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休假,爸妈不在我就死赖床,却觉得越睡越冷,整个人在被子里蜷成了一团,拱来拱去找不到热源,伸手摸着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眼前立刻大亮,被阳光晃得快流泪,我神手挡了挡,看卧室里没个人影,才想到卡卡西该早走了。
难得睡到快中午才起来,搁平时老妈早就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被窝抽出来了,我打着哈欠慢慢穿好了衣服,在洗手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又在冰箱里随便搜刮了点东西填肚子,就在房间无聊起来了。
今天实在不想修炼,又不想卡卡西回来找不到我着急,要是耽搁了中午饭就更不好了,就从妈妈的房子的床头柜里翻出了副麻将,跟自己的影分の身玩儿了起来。碰巧,这三位里有个相当精明非常擅算计的主,不停截胡,几局下来就打得乌烟瘴气的,开始动起了手,我去劝还劝不住,一不留神还让扯了一下,扯断了脖子上的吊坠,晶蓝的坠子蹦蹦跳跳就进了床底下。我心疼得不得了,赶紧把影分の身们散了,挽起袖子趴到地板上往床底下看,竟对上一对黑芝麻大的圆溜眼,然后一只老鼠就大摇大摆地从我面前走了过去,我也没去打击它的嚣张气焰。
这个吊坠是我最喜欢的东西,竟然弄脏了,罪过罪过啊,我把坠子小心捡起来,发现里面还有个东西,好像是截棍子,我把吊坠擦了又擦,系好绳子戴上,把那东西拿了出来,原来是把刀。
这就是卡卡西送我的那把,当时我只能勉强拿起,根本玩不动,就扔在角落再也没理,他还问过我到底有没有好好去看这把刀,还为了这个几天没好脸色,我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再看这把刀,似乎真有什么不一样,这刀只有一般长刀的七分左右,掂着挺沉,上面好厚一层灰,看着特别旧,我用抹布擦干净,它还是那么旧,通体都是朱红色,有地方都开始掉漆了,上面什么花都没有,但颜色非常纯。
红色,我喜欢。我一拔刀,就感到一种凌厉而厚重的压迫,却没有凛冽的寒光,一举把刀全j□j,立刻就对这把刀爱不释手了。刀刃也是红色,暗红如黑,像凝结的血,杀气沉凝默然,整把刀安静温和,不甚引人,没有夺目的刀光,但凭这感觉想必也是不俗的东西。我不识刀,也不确定,不过,这刀看着破旧,那怕真是破,我也决定喜欢了。
我把刀插回鞘抛着耍,就听卡卡西开门回来了,刀扔上去我没接就跑了出去:“卡卡西,午饭买的什么啊?”
卧室里老大一声闷响,把刚进门的卡卡西吓了一跳,他一身暗部制服靠在门上,看我跑过来用眼神质问“你又干了什么好事”,我嘿嘿一笑,见他没拿东西,抱住他蹭蹭:“卡卡西,午饭呢?”
“就知道吃,我受伤了,没来得及买。”卡卡西说着捂了捂胳膊,拿开就是一手的血,开始解装备。我心里哀叹自己真是个吃货,都没闻到血腥味。
我轻声道歉,帮他拿着脱下来的东西,问他:“你怎么没处理就回来了?”
他一揉我的头发,笑着用委屈的口气说:“太想你呗。哎呀,你又不会担心我,我这么对你一片苦心,你就只惦记吃。”
卡卡西也就伤了胳膊,我笑了笑没回话,心里莫名有些沉沉的,把手里的东西抱到洗衣间放下,又用凉水洗了把脸,甩着水珠回卧室。
“小熠人,你果然是不让人安生啊。”
我一进门就听见卡卡西无奈的声音,心里还奇怪,顺着他的目光一看,就间卧室地板被什么给砸了个拳头大的洞,木屑子溅了一圈,趴过去一看,就见楼下的青年摇着头嘴里骂骂咧咧,在试着拿起我刚扔出去的刀,半天都没搬起来,然后他就走出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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