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再说下去!
如果封阙再不赶紧帮我脱了外衣,等一会儿毒粉完全渗透进皮肤,我就很可能像那两人一样……
苍天啊!不管是望月裸/奔还是对狗发情,我都完全接受无能啊!!
“可以是可以,不过苦瓜如何报答本王的救命之恩呢?”封阙深深地看我一眼,而后露出一个贱笑。
趁人之危!卑鄙下流!
我在心里破口大骂,最终却只能哆哆嗦嗦地妥协:“苦瓜以后……任凭王爷差遣……行了么?”
彼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上述那种丧心病狂的场景发生!
因此,我慌不择路,在封祸水的趁火打劫之下,做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终生的承诺……
封阙满意点头:“若有违此言,就……嗯,烂半个屁股吧?”
我一口鲜血憋在胸口:“……为什么是屁股,还是半个?!”
封阙淡淡挑眉:“你有第二张脸可以烂吗?至于为什么半个……苦瓜难倒不觉得一半好的一半烂了比全烂了更有美感么?”
太毒了!太毒了!你这个猥琐邪恶的神经病!丧心病狂的脑残!还美感……你怎么不去死啊!大变态!!
我气血翻涌,险些呕血身亡。
“不答应?那本王走了。”封阙作势要走。
“别!”我大惊,又想到那两人的下场,终是银牙一咬,哆哆嗦嗦地妥协了:“半个就半个!我、我发誓……若……有违此言,就烂半个……屁股……”
不就是听从这个混球的吩咐么,总比神志不清去做禽兽不如的事儿好!
封阙这才满意一笑,飞快地拽着我的外袍用力一扯,丢到了一旁。
危机解除,我顿时松了口气。可没想下一刻,却是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那一刹那,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擦他大爷的我这毒誓白发了?!
***
我再次醒来,已是好几日之后了。
“苏大夫,您醒了?奴婢马上去叫王爷!”我刚抖了抖眼皮,耳边便响起了安荷惊喜的叫声。
“给我……”我艰难地发音,“……一杯水……”
喉咙火辣辣的疼,我费力地扭头一看,却见房里空荡荡的,鬼影都没留下半只。
……姑娘,为什么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走?!我需要你啊!!
我默默流泪,继续挺尸一般躺了半晌,可安小妞就如滚滚东流水,始终没有再回来。
我疼得受不了了,最终只能自强不息地强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艰难地爬到桌子前,抱住水壶流下了心酸的眼泪。
往口中灌猛了好几口凉水,喉咙这才不疼了些。
怎么感觉睡了很久似的……我敲敲有些混沌的脑袋。突然电闪火光之间,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儿。
我去啊迷情散!
我骤然脸色大变,喉咙一痒,忍不住猛地呛了一下,口里含着的最后一口水直直地喷回到了水壶中。
……我……我该不会真的失去神智做出了半夜裸/身对月嚎叫,或者弓虽奸街上小母狗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吧?!
我被自己吓得不轻,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其他,我连滚带爬地冲到梳妆台前,捧起镜子就往里头猛看。
……咦?!咦咦咦?
竟然没有!
我努力地无视镜子中那张丑绝人寰的脸,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额头。
中了迷情散之后,眉心中央会留下一个喜庆的红点,服下解药七日之后方能自行消去。
可我额上怎么没有那红点呢?
我呆住,感到一丝丝的不对劲。
就在我捧着镜子沉思的时候,东流水安荷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封祸水。
“苏大夫,王爷来看你了。”
我回神,还未说话,封阙便已经大步走到了我面前,指着我手中的镜子哈哈大笑道:“你该不会是在对镜贴花自我欣赏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