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罗夫特听到夏洛克斩钉截铁的这一句,有些心酸地说道:“你对他倒是很有分寸。”
“那是一定的。”夏洛克得意地说道。
那你对我也客气些呀,我养了你十多年!!迈克罗夫特心中咆哮道,但还是继续说正事:“你的生平故事如何,我们还是好好编造一番,还有你出道时的那个案件卡尔鲍尔斯,我也有些眉目了,你想要看一看吗?”
“卡尔鲍尔斯?能入罪吗?”
“能够上庭,麻烦的是如何通过陪审团。”
“哦?”
“你也知道的,把柄人人都有。不过如果他真的这么锋芒毕露,敢直接胁迫陪审团的话,那想必上议院的人会很支持我将他人道毁灭的。”
“上议院?我以为最高司法解释权早就交还给人民了。”
“这个嘛,总是有所保留的,你难道能说上议院那些老爷们不是人民吗?而且他们比人民好用多了。”
“但是顾虑更多。”
“确实如此,但是他们采取的方法更加积极,他们不大能够忍受被人胁迫,特别是被罪犯胁迫,比较的无情。好了,这还不是重点。回到这里来,除了卡尔鲍尔斯之外,我还查出点更有趣的事情。”
“例如呢?”
“他的父亲来自都柏林。”
“听他的口音就知道了。”
“他的父辈和北爱尔兰共和军有些关系,1972年之后迁居到布莱顿,在那里莫里亚蒂出生。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莫里亚蒂长大之后的第一笔发家的资金就是走私军火。”
“那想必买家就是北爱尔兰共和军了。”
“确实如此。这并不好查到,但也不会是全无痕迹的。说起来,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但只要他做过就不可能水过无痕。我找到了当时的交易双方,想必他会愿意出庭的。你说,来个公开审讯怎么样?”
“我保证他会在你的开庭时间前伪造一个新的身份出来。他是个电脑天才。”
“又是电脑吗?那太局限了,自从有了电脑之后,我的下属们都觉得学好电脑就能完成任务,写好报告,白痴!再多的信息都是要人来分析的。”
“是呀,可惜人们信这个。”夏洛克听到这句吐槽,说道;”还有别的吗?”
“还不够吗?”
“他隐藏的只会有更多。”
“你想做什么?!你要给伦敦的黑道来一次大清洗?”
“差不多吧,前提是我要死一次。”精灵,你的三观呢?
“什么?详细点!”
“我的名声太响亮了,需要隐姓埋名一段时间,最好还要化化妆。”
“你要连根拔起?”
“我无法忍受再有一个人敢对我做出这样的挑衅,给我的医生绑炸弹,玩弄我妹妹的感情。”
“我也一样。”迈克罗夫特说道,“这次我们倒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了。”
“只是这一次而已,死胖子。”
“夏洛克!”
“死胖子!胖海象!脱毛熊!”
“闭嘴!”迈克罗夫特平静了一会儿,说道:“我一会儿去陪他聊天。”
“让希帕提亚去。”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在美国期间,莫里亚蒂重伤住院之后,希帕提亚曾经劳心劳力地照顾了他一个多月。”
“她真是个好姑娘。”迈克罗夫特说道。
“女人呀,你的名字叫软弱。”夏洛克飞快地说了一句:“他唱的那句我道现在都记得!”
“那就让希帕提亚去讲吧,既然他坚信这一点。”迈克罗夫特一锤定音。
莫里亚蒂再次醒来之后,听到希帕提亚读书的声音:“我们可能会成为各种事物的奴隶,我们甚至可能成为我们心中的自我中心思想的奴隶。独立与自由正是我们超脱自我的*与恶念的方法。”
莫里亚蒂躺在病床上,语调悠扬地继续念下去:“人在道德上是自主的,人的行为虽然瘦客观因果的限制,但是人之所以成为人,就在于人在道德上的自由能力,能超越因果,有能力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希帕提亚放下书,眼神有些发直地看着他,说道:“你都明白。”
没有答话,莫里亚蒂笑了一下,继续用悦耳的声音朗诵道:“有两件事物,我愈是思考愈觉神奇,心中也愈充满了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它们向我印证:上帝在我头顶,上帝在我心中。”
“你都知道。”
“要这样做,永远使得你的意志的准则能够同时成为普遍制定法律的原则……”莫里亚蒂朗诵到最后,补上一句:“无聊。”
希帕提亚的脸一瞬间惨白如纸。
莫里亚蒂笑道:“希帕提亚,你觉得我快活吗?”
“你才刚出了医院不够两周就再次进了医院。”我的女友是丧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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