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试,手持尘炳生涩地滑动起来,楼至骨骼娇小,单手已难掌握两人尘炳,只得双手并用,温柔的掌心呵护着两人敏感之处,蕴果只觉自己身陷楼至指掌之中,却比平日娈在他体内各具意趣,尘炳愈加嚣张跋扈起来,烫得楼至几欲抽回双手,自己的尘炳也跟着灼烧起来。
楼至弄了半晌,额上香汗淋漓,蹙眉看向蕴果,似有求助之意,蕴果俯身在他额上轻吻笑道:“累了吧,且歇一歇喝杯酒。”说罢抽身离了楼至掌控,却将那酒坛提起,一扬首自家先饮了一口,俯身衔了楼至的樱唇,将那女儿红渡于楼至口中,却捏住他的下颌阻住楼至吞咽的动作,楼至不明就里,疑惑地看着蕴果谛魂,却见他满面期待焦灼之意,竟扶住自己的尘炳在楼至桃腮之上轻轻抽打着,楼至未曾想到蕴果谛魂竟有这般手段,不由紧闭双眸羞涩难当,为难之际,却觉蕴果谛魂的尘炳前端轻叩自己的双唇,似有攻城之意,楼至心下一紧,想起当日与王迹做了那一整夜的勾当,却摧折了自己半条命去,只是如今蕴果意欲得趣,却是名正言顺,自己如何好拂了他的春意,只得微微轻启朱唇,示意蕴果自家顺从之意。
蕴果谛魂顺水推舟,将自己的尘炳刺入楼至樱桃小口之中,却不似王迹那般猴急,只是刮搔着楼至温柔口腔之内的娇嫩肌肤,蘸取着他口内龙涎与未及吞咽的酒浆,楼至见蕴果谛魂未曾攻刺自己的喉头,正在疑惑之际,却觉蕴果的尘炳在自己口内逡巡数次,便温柔退出。
楼至疑心自己的贝齿弄痛了他,正欲开口相询,却见蕴果谛魂扶住自己沾满酒浆的尘炳急切地在楼至娇艳欲滴的花心上磨蹭了几次,竟发狠一刺,尽根而入,楼至“啊”的一声,身子向上一弹,四肢紧紧攀住蕴果谛魂的身子,只觉自己的花心之内竟如烈火焚身,娇嫩的花道如何受得了那数载陈年佳酿的刺激,虽然本体未曾攀上极乐,出于自保本能之下,竟急切地收缩起来,楼至双眼一翻,却是再也顾不得体面,频频摇动螓首,高声娇啼起来,口内再也含不住未及吞下的酒浆,横流在桃腮之上,身子剧烈地抖动着。
蕴果谛魂见状,却单手制住楼至的双腕按在头顶,一手钳制住楼至的下巴,强迫他面对着自己,痴迷地欣赏着楼至面上欲仙欲死的表情,一面俯身紧紧将他压在身下,享受着楼至温柔多情的花道在酒浆刺激之下的阵阵紧缩。两人虽未曾动作,蕴果谛魂此时却如同身登仙境一般,怎知楼至的花道越是收缩,便将蕴果尘炳之上的酒浆吮吸得愈加深入,竟将那焯燃之物吸至花宫封纪之处,内中风流眼上复又一层绵密肌肤纠缠在蕴果尘炳之上,蕴果谛魂此时却是几番受制,箭在弦上,再想抽身却被楼至的身子紧紧箍住动弹不得,竟只是娈在楼至花道之内,未曾顶动一二便给他吸出了焚身业火。
蕴果未曾料想楼至妙处如此厉害,此番却只得缴械,俯身紧紧抱住楼至的身子,两手按住他的臀部让他更多地承接自己的浇灌,楼至的花道已受酒浆摧折多时,此番复又给蕴果谛魂的浊液一烫,本已在强弩之末竟又紧致绵密地收缩蠕动起来,将那菩提雨露悉数完纳两瓣红莲之中。
一时间云收雨散,两人均是长吁一声,楼至脸皮薄,辅一分开两人结合之处,便恨恨推了蕴果谛魂一把,将锦被裹了身子朝里睡了,蕴果知他害羞太过,倒惹起嗔意,只得从身后隔着锦被将他搂在怀中赔笑道:“别恼,此番是我的不是。”却听得楼至缩在锦被之内闷闷说道:“你如今越发会作践人了。”蕴果谛魂苦笑一声道:“你几番允我放肆之际,我方自信你还情愿留在我身边。”楼至听他言语之中带了委屈之意,眼圈跟着一红,回转过来道:“欺侮了人,自家倒说得这般委屈,羞也不羞?我的身子都给你这样作践了,你又让我找谁去……”说罢抬眼见自己抢了蕴果的锦被,又见他额头上也满是汗水,便红着脸掀起锦被道:“还不进来,明儿着了凉,又该像质辛一样要东西吃了。”
蕴果原本有些怅然之意,如今见爱妻承恩之后如此娇嗔闺意,便将那不快心思一扫而光,伸手掀了锦被,将楼至光裸的身子搂在怀内发狠厮磨了一阵,楼至作势在他肩上捶打了几下,就由着他的性子摆布自己,两人又在锦被之内说了许多体己话,方才交颈而眠。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前面都是词牌,玛瑙是酒,酒入愁肠你们秒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