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真偏心,颜清澜愤愤,自己差点被害丧命,他却不追究。
愤懑之余,颜清澜一阵心惊。
自己这生的哪门子气?论亲疏以及在皇帝心中的重量,哪能和他的妃嫔相比。
“查不出什么的。”越承骥漠淡地道:“没有半分证据握着,为此彻查妃嫔,不止找不出元凶,还会牵连进无辜之人。”
好像有道理,颜清澜泄了气。
越承骥也不午休,又坐到御案前。
皇帝其实可以把权力下放,成立一个机构,由三到四个信得过的大臣先点检判断,不重要的由大臣处决,重要的才呈上来自己处理。
“五品以上官员的奏折,才送到朕这里的,下面的,就由他们处置不呈上。”越承骥颇耐心地说道。
颜清澜听他说话,方醒起自己不知不觉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说都说了,颜清澜也不再避忌,道:“这些,也可以着人先看过,就像臣刚才那样,这样,皇上就不用太辛苦了。”
“这些若是在朕看之前给他们看了,朕就给架空了。”越承骥漠然道:“原先就是由内阁先看过写上处理意见,再呈给朕处理的。”
原来自己想的,人家早在实行了,如今由皇帝乾纲独断,原来还是皇帝通过不懈努力争取来的。
颜清澜有些赧然,自己演过皇后女官,可不代表就深谙官场之道。
“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越承骥的冰山脸突然开冻,刚硬冷傲的深眸变得柔和,颜清澜愣住,未及回神,右手手腕被握住,手套竟是被摘了下去。
“皇上,把手套还我。”颜清澜吓得急欲抽出手去抢手套,却哪有挣开越承骥的力气,不止挣不开,还让他握住摩挲。
“没有疤,戴手套做什?”越承骥皱眉,才说得一句话,眼神变得怪异。
是不是摸到自己的手起反应了,颜清澜憋得脸通红。
越承骥拉着她的手往前一带,颜清澜扑到他怀里,周身重量尽压到他身上。
浓烈的阳刚气息充斥鼻腔,颜清澜的意识渐渐的变成空白。
硬起的东西顶住颜清澜的大腿。
颜清澜挪了一下,退不出越承骥铁臂的圈禁,迷迷糊糊就去拔拉硌得自己不舒服的东西。
硬热的一根棍棒,越承骥低吼了一声,剑锋似的眉峰攒起,像是痛苦,又像是别的什么。
颜清澜想松开手,她隐隐明白自己抓的是什么了。
越承骥一手圈着她,一手抓按住她的手不让挣脱。
刚烈的味道更浓了,颜清澜的气息有些急促。
“颜颜……颜颜……迷乱的越承骥又发狂起来,喊着颜颜,贴到颜清澜的耳边,饥渴地叫道:“颜颜,你用手弄弄它。”
他抓了颜清澜的手往自己裤里面伸。
不行的,颜清澜迷糊中仍坚持着一丝抗拒。
“颜颜,你快弄弄,快,不然我忍不住了。现在还不能要你,不然,咱们大婚时,你过不了验身那一关。”
谁要跟你大婚?颜清澜抗拒着,脑子里闪念过疑惑,皇后那时怎么不用验身?
“颜颜……快……啊!”越承骥半闭着眼,身体绷紧,颜清澜感觉到刻画分明的肌理散发出来的热力,霎时间被烫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
“我明明爱的是简崇明,为什么一对上他,便会乱了心神?”颜清澜在心中自问,却问不出答案。她的小手在越承骥的带动下,已伸了进去。
指尖触到浓密的毛发,隔着裤子看不清男人那物的样子,却清晰地感知到它蓬勃惊人的膨胀。
掌心裹住,迷糊中握紧滑动……
颜清澜感到饥渴,伸出舌头舔嘴唇,越承骥发出了低沉的闷吼。
形容不出的腥膻味弥漫散开,颜清澜怔神间被越承骥紧按进怀里。
他的泪水大颗大颗从眼里滑下,滴到她脸上,流到她嘴角,咸咸的味道侵进口腔,在心头晕染开一圈圈苦涩,苦涩中,却又似有不可捉摸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