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李兄,想搞清楚此二人究竟是何关系。
只是可惜的是;发现他俩彼此总是客客气气的,言行举止都是非常的进退有度、礼节有加!
这让风里刀很是失望,明白了这二人的相处方式好像连一般的朋友都还算不上的样子!
好像总是隔着一层什么!
又会是甚么呢?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李寻欢在一阵稚嫩的童音诵读声中再度醒来,慢慢支起身体,靠在了床头。
仔细听了听,原来读的竟然是【大学】的开篇之文。
风吹得窗外的树叶沙沙的响,感到咽喉又有些痒意,仍不住掩唇轻咳。
稚嫩的诵读声戛然而止,显然是被自己的咳声打断了,心里正对那孩子抱有些许歉意之时,一个白白嫩嫩的小男孩正伸进头来张望着。
男孩子当然就是佑儿,现在的他由于营养跟上了,不再显得瘦小,然而由于长时间的不见阳光所以显得白皙。
鉴于这段时间他的学习很有进步,今天早上刚刚让他见过了梅香,然后就留在书房里学习。
李寻欢看见了这个男孩子对这屋子的探头探脑,于是招手让他走到自己的跟前来;
“方才可是你在读书?”
“是的”
李寻欢觉得好气又好笑;这麽小的孩子能读【大学】?
“谁教你读的?”
“风里刀”
“他是你的夫子?”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夫子可要好好相待,得尊重的,可知道?”
“知道,是督主令他做我的先生!我很听话的!”
“读过了那些书?”
“【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增广贤文】还有【唐诗三百首】”
“很好!可都有背熟?”
男孩得意的点点头;“嗯!都能背写!”
“学了多久了?”
“没多久,就几个月!”
有些让他吃惊了;“那你真是太厉害了!”
“嗯!风里刀也是这么说的!”
李寻欢这会子说了这些话,觉得体力有些不支,眼皮沉重起来,头就微微向后仰着靠在了床头,静静的等着体力能有些恢复。
风里刀见佑儿进屋之后不再出来,觉得有些奇怪,就准备进去叫他。
推开本是半掩的门,却看到佑儿竟是在痴痴地看着一个好像在闭目养神的男人。
那男人生得非常的俊美,饶是看得出是重病之身,也不失浑然天成的优雅之气。
‘他是谁?怎会睡在雨化田的卧室里?’
佑儿回头看见了风里刀,用手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这刻李寻欢已有所觉察,于是睁眼,面带着微笑;
“你就是风里刀吧!”
风里刀点头;
“你又是谁?不知该如何称呼?”
李寻欢笑容依旧,但是已经看出了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脸上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心下就有了一丝防范;
“我姓李,叫我李兄就可以!”
“李兄幸会”
“不客气,坐吧!”
风里刀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想顺便拉过佑儿到自己身边。
佑儿扭身躲过,还是继续趴在李寻欢的床边,仍是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李寻欢看到了这一幕,笑颜依旧不改;
“这孩子你教的很好啊!”
风里刀虽听到他这么说着夸奖自己的话,心里却不是味儿了;
‘他这是真夸我呢还是讽刺我’
“过奖!督主让随便教,所以我也就是随便那么的一教罢了!”
他的这番回答倒让李寻欢感觉有些发憷;
他是读书人,最是讲究尊师重教!可面前这一大一小,小的既没有尊师,大的更不讲重教,这都能随便一教?
“我叫佑儿!”
男孩的自我介绍打断了李寻欢的沉思;“佑儿,可是庇佑的佑?
“是的,你真厉害,这都能猜着!”
李寻欢朝孩子微微一笑“好啊!要知道,给你起名字的人可是希望你能得到保佑啊!”
男孩神情变得有些难过,他想起了在冷宫里的那段艰苦岁月。
“嗯”
还想对佑儿说什么,出口的却是一阵难止的咳声。
喜多进屋时就看见风里刀和佑儿都手足无措地、一脸慌张地在呆看着;
李寻欢右手正揪着胸口的衣襟,喘着粗气。
顿时显得有些急了,抓起他的手腕一探脉象,还好,脉象并无多大异常,甚至还有些好转的迹象,心里也放了心;
“来,先吃点东西!”
“你的仆人也找到了,过会就能到这儿。累了吧!先歇歇!”
待他呼吸渐稳,喜多就牵着佑儿的手,示意风里刀和他一起离开。
三人来到书房里,风里刀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喜公公,那人究竟是谁呀?怎会住在督主的房间里?督主和他一起的?”
风里刀实在太好奇了。
“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管,他只是个病人,入府养病的。”
喜多收起一贯喜庆的脸,对风里刀冷冷地警告道,他其实并不怎么待见这个混混。
风里刀瞧着喜多居然会对他摆出一张冷漠的脸,而这样的表情在喜多脸上反而是一种让他觉得滑稽的表情,他倒还忍俊不已了!
“他长得真好看,我喜欢他!”佑儿突然发话
“小孩子,别胡说,你懂什么?哦!就他好看?”
“督主也好看,不过督主…….”佑儿声音小了下去。
喜多恢复了笑容,一手牵过孩子;
“走,佑儿,今天就带你去院子里看看!”
“真的可以出去了?哈啊哈”!
暗流已经把府内里里外外都做了一番清理;
闲杂人等,各方势力派来的细作都已处理干净,所以佑儿和风里刀可以小范围的活动,但根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