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英国之后,没有再随身带着狙击手,她认为这就是个劫色杀人的好机会吗?希帕提亚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可惜遇到了我,所以她就下手把我绑架了吗?那我这算是被莫里亚蒂连累了吗?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看来真的只有干掉他才能有好日子过呀。而且,他看来是早有预料,不然也不会特地送个戒指给我,
她看到护士有些僵硬的笑容,愣了愣,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结果,她看到护士给她绑绷带的速度瞬间提高了一倍,然后同样迅速地溜人了。希帕提亚愕然地看着她的背影,双手托腮,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跑得那么快。
那位可怜的护士想的却是,她的笑容好吓人,目露凶光的微笑,太恐怖了。
希帕提亚在病房里面过了一夜,第二天就回复正常,衣着整齐地坐在莫里亚蒂床前,把戒指脱下来,放在他手心,说道:“还你。”
“不,我说过送你的。”
“我承受不起,我怕下一次又是什么意外,绑架或者劫杀,你的爱慕者太疯狂了。”
莫里亚蒂舔了舔舌头,说道:“你这样说,我很遗憾,我正在尝试着让你更加了解我,你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吗?”
“我害怕了,我在退缩,你看不出来吗?”
“不,你的表现太过镇静了些。害怕?逃避?实际上你是跃跃欲试吧?来,看着我。”
希帕提亚回应的只是愤怒的瞪视。
“多美的眼神,像是要喷火一样。你的眼神里有野心,你的心性也太好强,害怕与逃避才是你想要避免的吧?”
“你想太多了。”希帕提亚颤抖着说道。
他像一位真正的教授那样富有耐性地给他的学生解惑:“你无法欺骗我,你在我面前像是水晶雕成的一样透明。”
“那来分析我。”希帕提亚闻言愤怒地回击道。
莫里亚蒂听到这句,有些惊讶,但很快欣喜地答道:“啊,好。还记得那把柯尔特蟒蛇吗?你喜欢的东西有点与别不同,而你想必也明白以你的出身,你不可能永远都停留在情报部门,很快就会调去担任文职。有一个迈克罗夫特已经足够挑战那些政客们的神经了,再加上一个唯命是从的妹妹,他们会疯掉的。而你勇敢坚毅,热爱刺激……”
“先生,请别说了。”希帕提亚的脸色冷峻下来。
“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呢?我说错了哪些?还是说对了哪些?”莫里亚蒂悠然说道。
希帕提亚一下子就站起来要离开。
莫里亚蒂说了句:“我亲爱的,你打算把我一个扔在这里吗?我需要你。”
“你太可怕了。”
“听我说完,没有人应该害怕真实,你也该学会接受才对。”
希帕提亚回到座位上坐下,冷冷地说了句:“我会听的,如果有错的我会狠狠滴反驳你。”
“我的荣幸。”莫里亚蒂安然地靠着床,颔首说道,看着希帕提亚苍白而严肃的脸色,失笑道:“放松点,我亲爱的。我们继续。就如我刚才说的那样,你的性格里带着一点疯狂,文职生涯会让你窒息的,你很清楚各个部门的常务秘书都在做什么?会议、日程安排表、演讲稿、糊弄一下所侍奉的大臣,你希望过这样的日子吗?或者成为女王身边的女官,帮她遛狗吗?或者想方设法在王室再次出现丑闻的时候进行舆论公关?你的心会腐烂,你的刀会变钝,你的手枪会哑火。最重要的是,这并不是我在危言耸听。”
希帕提亚闭了闭眼睛,而后干巴巴地说道:“我会很乐意为我的国家和家族服务的。”
“需要我把你刚才的那段话录下来回放给你听吗?你的语气可和‘乐意’一点关系都没有。”莫里亚蒂闻言,挑眉说道。
“这是上帝安排的命运。”
“你对上帝的信仰也就是每周去一次教堂的程度,不要继续渎神了,当年我还是唱诗班的一员。”
“先生,你非得要这么残忍吗?”
“我正如你所愿,在分析你了。”莫里亚蒂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个耐心的教书匠那样说道。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护士进来说道:“该换药了。”
莫里亚蒂看到希帕提亚像是送了一口气的样子,舔了舔嘴唇,说道:“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莫娘的大忽悠术,有些真,有些假,就看妹子的意志力是否能强到豁免掉了。
以上就是柯尔特蟒蛇左轮手枪,看上去真的是漂亮极了。看那漂亮的“烤蓝”,看那修长的枪管,Splend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