頔。
一路顺风顺水,这艘船在三天后便靠了岸。
聂不凡随着卫頔等人进入了一座繁华的大城市——锦源。
一行人找了一家客栈落脚。
卫頔与聂不凡住在同一间房间,随行的侍从对他们的关系早已心知肚明,也没有露出任何异色。
进了房间,卫頔将门关上,随即揽过聂不凡,开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你想干什么?”聂不凡怒道,“马上就是饭点了,你要不要这么欲求不满?”
卫頔没有理他,摸走他腰间的钱袋,袖中的金箔,腰带上的玉佩,甚至还要去脱他的靴子。
聂不凡立刻蹲下来抱住腿,抵死不从:“你抢劫啊!干嘛搜走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暂时由我保管,免得你偷跑。”卫頔不为所动,继续拉扯他的靴子。
“那关我的靴子什么事?它是无辜的。”
“哼。”卫頔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天你从我身上摸走了多少银票。”
“你说什么?我这么正值的人怎么可能拿你的银票?”聂不凡毫无愧色地反驳。
“那就把手拿开,让我检查。”
“你说检查就检查?我不能这么没原则。”
卫頔眼神一厉,突然将他横抱,丢进床铺,抓住他一条腿,扬手就脱掉了一只靴子。
“啊——”聂不凡发出了比做/爱时更凄厉的惨叫声。
他死死抱住还穿着靴子的那条腿,仰头呐喊道:“我、有、脚、气!”
卫頔被他这一吼震撼了,嘴角忍不住抽搐,肩膀也微微耸动。
半晌,他恢复威严,重新靠近他。
聂不凡像一只即将遭到蹂躏的小绵羊一般,缩在床角,双眼莹莹地瞪视着卫頔。
卫頔看得心情愉快,表情却更加凶狠,一步步欺近。
聂不凡随手抓起枕头就朝他扔去,趁着他格挡时,迅速跳下床,想要从他身边穿过。
卫頔手一勾,就把他揪了回来。
聂不凡抬脚朝他踩去,卫頔敏捷闪开,怀中的人却又逃了出去。
手刚碰到门把,卫頔便闪身而来,掰过他的身子,用力将他压在门板上,低沉道:“玩够了没?”
聂不凡面颊微微泛红,双眼神采奕奕,透着不服输的锐气。
卫頔眼色微沉,低头吻住他,舌头顶开他的唇,霸道地侵入他的齿间。
“唔……”聂不凡呼吸不畅,想用she头将入侵物赶出去,却被牢牢吸住,辗转缠绕。
卫頔深色的眸子中逐渐染上了情se。他本是性yu强烈的人,尝过他的味道之后,便有如上瘾一般难以自拔。这般撩拨,哪里还能忍得住?
当下便要去解他的衣带,□也贴得更紧,直接顶在他的两/腿/间。
感觉卫頔炽热的yu望,聂不凡寒毛直竖,趁着他的嘴唇转移阵地的空档,哀嚎道:“盟主大叔,你如果真的想要我的靴子,我给你就是了,别这么冲动。”
卫頔顿了顿,瞥见他一脸忍痛割爱的神色,忍不住想笑。
这家伙,实在是……卫頔第一次感觉自己语言匮乏。
他隔着衣物泄愤般地顶了几下,随即将他拉到床边,毫不犹豫地扯掉他的靴子,从里面翻出了一叠银票。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与之前遗失的数目吻合。
卫頔看了看正在生闷气的聂不凡,暗忖他现在应该已经身无分文了。
“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会给你准备。”卫頔扬了扬银票,说道,“所以,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是多余的。”
聂不凡嘀咕:“这不是变相被收监吗?”
“怎会是收监呢?”卫頔安慰道,“应该说‘豢养’更合适。”
这有什么不同吗?聂不凡鄙夷地瞪了他一眼。
卫頔摸了摸他的脑袋,像逗弄宠物一般道:“乖,收拾下,准备用膳了。”
“有什么好收拾的。”聂不凡顶着一头松散的头发,衣衫凌乱,两脚只套着布袜,“我就这么去吃饭。”
卫頔眯起眼,威胁道:“你不将自己收拾好就别想吃饭。”
“你让我饿一顿,我就luo奔!”
卫頔默,死死盯着他,似乎想洞穿他那颗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脑袋。
好半晌,卫頔甩袖转身,打开房门下令道:“待会将晚膳拿进来!我今天要在房中用膳。”
聂不凡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无声哀嚎:好想揍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众攻:“聂不凡,为什么你会放过俊美无双的翩翩公子沈慕然呢?”
聂村长:“俊美无双?我觉得他像一只草泥马啊。”
众攻:“……”
沈慕然泪奔。
众攻:“那你觉得我们长相如何?”
聂村长一一指道:“蛇(司辰宇),豹子(李翊),孔雀(李淮),忠犬(张君实),白头翁(王诗禅)”
众攻:“……难为你了,竟然这么重口搞人兽。”
聂村长疑惑:“人兽?我一直以为是兽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