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4 章

    二人走后的茶寮里，性格一向豪爽的韩小莹等对刚刚的事并不以为意。朱聪看向若有所思的柯镇恶：“大哥看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探黑风双煞的消息。”

    柯镇恶沉吟道：“他们是何人，我也辩不清楚，特别是另外一个，如果他不说话，我竟然没发现他的存在，可见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不过既然没有当面发难，想必也只是那女娃娃一时好奇罢了。”

    韩小莹诧异道：“哪里有女娃娃？分明是小公子跟个……跟一个鬼面人。”黄药师的面具做得太能使小儿夜啼，就是大人猛一见，也受不了，韩小莹想到那张脸现在还心有余悸。

    柯镇恶面带得色道：“我虽眼盲，可耳不盲，是男是女一听便知，何况那个声音清脆非常好认，七妹你们想是被她穿男装给骗了。”

    韩小莹笑道：“怪不得，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如此眉眼灵秀的男孩子。”

    朱聪道：“是男是女不要紧。我也是拿不准他们来例，所以话中才有所保留，并没说陈玄风已经死之事，一来嘛若他们真是双煞的敌人，让他们也忌惮双煞的厉害，听到二人武功大进不会轻易去找麻烦，那么伶俐个孩子，死在梅超风手里到也可惜了。二来，免得被外人知道了我们和黑风双煞的恩怨节外生枝，他们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贼，作恶多端早已惹得众怒，我们七怪不是第一天闯江湖，并不需要这件事给我们多加名声。”

    韩宝驹赞同道：“二哥说的有理。”

    韩小莹道：“我觉得你们多心了，特别是那孩子，我看着顺眼，必不是藏奸之人，我们见回中原，也不必草木皆兵。”

    朱聪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七妹准是被那小孩两声姐姐给收买了，你年纪都能当人娘了，还应得那么爽快……”

    六怪曾居住在江南，那里是山温水暖之乡，这番在朔风如刀的大漠一住就是十几年，憔悴冰霜，鬓丝均已星星。韩小莹虽然风致不减，自亦知非当年少女朱颜。兄妹几个到是常在一起开开玩笑，但有哪个女人爱听别人说年纪老的，当下惹得韩小莹半恼。

    莫愁两人出了茶寮，一路沉陌地走到京城墙底下，眼看要进城门，黄药师停下脚步，回望向她，莫愁轻轻地舒口气：“您是要走了吗？”

    黄药师突然得到黑风双煞在漠北出现的消息，不可谓不意外：“我以为这对孽徒已经不在人世，既然都还活着，就先去清理门户。”梅超风和陈玄风私奔偷经间接害死师娘，黄药师当年就怒到极处，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他迫于自立的誓言不能出岛了结。这么多年下来，怒火已经一点点平息，又听说孽徒离了师门之后过得并不好，人人喊打四处受追杀，竟被人逼去漠北不敢返回中原，他听到此处心里十分复杂。

    所以就算明知女儿可能就在城里，他还是要先去莫北走一趟。这一路上他也有留心，除了江南七怪外，竟无人得知他们的行踪。

    黄药师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你好好习武，不要难过。日后自会有相见之日，老夫还要亲自考较你学得怎么样了。”

    相处日久，莫愁也有淡淡不舍，安慰几句后，复翻出她的小包，挑出三个不同花色的小瓶子，“这一路承蒙您照料与教导，莫愁受益匪浅，这是前些天跟前辈讨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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