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叠股玩形弄影,烛龙灯溯洄云英
蕴果谛魂见妻子疑惑,伸手揽住他含笑解释道,“这烛龙的体脂最是温润,虽然灼热,却能疏通经络润泽肌肤,此事药典之上多有记载,只是烛龙并非凡品,轻易不得一见,是以无人印证罢了,当日我仗剑屠龙,将这烛九阴的尸身带回宫中,便有多少后宫妃嫔争相结交,只为讨得一块烛龙体脂以求花开百日,如今这一盏都偏了你,却还有何不知足的?”楼至闻言,只觉丈夫将此事描述得栩栩如生,倒不像是虚言,只是床笫之间蕴果谛魂素来淘气,便将信将疑道:“既这么说,敢情我给你糟蹋了,还要谢你不成?我又如何得知此事是真,岂不是死无对证的。”
蕴果谛魂闻言,伸手捏住楼至浑圆之上嫣红横流之处,见那蜡迹都已干透,便轻巧一揭,将那一层蜡油揭下,轻轻扶起楼至的身子笑道:“你若不信自己看便罢了。”楼至低头一瞧,只见自己胸上那颗给红烛浇注过的珠玑竟呈现出淡淡樱粉之色,如同云英未嫁的少女一般,不由十分讶异,只因自己成婚十年燕好无数,原本豆蔻粉嫩早已被蕴果谛魂亵玩得成熟饱满娇艳欲滴,如今只给那烛龙一烫,就有如此效验,不禁点头赞叹道:“此物端的奇巧,竟有这般驻颜效用,怨不得你说后宫妃嫔争相谋取,想来青春少艾自是女子最重之物,色衰爱弛,从来深宫故事……”
蕴果谛魂原本将此掌故逗弄楼至玩笑一回,如今却见他感慨起来,大有红颜未老恩先断的叹息之意,不由心中一动,便知妻子此番绸缪岁月,也是重视自己的心意,当下意欲解他心怀,便复又执了一盏烛龙在手笑道:“这有什么难办的,你怕色衰爱弛,只要善用此物,自然花红永岁。”说罢竟趁着楼至不备,复又在他另外一边的珠玑之上浇注蜡泪。
楼至辅一得趣,身子尚在余韵之中,兀自回味方才故事,倏忽给人泼了滚烫的蜡泪,竟是将息不得,虽然花道兀自紧缩无法立刻洩出情潮,怎奈前端嫩芽却在此时萌生苏醒,隔着石榴裙挺耸起来。蕴果见状,隔着石榴裙摆执了楼至的把柄笑道:“卿暂且将息,等此处受用妥当,越性将花心玉势之处也弄一弄,好教你回复豆蔻之身。”楼至此时给丈夫弄得魂飞魄散,却也并未十分抗拒,只是口中支吾道:“我还道你答应了我的事,恁般正人君子,早知如此,还不如挨了你的杀威棒完事……”
楼至沉迷之中无心之言,谁知竟触动蕴果谛魂的情思,身下一紧也跟着兴奋起来,遂牵了楼至的手按在自己胯间,低哑着嗓音道:“也不止你一人按捺不住,一会儿却少不了你的。”楼至纤纤玉指给丈夫的尘炳一烫,兀自缩手,一面暗暗懊悔自己如何将言语撩拨了他,万一承恩之际丈夫一意孤行将龙精灌入,自己岂不是难以保全腹中孩儿。想到此处眉目紧锁,隐有忧虑之意,谁知那蕴果谛魂倒是十分心细,见他蹙眉方笑道:“你既然不愿承恩,我自然不会对你强来的,想是前几日情锁深宫之际吓着了,别怕,今日我必定浅尝辄止可好?”
楼至正在情思纠结之际,听闻丈夫此言,倒觉得心下一宽,继而柔声说道:“难为你担待我一回,等我身子稳固了,自然有服侍你的时候。”蕴果见妻子温颜软语,心中却也十分蜜意,遂翻身仰卧在凤床之上,侧过脸看向楼至笑道:“上来……”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听闻丈夫信誓旦旦,便含羞答应与他玩形弄影,遂翻过身子投入蕴果怀中,修长的双腿骑在他腰间,缓缓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却不肯提到亵裤之处,只将石榴裙摆环绕两人接榫之处略作遮掩,伸手掏出蕴果谛魂的尘炳,与自家嫩芽做在一处,扭动纤腰、筛摆*,骑在蕴果谛魂身上缓缓磨蹭起来。
蕴果谛魂见妻子曲意承恩,成婚十年以来未几曾见他主动服侍,如今但观楼至跨坐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子以助两人得趣,虽然接榫之处有石榴裙摆遮掩,只是佳人上身却酥胸半掩,楼至因不惯此道,此番虽然深闺夫妇二人相对,却也十分羞涩,只得一手撑在蕴果谛魂胸膛之上,一手横掩在胸前略略遮住春意,怎奈上下扭动磨蹭的姿势,一对玉兔虽有玉臂遮掩,依然不时弹跳而出,倒显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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