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事就好……”
景嬷嬷呵呵笑了半晌,然后一脸慈爱地看向了一旁羞涩围观的杀手们。
“虽然从未见过你们,但王爷一直有和我说起你们……若非有你们在暗处相助,两位爷怕是没那么容易坚持到现在,老身在这,替已逝的桃妃娘娘谢谢各位了!”
杀手们顿时回神,激动又羞涩,齐声道:“回嬷嬷,不用谢!王爷好就是大家好!王爷好才是真的好!”
“好好好……”景嬷嬷很是欣慰,说着说着,便起身要鞠躬,“那这回,也得劳烦各位了!”
歌尽欢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景嬷嬷,认真道:“嬷嬷千万不要这样客气,师傅对我染月楼众人皆有再造之恩,他敬您如母,您自然也就是众位兄弟们的母亲,哪有自家娘亲对自家孩儿这般客气的!再说,我可是师傅的徒儿,便也相当于您的孙女,您这样,可是大大地折煞我们了!”
众杀手点头如捣蒜:“就是这样!完全没错!”
景嬷嬷顿时眼睛一红,连忙搂住歌尽欢小小的身子,连连欢喜道:“好好好,是老身的错!老身与你们赔不是,可好?”
歌尽欢娇憨地蹭了蹭景嬷嬷的胳膊,笑道:“是奶奶!奶奶,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救出师傅的!我还等着闹师傅师娘的洞房呢!”
我正感动着呢,骤然听见这话,不由脸一红:“咳咳咳咳,正事!先办正事!”
冷不丁笑眯眯道:“桃花姐姐害羞了!”
小凤凰也“咕”了一声,表示赞同。
大家齐齐笑了出来,气氛有点窝心,有点温暖,美好得叫人心生柔软。
只可惜,众人心里都还牵挂着宫里的封阙和封媵。笑容中,还是带了些担心和忧虑。
想到封阙,我心里一揪。我一直不敢去想他此刻情况如何,一直都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会没事。
可他……真的就没事吗?
“好了,叙旧的话咱们日后再说,现在先说说看吧,你们打算怎么行动救人?”我后爹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浅笑道。
大家都回过了神,然后纷纷看向了冷不丁怀里的小凤凰。
小凤凰傲娇地蹬了蹬爪子,然后黑豆眼一转,看向了床上的伍照。
于是我们也跟着看向了伍照。
我后爹不解:“……嗯?”
“等等,那是……何家小子?!”我刚要回答,我老娘却突然看着伍照边上躺着的何清惊叫了一声。
我一怔,而后一拍脑袋,喜道:“差点把这个忘了!娘,你没看错!是小清子!他没死透!他身上那毒你研究透了没?有没有解药?阿丁说他只要服下解药就能醒过来了!”
“没死透?!”我老娘一愣,而后连忙奔至床边坐下,开始检查何清的身子。
过了半晌,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扭过头便看向我后爹,大喜道:“相公,我的刀呢?!”
我后爹哭笑不得,连忙上前拉住她的胳膊道:“冷静!何小子没死,不能剖的!”
“剖?!”众人惊悚。
我满脸黑线:“美人儿咱不能把这职业病改了?”
一见到稀奇古怪的病症,就丧心病狂地想把病人剖开来研究一下什么的,简直吓死人!
老娘这才满脸遗憾地摊了摊手,唇边一抹坏笑:“真遗憾!”
我哭笑不得地捏捏她的肩膀:“……别逗我们玩了美人儿,快点看看有没有办法有没有救他吧!”
我老娘顿时凤心大悦,也不再逗我们,利落地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白色瓷瓶,掏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喂何清吃了下去。
歌尽欢好奇道:“美人姐姐这是什么?”
我老娘嘿嘿一笑:“断肠散的解药。”
“断肠散?”我一惊,“就是何清中的这毒?”
我老娘点头,然后掏出金针,开始替何清活血舒筋,帮他按摩舒缓已经有些僵硬的经脉关节:“都是你这死丫头死催活催的,累死老娘了!不过这毒也实在阴狠,还是早日解开了好。”
我顿时大喜,蹭过去搂住她的肩膀蹭了蹭:“美人儿你真厉害!”
我老娘笑骂一声:“死丫头,边儿呆着去!”
那诡异的毒竟被我老娘解开了,我心情大好,不由嘿嘿一笑,转而抱我后爹的胳膊:“你不让我指染,那我可就指染你男人了?”
我老娘怒道:“手碰剁手!脚碰剁脚!”
我:“……”
重色轻女什么的简直不想再说!
正闹着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敲门声响起:“将军?将军?您和谁在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着急,大概再一两章王爷就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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