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还是对和我说话有心理阴影,怎么都觉得有点怪怪的。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我摆了摆手,膝盖上的伤有些难办,我现在一头一身的血看上去虽然恐怖,但是事实上都已经修复的差不多了,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超能力,反正我似乎发现自己被中心折腾了一段时间之后有了这个神奇的特殊能力。
有点像那个叫御槌什么的变态。
不过不可否认这个蛮好用的。
“飒小姐!”穗波似乎已经安全了,她跑到我的身边来,“你……”我摆了摆手喘了一口气示意她不要说话,继续控制身体里面流动的那股暖流修复自己的身体,“遇到安娜了没?”我问道。
她点了点头向后看去,小家伙正拽着某头懒狮子的衣角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去和她道别吧。”我对穗波这样说道。
她瞪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其实如果仔细看的话会觉得她和安娜的眼睛有点像,只是穗波小姐的那双眼睛比起安娜来说更加的生动,“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吧,那孩子不能留在你身边,太危险了。”我摇了摇头继续喘息,“别哭呀,道别又不是永别,只不过是把她交给你最信任的一群混蛋学生而已,又不是见不到了不是吗?”
她用那双手胡乱擦了两把眼泪,望了望我有转过头去看抓着周防尊衣摆的小安娜,后者松开了她一直抓着的衣摆,向前走了一步,然后突然撒开腿跑起来,一头扑进了穗波的怀里,穗波抱紧了那个小小的孩子。
真是的,大婶我最讨厌看这种画面了,总是戳泪点。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膝盖却传来一阵剧痛,整个身子往旁边歪了一下撞到了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哟,镰本你醒啦?”他似乎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不过还是伸手扶住了我——这家伙虽然一副痞痞的样子,事实上还是个温柔的好人嘛。
“啊飒你没事吧?”
“我去,怎么每个人都爱问我有没有事啊,大婶我像是有事人吗?”我白了他一眼。
“阿飒比我小吧,总是自称大婶没关系吗?”他挠了挠脑袋这样说道,“而且你好像站不稳了吧?”
“你这货烦死啦!说没事就没事,哪儿那么磨叽了,是爷们不?”我掐了他的大肚子一把,他疼的嗷的一声,“对了,飒,兔子……”
“你想吃兔子?”我反问道。
“不是……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你这是怎么搞的浑身都是血。”
“行,晚上给你上全兔宴。”
似乎觉得继续和我交流下去会导致他心肌梗塞,镰本力夫不再试图和我交流了,而我也觉得像是浑身虚脱了一下懒得再说一句话,拖着还没完全修复好的身体就转身往HOMRA的方向走去——话说周防尊那个家伙到底干了些什么啊,整个中心都差不多快被他给拆掉了,这家伙真的是赤王不是拆迁王么!
反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安娜她们自己来解决吧,大婶我把这辈子的帅都给刷了,现在累的只想睡觉。
等我睡醒已经是事情过去两天之后了,等我再看到小安娜的时候她正坐在某只懒狮子身边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望着我,嗯,如果要说的话,我在这个曾经一看就像是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脸上看到了笑容,虽然还很生涩,但是她确实是发自内心的在愉快的笑着。
这样大婶我就放心了,还有!那个死萝莉控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拐到萝莉了的人参淫家的样子!打你哦!
“话说你们怎么都一字排开站着啊,草薙哥,还有没有吐司或者面包给我来一份啊,我快要饿死了!”我对着吧台里面这样叫道,草薙麻麻抵了抵眼镜,“在那之前,飒,我们有个惊喜要给你哟。”
“什么,你终于打算给我正式发工资了吗?”
“……”他无语的指了指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懒狮子,还有用那双大眼睛盯着我的小安娜。
“哦哦哦,我懂了,你们是想把小萝莉交给我吗?”我露出一个猥琐的笑脸搓了搓手,换来一堆鄙视的白眼。
“噗……”多多娘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不是安娜,是KING哦。”他站在他家家暴男的身边笑道。
我看向周防尊,他今天是一身体恤和牛仔裤,脖子里带着雪花状的项坠。因为身上穿的色系素淡的关系让他那头红发显得更加的招摇了,嗯,同样招摇的还他那个迎风招展的发型和蟑螂须。
他似乎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一样伸出右手来,上面缠绕着的红色灵气就像是火焰一样燃起,“你敢抓住这只手吗?”他慵懒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显得充满王者的威压和魅力,要说的话,很性感。
不过……
我盯着他的手看了半天,“你用右手做完奇怪的事情之后有没有洗手的习惯。”
一片静默。
然后在我看到那家伙脑袋上暴起一个十字路口。
一秒之后我撞破HOMRA的大门口被扔了出去,我听到了多多良笑的打滚的声音,八田吉娃娃“你你你你这个混蛋在对尊哥说什么啊!!!!”的小处男的大吼,以及草薙麻麻的:“门没开啊混蛋!!!!”
各种各样的声音混在一起。
我揉着脑袋爬起来,恰好看见安娜转过脸来,我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吐了吐舌头,她笑了。
嗯,今天的HOMRA也很欢乐满满,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