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的‘肉馅计划’起作用了,皇上要重新重用武将,而我父亲当年手下将领无数,此时大办忌辰追思一番当年兄弟情深,再让我出来表演一番叔侄情深,然后再温言抚慰、奖赏当年的将领,待战事一起,自然他们就又能感恩戴德,为君上效劳了,追我若猜的不错,你父亲谢丞相只怕最近也要深受重用了。”
急云呆了呆,李熙翻了翻那些情报道:“西华国最近必要有动作了,北蛮那边,因为我给的情报及时,云阳侯连连获捷,说好了一起进攻的,如今只是北蛮损失惨重,西华国再不出兵,北蛮就要怀疑西华国的诚意了。”
急云点点头道:“那怎么防着西华国呢。”
李熙笑道:“你放心了,我这位伯父并非庸君,虽然有些危险,但如今有了准备,只要调度得法,没有什么大患的,倒是如今晋王从前的将领将得到起用,可以趁机查查案子,当年据说出卖我父亲的那个将领,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那个将领姓夏,当年全家被抄斩,女眷被流放,却是有个女儿当年流亡在外,有人曾在京城见过一次,因怜她年幼无辜,还给了她些银子,我已让人去查此女了,兴许能有些线索。”
急云听到姓夏,又是满门抄斩,楞了楞道:“那女儿叫什么名字?”
李熙道:“夏妍。”
急云吃了一惊:“是夏大姐!”
李熙好奇道:“你认识?”
急云便将当初的种种说了一遍,李熙叹道:“倒是个人物。”急云点头道:“我派人手书一封去给她,让她想想看有什么线索。”
李熙点头道:“好。”
急云便自去磨墨提笔写字,李熙看着她正襟危坐地写字,乌油油的一把头发全拖在背后,用手抓过去又长又黑,光明可鉴,仿佛流水一般的流淌在手里,还有幽幽的清香,而宽松的袍子下可以看到曲线玲珑,因常年练武,身上皮肤紧实光滑,滑不留手,胸前丰隆,小腹光滑平坦,心中压抑许久的**又沿着一丝热气冉冉升起。他这些日子专心解毒,但因毒素已多年,须缓缓拔之,否则骤然拔毒,必会伤身,因此叶默存调了许多药丸,每三日来把脉一次,然后又重新调制药方服用,今日叶默存来把脉后表示,毒已去了十之七八,如今再慢慢调养身体,身体恢复指日可待,他喜悦之余,那压抑多年的**又缓缓上了来。
一时急云写了一半,有些受不了道:“你在干嘛啊。”
李熙一本正经道:“你写你的信啊,别管我。”
急云无语,你的手这样,人家怎么专心?
李熙看她瞪着眼睛,双目潋滟,索性无赖得更是彻底,直接一边解着那衫裙道:“你师伯说了,如今小心些无妨了!”
急云无奈将笔放下道:“你好歹让我写完信呀。”
李熙早已握住那结实而高挺的山峰,感受着手下的滑腻道:“眼前这事更重要。”
急云感受着那热力十足的手掌不断的抚摸上来,脸上渐渐也起了绯红,拥吻和缠绵中,衣衫层层褪下,转眼李熙早将她脱了干净,肌肤莹洁,滑若凝脂,每一次嘴唇和手指的轻抚都让她全身微微战栗,双臂紧紧地缠绕着李熙,当深吻和拥抚把那欲罢不能渴望激得越来越高之后,两人的动作开始慢慢激烈起来,李熙轻柔而坚决、略带着几分粗野的冲进了压抑许久的禁忌之地,冲进了让自己迷醉过无数次的身体。
急云许久没有做,刚进去有些紧张,渐渐却放松起来,内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似乎随着他每动一次,她脑子里就有一阵搔不到的痒处,一瞬即逝,抓不住留不住,伴着越来越迷醉的愉悦,她渐渐攀到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巅峰,她忍不住轻摆着腰去配合他,终于她紧紧地搂着他,全身绷直,头往后仰去,而李熙也在她的身体里像爆炸一般的倾泻起来,急云全身痉挛着,胸前热烈的起伏着、像攀着树的菟丝花一般缠绕着,此时方觉得全身被汗迹湿了个通透,李熙松了下来,仍爱怜地不断亲吻爱-抚着她,含糊着低声道:“急云,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情人节不上肉简直十恶不赦嘛,哈哈哈。
元宵快乐!
周末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