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大我,这一对曾经的搭档在病房里聊了许多,然后黑子哲也去了临时租借的宾馆,火神大我在第三天父亲到日本后,启程回了美国继续做康复治疗。
冰室辰也留在了日本,继续他的梦想。
……
黑子时也站在公车站牌下,他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中的手机,直到身后有人叫住了他,“时也。”
黑子时也回过头,脸上露出笑容,“赤司君怎么找过来了?”他笑着说道,“我猜,一定是赤司君没忍住,现在强烈地想要知道答案,自己又觉得模糊不清整理不出任何思绪,却又别扭执着地不想动用第二人格,对不对?”
“呵,还真是……”
公车停在他们面前,黑子时也拉车着身上的条纹休闲衫,“如果赤司君不介意,跟我一起坐坐公车,如何?”
“好。”
空空荡荡的公车上,黑子时也和赤司征十郎一前一后地走到了最后排的座位上。时也靠窗坐着,他望向车窗外,而赤司坐在隔开时也两个位子的座位上。
时也脸上露出一种高深莫测地神态,“我也不知道我们这辆车会行驶到什么地方,等到了终点,我们就下车,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觉得如何,赤司君?”
黑子时也靠着窗,一只手撑着下巴,淡漠地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地景色。公车一站又一站地停下,上车的人却寥寥无几,司机哼唱起了走调地歌曲,乘客们小声交谈着。
赤司征十郎和黑子时也的距离,隔着两个座位,不远不近。
“那之后,赤司君的父亲如何了?”黑子时也转过头,视线专注地放在赤司征十郎的脸上,赤司转头和时也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他说,“目前赤司集团的事务由我全权代理。”
他说着,目光冰冷地望向黑子时也,“时也君还想对我的父亲做什么吗?”
“我是觉得……”黑子摊平双手,望着掌心的纹路,“赤司君既然都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父亲拉下了董事长的座位,何不干脆心狠一点?将你父亲培养的势力一点一点瓦解,否则,我可是很担心哪天,赤司君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时也继续说道,“比如说什么意外的车祸啦,又比如什么歹徒为非作歹赤司君想要见义勇为啦,或者是赤司君突然想要英雄救美啦……一不小心就嗝屁了,真让人心生遗憾呢。”
“时也。”赤司征十郎赤红色眸子望着含笑地黑子时也,“想说什么就直说。”
“呵。”他说,“不愧是是赤司君,跟明白人讲话就是好。”时也左手撑着下巴,手肘搁在车窗边,“我今天差点见不到你们。”
时也的右手放在身侧,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椅子,他嘴角露出苦笑,“或者说,赤司君不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对我的?”
“他想杀了我。”黑子时也说完,侧过头安安静静地望着窗外。
公车缓慢地停下,乘客上来后关上了车门。汽油味直钻鼻孔,黑子时也打开车窗,眉心紧缩,“真可惜,他没杀成我。赤司正廉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难道他没有告诉过河内,在杀我之前,一定要做好准备吗?尤其是……不要挑灰崎在我身边的时候。”
那个傻瓜。
黑子时也后背靠在座椅上,放松下脊背,双手端端正正地摆在膝盖上,“赤司君你可以这么告诉赤司叔叔,说他的目的又落空了,太让人遗憾了。”
他的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脸颊两边的肌肉堆在一起,“赤司君也要小心哦,有这么个变态的父亲,真让人替你捏把汗。”
缓缓驾驶在公路上的汽车,座椅颠簸着,赤司征十郎沉声道,“那么时也,你的目的是什么?”他声音冰冷,耳边嗡嗡作响地嘈杂声瞬间情景不少。
时也的刘海遮盖在眼前,他脸上露出阴森森地表情,“我的目的?赤司君不知道吗?”
他哈哈大笑着,公车上的人将视线投注到黑子时也的脸上,他旁若无人地笑着,“赤司君你是傻了呢还是傻了呢?啊?”
时也靠近赤司,“你知道的,对吧?赤司君?”
赤司征十郎面色微变,“终点站到了。”他摔下站起身,看着苍凉地墓园,“原来你的目的一直这么明显,黑子时也。”
作者有话要说:结尾越来越近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