭着黑色西裤,将他的气度与格调彰显得淋漓尽致。
一边系领带一边朝外走,桑鹤轩关门时动作非常小心,生怕吵醒安思淼,但其实她早在他床时就醒了。
因为羞愧于自己昨晚的“豪放”,安思淼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所以在他醒来时装睡了。
听见了关门时,安思淼快速坐起来打理自己,她可不想被桑鹤轩的属胡乱猜测他今天“迟到”的原因。
廖乐山刚走到二楼拐角处就看见桑鹤轩打着领带出来了,他走到廖乐山面前时刚好打领带,双手抄在裤口袋里说:“多睡了会,把早上的安排推到午吧。”
廖乐山意识应答,低头时扫到桑鹤轩的脖颈,他喉旁边一点有很明显的吻痕,站在廖乐山身后的几个属也都看见了,都避嫌地低了头。
桑鹤轩察觉到不对劲,抬手摸了一脖,基猜到了他们为什么如此反应。他倒是并不在意这些,又吩咐了几句便回到了卧室。刚一打开门,他就看见安思淼坐在梳妆台前满脸苦恼地摸着脖,她的脖,要比他的惨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初八福利章,不用太感谢我呦,小六九,如果看得很嗨皮的话就留个言冒个泡支持一吧,坚持日更这么久的作者真的不容易呀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