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既然见过些世面,何苦来百般纠缠于我,做那青楼薄幸名呢……”蕴果谛魂见自己放荡之举惹得娇妻醋意横生,不由心中十分骄然道:“你且别恼,总得容我分辩几句,当日我未曾夺嫡之时,朝中亲贵多有非议,就是自家潜邸,也不知给他们渗入多少细作,虽有古陵逝烟众人一力周延,每每绸缪之时却总有捕风捉影之说落入旁人耳中,我因想着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便佯作流连风月之态,包下京中最为风流富贵的一家妓馆眠宿其中,实为结交外官之用……”
楼至闻言大吃一惊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身为皇子结交藩镇,这是要命的勾当,你当真为了皇位连命都可以不要?”说到此处,忽觉心上人绝非恋栈名位之人,自己此番言语,倒把他看的忒轻了,连忙温颜找补道:“你知我不是……”蕴果谛魂见娇妻悔改之意,连忙在他腮边轻吻了几次笑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君臣,几句玩话何必多心呢。我前番夺嫡,却也不是为了自己名份,只是……”说到此处却有些尴尬之色,略一踌躇道:“只是当日情形凶险,若我不先声夺人,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无情最是帝王家,我又怎有今日风光,保护你们母子周全?”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恍然大悟,细算时节,蕴果登基之日正是迎娶自己前后,莫非当日自己遭遇武林逼杀众叛亲离,蕴果为了保护自己母子二人在江湖上的地位,才行此夺嫡之举?不想当日自己全然未曾对他动心,更怀了旁人的子嗣,他竟能为自己一人安危担此血海也似的干系……楼至想到此处,竟眼内一热滚下泪来,怔怔说道:“你原是为了我……为了我才……”说到此处竟哽咽难言,倒在蕴果怀中哀哀哭泣起来。
蕴果见自己谈及前尘竟触动妻子感怀之处,十分自责道:“看你,几句玩话就招得你心里不受用,倒是我的不是了,快别哭,仔细伤了胎气。”说罢温柔地俯身舔吻着楼至面上的珠玑,渐渐吻遍了香腮似雪,便采撷了樱唇轻啄试探,楼至此时心内满腔爱意,见丈夫起意,连忙顺从地微张檀口轻启朱唇与他接吻,一面丁香暗吐进蕴果口中纠缠起来,未及两人喘息之声渐浓,却见楼至不似往日羞涩推拒神态,竟主动环住蕴果的脖子与他亲吻,一面手中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就着拥抱的姿势跨坐在丈夫身上,轻轻扭动着身子,似是暗示蕴果自己足以承恩。
却见蕴果谛魂此番并未猴急,与楼至缠绵深吻了几次之后反而抽身笑道:“卿卿别急,先赏我一口酒吃。”说着复又持了榻案上的琥珀杯递在楼至手上,楼至此时心中十分蜜意怜惜,自然顺从蕴果的春意,遂将琥珀杯接在手中,反向递给蕴果谛魂,怎奈他却不肯就接,反而附在楼至耳边笑道:“这就单吃起来无味得很,非要调和卿卿一腔情愫,方显你我夫妻琴瑟和谐之意。”楼至闻言不解,却见蕴果谛魂促狭地在他嫩乳之上捏了一把,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双颊烧得滚烫起来,低低的声音道:“这不是作践人么……”抬眼却见丈夫神色期待地盯着自己胸前一对软玉,虽然深觉羞耻,怎奈辅一得知蕴果谛魂九死一生夺嫡之举乃是为了自己与质辛,倒也狠不下心意拒绝丈夫,只得咬紧银牙,伸手持了自家一个浑圆在手内,试探着揉搓几下,将嫩乳之上的珠玑对准手中琥珀杯,腕上使力挤捏起来,却见内中乳液蜿蜒而出,顺着乳蒂挤入盅子之内,将那绯色的葡萄酒调和的十分蜜色,恰如自己此时心境一般。
楼至含羞挤了乳液,将手中琥珀杯递到蕴果谛魂唇边,含羞说道:“此番你可知足了?快在我手上吃一口,咱们可就安置了罢……”蕴果谛魂见了娇妻赏赐的蜜酒,如何再能将息,连忙端在手上一饮而尽笑道:“这才是饮了卿卿一腔深情呢……”楼至闻言臊得红了脸,伸手拉了方才给蕴果谛魂撤掉的肚兜掩在胸前道:“你且睡睡,容我换了常服寝衣再来陪你。”说罢正欲起身到妆奁之处取了自家寝衣,却见蕴果谛魂复又将他拉入怀中笑道:“此番虽然赏我,却不是花丛的样儿,算不得数。”
作者有话要说:注疏:涉花丛~就是逛窑子0 0,藩镇是地方军阀势力,在古代皇子是比较敏感滴人物,不能和外官勾搭,不然黄桑木有安全感~就戴上安全帽~对不起我唱出来了0 0,玉碗盛来琥珀光嘛~楼儿的乳液XDDD,好想舔嘤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