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当初车祸导致云松并未把学业完全完成,现在醒了大概会去读完,毕竟现在没文凭难找工作啊。
“不是,是云、云柏。”微微的停顿了下才顺利叫出口,云松皱起了眉,“他说什么让我先把身体恢复好了再来谈这事,然后一修养就修养到现在。”
“你弟弟说的也对,健康的身体才是一切的资本,什么事情都等身体恢复完全了再说吧。”何砂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四肢后开口,“阿松,需要什么自己拿,就当自个儿家里就好,我还要去做一些报表,等周一要上交给新老板,争取留个好印象保住饭碗吧。”
“我又不是小孩了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去忙你的吧。”
闻言,何砂只是笑了笑就回房间做事去了,他对阿松还是比较放心的,他们相识七八年,他都没见阿松有过太任性的时候,只是不知道阿松那位弟弟会什么时候追来,听阿松讲的那位云柏对阿松好像挺紧张。
只是这次何砂注定要失望了,直到周一别说出现了,就是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这让何砂内心里对云柏这个好友弟弟的印象下落了不止一个层次,却是不知道这次云松离家出走留下了份“追来就绝交”的书信,本就因为拆穿身份而惶恐不安的云柏怎还敢追来?至于其他人,也是了解云松的个性知道适当放松才更有利他们之前的感情发展才没有追过来的。
周一的早晨,何砂已经早早去了公司只留下云松一人在鼓捣着自己的早餐,才吃了一半呢就接到何砂十万火急的电话说早上出门太匆忙把报表全落在家里了请云松帮他送去,云松也没二话,问了何砂公司地址就囫囵吞枣把早餐塞嘴里后洗簌换衣带上东西出门拦车去了,到了何砂说的地址后,看着那高楼大厦才发现原来何砂找的饭碗不错,怪不得那么担心丢掉呢。
“阿松阿松,这里——”
闻声云松看过去,就见穿戴整齐而正式的何砂急匆匆的朝着自己奔来,看那样子这次公司换老板的事情真的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啊,相比而言自己这个做米虫都不愁吃喝的人实在是太幸福了。
把手中的档案袋交给何砂,“看看是不是这些?我把你书房和房里的都装袋了。”
打开档案袋细细看了遍,何砂那颗被吊起来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激动的一把抱住了云松恨不得给云松来几个感激之吻:“太感谢了兄弟,要不是你我今天肯定把饭碗给砸了。”
“你是太担心了,还是放松些心吧,着急容易出错。”
“我明白,可明白不代表做得到啊,这就是打工仔的悲哀不是?”看了看手表,发现时候差不多了,何砂拉着云松进了大门指了个方向,“那边有个咖啡厅,你先去那边坐坐吧,待会儿我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你一下。”
闻言云松失笑,这家伙还真认真起来了?“不用了,我……”
“新老板好像到了,阿松,就这样说定了待会儿我去找你,我……”何砂急匆匆的边说话边打算去门口站进那迎接队伍中去,却被人拉住了手,回头看向云松,尽管很急但并未有任何责备之意,他知道阿松绝对不是这种故意帮你添乱的人,会这个时候拉住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怎么了?”
“那个,”云松的表情有些怔愣,他指了指大厦门口,透过干净的玻璃可以将门口车内出来的人看的清清楚楚,“那就是你们新老板?”
何砂也看了过去,待看清楚云松指的人后有些惊讶:“我只听说新老板是个笑面虎一般厉害的角儿,却没想到会这样年轻啊。”
“所以这真的是你们新老板?”
“这个时间点出现,应该没错。怎么了?你认识?”反正也错过了迎接队伍,何砂反倒平静了下来,有空关注好友的异常了。
“呃……”云松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了,最近估计真的是重逢的好日子吧,要不然为什么他跑哪都可以看见旧相识?至于这个旧相识他要不要上去重新认识一下嘛,这个暂时还没决定好。“可能看错了吧,他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
“像?阿籍确定只是长得像吗?”
突然的哗然让何砂惊讶的发现刚刚还在门口的新老板竟已经靠近了他们,那笑意盈盈的模样让他在大白天里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明明看似温和的好好先生,为什么他只感觉到一种被什么危险逼近的压力呢?而且看样子,阿松和新老板的确认识啊,只是新老板叫阿松什么?阿籍?阿松什么时候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