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站起来蹲在病人的头顶,景云臻抬手就是几个金针,鄂坤鹫痉挛了一下,金熠迅速抓紧他的双手。
文妙华拿着软毛巾,擦拭着流出来的汗水,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毛巾没一会变成了黄色,景云臻塞给她一颗药丸,继续给病人扎针,青平又拿出一个小木棍放入病人嘴里,一直到小瓷盆了液体都刷完,金针颤动的幅度也慢慢变弱。
景云臻摸出一粒晶莹剔透的药丸,拿掉病人嘴里的木棍,药丸塞进去重新把木棍又放进去,麻利的拔掉金针,又往盆里倒入黑色泥浆状药物,青平又拿着刷子一层一层的刷,华子峰在后边一层一层的用白色棉布缠绕,金熠自始至终都紧握着病人的双手。
病人仿佛睡着了一般,脸上安静祥和,景云臻示意金熠放开鄂坤鹫的双手,分开他的眼睛,她快速的滴入几滴液体,有用白玉勺子挖出透明的脂膏,涂抹在眼睛上包括周围都没有放过,拿出黑色的手掌宽的棉布,仔细的包裹严实。
双腿也已经被包裹好,金熠又拿出一床被子包裹全身,跟青平把病人放在座位上,好在这趟直升飞机上并没有什么人,不然还真没有地方让他伸展开,众人都松一口气,这才看到景云臻手里拿着一个破布包。
“他见到我的时候,让我拿着这个快离开,我想他来糕点铺子就是为了送这个,唉!也不知道他遭受了什么事情,一定很痛苦,我们也不要问了,免得伤疤再次掀开疼的,我把电话号码都给他了,估计出了变故才没有联系上。
鹫哥这个人很讲义气,糕点铺子当时的房东要收回房子的时候,他还找我说,他想买下来永除后患,这人话虽不多,可是人很真诚,以后就跟着我们吧,他从小流浪并没什么亲人,给青平做个伴吧。”
“媳妇儿,你说什么我服从。”
青平也点点头,华子峰,文妙华都没有反对,就为了那点千分之一的希望,硬生生的在糕点铺子等待,他那样的伤势怎么走到的,一路上一定受了不少的磨难,真是一条汉子,大家心里都无比敬佩他,留下来作为家人都很踏实。
“他的腿没什么事情,筋骨我都给续上,只要安静的修养三日,青平,华哥你们两个扶着他慢慢活动,等七天过后就能恢复健康,他的眼睛是药物所致,有人给他下药,老二那条毛巾到地方的时候少了吧,里面沾染了毒素。
我给你喂了解毒丸,你去处理吧,别再让别人经手了,一定要烧成灰烬,然后把自己的手洗干净,害他的人一定是他最信任的人,我知道鹫哥一直很警觉的,没想到逃走的时候竟然还记得带上,我给的那把剑,还有这包金条。”
“媳妇儿,他把你当做亲人,以后我们也把他当做亲人,一起经历风雨。”
“嗯,我们是一家人,团结起来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即使最坏的打算你们也不要怕,青湖准备了地方,我们跟以前一样生活就好。”
“嗯,我媳妇儿说的对,我们一家人共同面对困难,不怕!不怕!”
说着还伸出手,大家一个落着一个,表示同心协力,最后都哈哈大笑起来,青平跟华子峰,金熠通力合作,制作了一个简易担架,病人暂时不能行走,这样保险点,毕竟腿上刚刚接的骨比较脆弱,两位女生看着三个人的成果,沉默的不发表任何言论。
这么丑的东西你们能拿得出手吗?各位大爷的心里承受能力实在是令人敬仰啊,还有你们那扭曲的审美观,我拿什么拯救你们?算了,不能打击他们的自信心,能做出来就好,做出来就好啊,不应该再要求苛刻了,给他们一条活路吧。
看着青平哥动作很标准,仿佛是制作高档服装的大师,其实就是撕扯布条,看看每次撕扯还要拿他的手掌测量一下,大哥,你不是理科生吧,啊,这么吹毛求疵的,要不要给你找一个游标卡尺,让您的数据再精准点啊。
还有华子峰大哥,你不要怪模怪样的拿你不锋利的牙齿咬布条啊,那可是最结实的帆布,不是什么轻飘飘的棉布,没有必要在我们面前证明你的捕猎能力,真的,真不需要证明的,又不是回到原始社会,不需要展现你的生存能力。
那个,那个什么,金妹夫,景家女婿,老四的相公,你不要用那张面瘫脸看着那块帆布,再看下去就要天亮了,再说你的眼刀还没有练习到真气外放呢,悠着点啊,我家老四还要跟你白头到老呢,用剪刀吧,啊,借助外力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