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得罪了别人,还是厄运莫名其妙找上我们,我们都不能坐以待毙。”
温纳看了他一眼,在黑暗中,他美丽的蓝眼睛在月色下闪闪发光。她感到胃部升起一股暖流。
“你说的没错!”她坚定地说,握紧了手中的魔杖。
第二天他们就跑到医疗翼蹲守。
庞弗雷太太看到他们就没好气。
“你们怎么又来了。你。”她指着埃德加,“三天两头就来,每次训练完都要来占床位,一点都不注意安全,骨头断是常事。”
“你。”说完埃德加,她就把矛头对准温纳,瞧见温纳,她叹了口气,不忍地说,“你也可怜,上次被攻击后恢复的还好吗?那种咒语也许有后遗症。”
“我很好。”温纳赶紧拉住正要发火破口大骂的埃德加,对庞弗雷太太问,“佩拉,佩拉还好吗!”
他们昨天一晚上没睡,心惊胆战就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布里森小姐很好。”庞弗雷太太叹气,“如果不是有胸口的项链,她就……”
“那她醒了吗?”埃德加赶紧问。
“没有,布里森小姐还在休息,短时间内不会从昏迷中醒来。”
“啊……”埃德加露出失望的神色,“我们本来想问她点事。”
“我们很担心她,那她大概多久能回来和我们一起住?”温纳问。
“说不准。”
“让我们进去看她一眼行吗太太?”
“对,让我们进去看她一眼!”
庞弗雷太太为难地皱紧眉,“病人需要休息。”
“求求你了庞弗雷太太。”
庞弗雷太太看着眼前两张在阳光下面露乞求的年轻脸庞,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好吧,你们……进来吧。”说完退开一步,埃德加赶紧扯着温纳的袖子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
据庞弗雷太太说,佩拉的男朋友早上已经来过,后来因为有课不得不离开。
“我现在看她长得蛮好看的。”埃德加嘀咕着对温纳说。
佩拉的脸在白被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惨白,她很瘦,就像一张薄薄的纸,随便什么尖锐的东西就能把她撕裂。温纳瞧着这个姑娘,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她走上前,轻柔地帮她挽好被角,顺便调整了下枕头,不至于让佩拉睡得难受。
埃德加张大嘴巴,第一次看到温纳这样照顾人。
“你说,我们三个是朋友对不对?”
“什么?”他从晃神中惊醒,温纳沐浴在阳光下,她慢慢转过身,棕色的头发像撒了一层金子似的闪闪发光,她的眼神温和,但嘴唇紧抿,她的头发柔软,但下颚坚硬。
“……”温纳回过头,望了眼昏迷中的佩拉,轻声说,“好好休息吧佩拉。”
“嘿,你要去哪里?”埃德加在她身后叫道。
“快走。”温纳说,她抽出魔杖,大家都说这是巫师的武器,但她更喜欢麻瓜的枪支。可攻击佩拉的就是一根魔杖,枪支虽好,但魔杖也有它的优点。
她不会放过那个凶手的。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埃德加低声说。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她反问。
以前的她?以前的她早就死了,如果她现在还记着上辈子念念不忘,那现在她也没命站在这片土地上。
他们开始泡在图书馆里,暗中监视所有可能的人。
“我觉得这是恶意报复,还是无差别攻击?”温纳翻着书,“你听说攻击佩拉的是什么咒语吗?”
埃德加压低声音,轻轻地说,“我听说……”
温纳合上书,凑近。
“是不可饶恕咒之一,那个死咒。”
“真的?”温纳吃了一惊,低头哗啦啦翻书,“学校里会这种咒语的多吗?”
“我怎么知道,那是不可以用的咒语!”
“那就应该是个高年级,会不会是教授?你也说看到的人很高,低年级长得比佩拉高的不多。可以初步锁定四年级以上的学生外加所有教授。”
这个名单埃德加一早就有了,他们垂着头开始排除所有不可能的人选。温纳在一旁翻书,寻找可以抵御攻击的防御魔法。
“我觉得如果我是校长,就没收所有人的魔杖,到时候谁用过什么魔法都可以看出来。”温纳说,“可以抵御死咒的魔法,让我看看,在这一页……”
“我看看。”埃德加赶紧挤了过去。
所以当汤姆里德尔路过那张桌子时,他看到一个黑头发的少年紧紧挨着棕发的少女,他们聚精会神,不时低声交谈。闪耀的阳光在他们身边跳跃,镀上了一层迷人的光边。灰尘在他们捏着书页的指尖跳舞,就像一个个欢快的精灵。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