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闷棍的,哦不,宁夭挑眉道:“小叔,既然你叫了我来,就要相信我的专业素质。”
“什么专业素质,我叫你来主要是因为雇你不要钱。”祁小叔十分酷拽的回答道。
宁夭:“……”
他是不是应该把棒球棍捡起来然后照着这人的脑袋也来上一棍?
等索兰再醒来时,是在祁家的客厅里。他被捆住了双手摆在沙发上,正对着茶几,而茶几对面的那个沙发上则依次坐着宁夭、祁小叔还有祁连的爸爸。
左边的宁夭双腿交叠的放着,手中握着的棒球棍点地,眼神玩味且用一种‘玩死你’的眼神盯着索兰。不用说,这肯定是刚刚打闷棍的那位。
中间的祁小叔霸王似的靠着沙发背,一手端着茶杯,下巴微抬,满脸都写着落到我手上算你倒霉。
最右边的祁爸爸最和善,笑得跟往常那样充满了亲和力。他手里的小金剪子也显得特别亲切,让索兰不由觉得下面一凉。
这阵容,堪比三堂会审啊。
但索兰可不是会被轻易吓到的人,起初的错愕过后,就立刻调整了心情,让自己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的手虽然还被绑着,但那端正怡然的坐姿却能让人感觉他就像是这家邀请来的客人。然后他恭敬的朝对面打了个招呼,
“小叔,爸,宁夭。”在祁家那么多年,他一直是跟着祁连喊人的。
“啧。”祁小叔看在他还算有礼貌的份上,就不让他继续回去躺着了,“索兰陛下大驾光临,昨晚上你睡得舒服吗?”
“嗯,很安心。”索兰如实回答,态度诚恳。
祁小叔眯起眼,茶杯重重的扣在茶几上,“我再问你,你这次来干嘛?要生孩子你找其他高兴生的去,别听到些风吹草动就眼巴巴的往这里跑,虽然说你如果去找别人我肯定让你去练葵花宝典就是了。”
“呵呵。”祁爸爸在一旁和蔼的笑着,小金剪子一张一合的。
索兰一阵头皮发麻,但脸色却丝毫没变,郑重的对这两位长辈低下了头,“小叔,你误会了。如果我以后会有孩子,那一定是祁连的,除了他,我不会接受任何人。”
说着,他复又抬起头来,目光中一派坚决,字字句句都讲得清清楚楚,“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也不奢求你们那么快就能原谅我。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跟祁连在一起,就算你们打断我的腿,我也绝不动摇。”
“那我杀了你呢?”宁夭眯着眼,撑着棒球棍身子前倾看着他,“你也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以后再失手伤了祁连怎么办?我还不如一早把你给杀了。”
索兰默然,中毒的事情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以前他不在意,是因为以为他跟祁连再没有可能了,所以死了也无所谓。可现在他怎么能被这件事绊住手脚?想着,他看向宁夭,“我可以治,无论什么治疗方法我都可以忍受。”
“如果你不幸死在治疗途中了呢?”哗,宁夭一盆凉水泼下去。
索兰的眼里却不见任何波澜,“就算死了,我也会从地狱里爬回来。”
宁夭板着脸盯着他的眼睛,那目光似乎想要直刺他的心底。索兰回视,丝毫不让。过了几秒,宁夭才收回目光,朝祁小叔瞥了一眼——我问完了,你继续。
“咳咳,”祁小叔正色,转过头看向祁爸爸,“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先说好不准再呵呵了。”
祁爸爸一边把玩着手里的小金剪子一边想了想,最后笑眯眯的对索兰说:“肚子里的孩子姓祁,他的户口在千叶城。”
索兰点点头,他当然没有异议。
祁爸爸又说:“就算我儿子也有了儿子,星际海还是有一大把的人想要跟他在一起。如果哪一天你惹他不开心了,或者惹我孙子不开心了,或者你们兰度有谁惹他们不开心了,我就给他安排相亲。”
噗——一只离弦之箭秒秒钟射中了索兰的膝盖。
宁夭简直要对祁爸爸刮目相看了,这个老是窝在花房里侍弄他那些花花草草的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必杀啊。
索兰扯了扯嘴角,额上一滴冷汗滴下。祁爸爸看了他一眼,又和善的回复了宁夭和祁小叔那敬佩的目光,呵呵笑了两声。
祁小叔斜睨着索兰,一脚翘在茶几上,“听到没听到没!分分钟玩死你哦!”
这时,恰好从楼上下来的祁连看到四人所在客厅里,好奇的走过来,“你们在玩什么?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祁小叔:……
宁夭:……
索兰:……
祁爸爸:呵呵。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