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之间,忽觉身后有人,尚且未及转身,便被那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一手捂住自己双唇,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嘘,别叫。”
楼至听闻这个声音,不由放松了身子靠进此人怀中,却听得那人调笑道:“好个中宫娘娘,竟被一个奴才追得到处乱跑,如今闯了我的地方,要我帮你瞒着也使得,只是不知你如何谢我?”说罢松开了对楼至双唇的禁止,腾出双手将他紧紧搂在怀中轻薄起来。
楼至一面挣扎着一面低声说道:“我这里没有东西谢你的,你便将我交出去给那奴才作践罢了。”那人见他硬气,轻笑一声道:“这个容易。”说罢一扬手,竟满室灯火通明起来。楼至见状大惊,却见四下里金碧辉煌、美轮美奂,正是蕴果谛魂的寝宫,只是他这般乱来,倒给大宗师发觉了自己的行藏,却是如何是好……
楼至心中盘算之际,却听得蕴果谛魂泠然问道:“谁在外头。”那古陵逝烟原本逡巡不去,见了室内灯火通明心中暗道不妙,正欲施展轻功而去,却听得蕴果谛魂的声音如此询问,心道当今圣上绝非易与之辈,如今既然出言相询,自然是看清了自己的模样才点起灯火,无非窥探自己忠义之心,如今逃了,受他发落也无非朝夕之事,现下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越发如实回禀了,也可做个投石问路之计,看看蕴果谛魂对这刺客之事是否知情。当下稳了稳心神躬身答道:“中宫黄门冗从仆射古陵逝烟见驾,恭请圣安。”
蕴果谛魂将楼至的身子向前推了几步,就按在窗棂之上笑道:“大宗师夤夜之内还未曾安寝,却来在朕的寝宫之外逡巡不去,想必是不放心朕的武学,怕给什么小毛贼劫了去不成么?”说到“小毛贼”几个字,促狭地伸手在楼至圆润的臀部捏了一把。楼至硬是咬紧银牙,险险没有叫出声音,只得一手扶住窗棂,一手掩在自己唇边死命捂住口中嘤咛之言。
古陵逝烟听闻蕴果谛魂取笑,额上薄汗已出,连忙躬身答道:“奴才不敢,只是方才巡视之时,夜色之中略略看见一个人影形迹可疑,见此人竟往圣上寝宫而来,奴才心系圣上安危,是以前来观视则个,却不想惊扰了圣驾,奴才万死……”
蕴果谛魂一面听着古陵逝烟的解释,一面竟伸手掀了楼至的裙摆,将两指探入内中,寻得含羞藏在花唇之内的相思豆在手,辗转采撷起来,楼至身子一软,险些跪在地上,幸而蕴果谛魂一手还挽着他的纤腰,方才没有出丑,只是彼时楼至与那大宗师只隔着一层窗棂纸,如何敢轻举妄动,少不得隐忍着给蕴果谛魂轻薄了去,加之两人文定之后总有月余未曾见面,彼此之间早已动情,如今楼至前端给蕴果的手指调戏着,身后臀峰之上,又被蕴果已经觉醒的尘炳不断浅浅攻刺起来,还要强打精神苦守一丝清明,不能在古陵逝烟跟前露出马脚,真是苦不堪言。
正在迷离之际,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哦?怨不得朕熟睡之际,只觉有人在跟前走动,你是自小跟着朕服侍的,应该知道朕的脾气,卧榻之旁从不许别人服侍,当日父皇在时,还说什么来着……”
嘴上说着,手中却变本加厉,撩开了楼至的裙摆撕了他的亵裤,将自己的尘炳掏在手中,缓缓挤入楼至双腿之间,另一手却拨开了含苞待放的花唇,让那颗早已给自己磨蹭得成熟饱满的相思豆暴露在外面,将自己的尘炳前端抵在上面,来回摩擦起来。楼至眼内水意乍现,两颗珠玑夺眶而出,打湿了自己掩在唇边的手,却依然死死捂住不敢松懈,却未曾想到如此紧绷着身子,倒便宜了蕴果谛魂的尘炳在内中进出之际更为*夺魄。
古陵逝烟不明就里,见房中之人有此一问,连忙躬身答道:“当日圣上龙翔潜邸之时,先帝因圣上性子难以捉摸,曾有‘喜怒不定、龙性难撄’这八个字的考语,当日圣上还……”说到此处赫然一惊,当日蕴果谛魂身为皇子之时,曾因心机深重,虽然颇得先帝赏识,却见他弱冠之年,行事为人手段老辣,比之经年官吏竟有过之而无不及,便在一年家宴之上赐下这八字的考语,是为警醒之用,当日蕴果谛魂得了此番评判,却不形于色,依旧我行我素替朝廷办事,但古陵逝烟心中明白,以蕴果谛魂的性子,必然将此事铭记在心,如今自己提及当年之事,不知是否触了他的霉头。
谁知蕴果谛魂竟闻言一笑道:“原来是这八个字,时隔多年,连朕自己也不记得,倒难为了大宗师依旧把先帝耳提面命之事记载心上,想必也深以为然了?”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父皇你说的太对了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