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关年不以为然的笑道:“苗铠哪敢啊,别看他是总司令,但是他不敢动我,苗铠也知道他真崩了我谢染绝对饶不了他。”
乔关年说的极为无聊,说罢了还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来。
成温说道:“乔爷方才说压头山,那是什么地方?”
乔关年说道:“二爷竟然不知道压头山,说来泉江地方小了些,确实在是个世外桃源,出了这个泉江,京城里是暗潮涌动,而压头山那可是天天崩枪子。压头山离这里不算太近,那个地方全是山脉,有山就有洞,有洞就有匪,土匪在压头山聚集,自然就出了寨子。”
乔关年说的高兴,顺嘴就说道:“蒋牧升过来泉江,不是还因为受了前当家的嘱托……”
他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嘴,看了一眼蒋牧升,自觉好像是说了错话,蒋牧升到泉江来确实是因为受到了大当家齐震钧的临终嘱托,希望他到泉江来为自己报恩。
蒋牧升当年讨生活的时候,受过齐震钧的恩惠,齐震钧虽然是土匪头子,但是极为豪爽,不在乎贵贱,愿意结交朋友,帮过蒋牧升的忙。
后来压头山的土匪聚集的多了,渐渐形成了七股势力,当地的军官害怕这些绿林势力,曾经采取招安的方式来安抚这些绿林土匪。
土匪并不是正规军,武器和实力比不过正规军,但是占尽了一个优势,那就是地势条件。
土匪一般生活在山上,正如乔关年说的,有山就有洞,正规军来招安或者打压的时候,土匪们就会躲在山洞里,这样根本没法清剿,等军队撤走,再回到寨子里继续过生活。
因为这种来了就躲,撤了就出的仗势,当地军官实行过一次大规模的清剿,七股匪头势力并不都是疏财仗义的,有些真的是烧杀抢掠,所以清剿也算是受到当地百姓的拥戴。
蒋牧升当时已经发达了,从一个家族没落走投无路的穷小子,已经摇身一变,成为了当今第一巨贾,他想要帮恩人躲过一劫,自然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何况当时谢染从京城逃出来,就投了压头山,蒋牧升也算是帮人帮到底,插手了这次清剿,清剿之后,压头山的匪类确实安定了不少时日,起码那些烧杀抢掠的土匪没再出现过。
齐震钧因为为人仗义,很受拥戴,七股势力被清剿打散,有不少来投靠的,渐渐就独占了压头山。
齐震钧一辈子为了山寨,再没到过泉江,所以只能托蒋牧升去帮自己报恩。
之前老中医诊出成温身怀有孕的时候,成温已经和蒋牧升摊牌,那枚玉佩不是自己的,不过当时梅玉来的急忙,说是成家出事了,玉佩的事情也就被掠了过去,现在想来,当时蒋牧升还没有表态。
乔关年不知道蒋牧升和成温有没有说清楚这个问题,当即住了口,站起身来想溜,正好元北从外面回来,说道:“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他正说着话,乔关年迎上去,拽着元北笑道:“正好我要找你,快跟我来,让他们单独聊聊。”
元北不知所以,被乔关年拽着就出了大堂,独留下蒋牧升和成温两个人。
乔关年一出去,蒋牧升摊了一下手,说道:“我要坦白一件事情……其实,玉佩的事情,我早先就让人查过了,玉佩是成浩的。”
成温似乎有些吃惊,但是转念一想,也不怎么奇怪,蒋牧升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蒋牧升的耳目呢。
成温心里有些翻滚,半响才开口说道:“我要向您道歉,我抢了别人的恩惠,让蒋老板百忙一场。”
蒋牧升突然笑了一下,说道:“其实不然,当时你找我来合作,把玉佩给我的时候,我当场就还给了你,我和你合作并不是因为齐当家的嘱托,而是我很欣赏你,这是你真正的势力,应得的。”
他说着顿了顿,“我也想过要怎么完成齐当家最后的嘱托,但是成浩这个人,实在让我欣赏不起来,我能做的,就是放他一马,让他离开泉江,剩下是死是活,是发达还是落魄,只能靠他自己了。”
成温笑道:“蒋老板是个商人,我也是个商人,你不觉得两个商人一起过日子是件危险的事情么?”
蒋牧升挑眉说道:“不过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咱们不是已经搭伙过日子了么。”
成温说道:“亏蒋老板援手,成家的生意已经差不多稳定了,我今天回家去住,和家里说一声,咱们改日就能去找谢老板了。”
蒋牧升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说道:“你现在不易奔波,谢老板在压头山混的很好,当年齐当家就很器重他,是因为谢染自觉地不是做当家的料,才离开了压头山,这次他回去,当家的位置还给他留着,也不必担心谢老板。”
“话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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