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子间需要解决的事我一个外人就不在这边旁观了。”
“时也。”赤司背对着时也,声音僵硬,“你留下来。”
即使是下跪,赤司征十郎的骄傲也不容许任何人的践踏!那一瞬间,黑子时也忽然想起了赤司曾经说过的这么一句话,他绷紧的身体松散了下来,站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没错啊,黑子时也君的话,我并不介意让你听到我们父子之间的对话。”赤司正廉感慨地捏着下巴,他走到赤司面前,意味深长地说道,“征十郎,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赤司正廉的视线和赤司平视,相同的发色在灯光下耀眼地闪烁着。黑子时也修长的身体立在门口不动如山,他抓着门把动作僵硬地回过头,听到赤司用平缓地声音说道,“是的。”
“因为我不让你去见他所以你一直恨着我,所以你和他联手了,是这样吧?征十郎。”
赤司正廉站到赤司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别忘记了从小到大你身上背负的是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黑子时也站在门口,他突然不想听到答案。脚却仿佛生了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黑子时也难受地吞咽下一口唾沫,掌心一片汗水。
“对不起,父亲。”说着,赤司征十郎从地上站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沉默地望向赤司正廉,“正因为如此,所以,父亲,接下去的日子,我会好好接手赤司集团把他的精髓发扬光大,还请你和名濑阿姨好好的度过晚年生活。”
“怎……怎么可能!”
“抱歉,父亲。我借用了一点名濑琉生的力量顺利的侵入了董事会内部,下周开始的董事会选举,担任董事长的将是我。”
赤司征十郎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件事的?现在又做到什么程度了?赤司正廉惶恐地看着面前的儿子,他一手养大的儿子以他从未见过的冰冷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嘴唇张合,“不止是时也的事,还有很多事情,我看不惯父亲的做法,所以很抱歉,我答应过爷爷,不能让赤司集团毁在你的手中,这是我我迫不得已做出了选择。”
“你别胡说了!董事会那群老顽固怎么会听命于你?你现在才多大就开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起来了?”
不远处的黑子时也好笑的看着赤司正廉抓狂的模样,他摇了摇头退到一边。
赤司正廉大踏步地越过黑子时也,他打开休息室的门,冲着站在两边的保安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把少爷给我带回家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他踏出赤司家半步!”
赤司冷笑道,“又要故技重施吗?父亲。”
他笑着转过身,走到赤司正廉的身前,淡定地看着赤司正脸,“抱歉,父亲,这一次你不会得偿所愿了。”他笑着转身,对身后的保安说,“拜托你们请父亲大人和名濑阿姨一起回家,婚宴上的事我会做最后的处理。”
“好的,赤司少爷。”
尽管赤司正廉再不愿意,仅凭保安的态度他已经明了。赤司正廉再没有反抗,反而高昂起头,大踏步地走在保安的前面。
赤司征十郎无所谓地解开燕尾服的纽扣,目送着赤司正廉走出了视线范围之内。
“啪、啪、啪!”名濑琉生笑着从拐角口步行而来,他眼角的泪痣向上提起,笑意盈盈道,“真没想到可以欣赏到这么精彩的父子对决,我真是太小看你了,赤司征十郎君。”
“名濑先生。”
“舅舅。”
“哦——我亲爱的小时也,真是好久不见了。”名濑琉生说着,张开双臂走到黑子时也的身边,时也闪身避开名濑琉生的拥抱,名濑琉生抚摸着一头长发,“啧,时也真是太伤舅舅的心了,怎么一见到舅舅就躲开了呢?”
“是你太神经病了。”时也面无表情地说着。
名濑琉生做出一个悲痛欲绝的表情来回应时也。
赤司沉默地站在一边,他朝名濑琉生点了点头,名濑琉生勾起唇角的笑,“好久不见了,赤司君。”
“好久不见。”
黑子时也朝赤司和名濑琉生挥了挥手,“我去医院了,你们好好聊。”
他还未移动脚步,赤司身形一闪拉住了他的手腕,“时也,我有话跟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码字码的好无力好痛苦┭┮﹏┭┮这是为神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