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缠上就不放了。没给周航倒上两杯酒,大半个胸脯已经停靠在周航的胳膊上。一边的苏牧星看着不高兴了,挤过来一屁股坐下,和周航耳语:“早跟你说今儿晚上咱两清清静静的去那个小酒庄喝两杯。特么地方都是你的了你也不去照一面。我跟你说真的环境特好。”
他说的是苏霭平给的那个小酒庄。周航心里觉得收他那么大厚礼真不怎么妥当,备不住苏霭平热情难当,半个月前不由分数把过户了的房产地契塞给周航。到今天他也没过去看看。
这一个来月他也算看明白了。周唯在G市开的那个项目,连带着最近忙活的北区七省的实体网店一体化,基本上争的都是苏霭平的地盘。苏老板看来是有点儿着急了,正想方设法的往这边打楔子呢。
正好。周航也正四处找可供借力的外援呢。他随手秃噜一下苏牧星的脑门:“急什么。过两天找个周末,一起过去自己摘葡萄,自己榨汁,自己封捅。好好玩玩。去一个半个晚上有什么意思。”
“再过两天葡萄都摘完了。”苏牧星抱怨:“那说好的啊,就这礼拜。”
“玩儿你的吧。”周航把他一把扯过来塞给身边紧紧贴着自己的那女孩,“美女在旁也不知道献个殷勤。”
这天晚上周航多喝了两杯,回去的略晚。听见他开门声,董欣穿着睡衣安安静静的从卧室出来扶他。周航头晕晕的进卫生间,由董欣伺候着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一脑袋栽在床上就迷糊了过去。
董欣细心的把他的头发吹干,又跑去收拾衣物。看见衣服上染的唇膏楞了半响。
两个人虽然还是没有发生关系,却一直同床共枕。有时候董欣真的想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就为了向自己的叔叔证明自己确实长大了?
月前周航才嘱咐过他,以后若是周唯再来探问他们之间的性生活,要告诉他“挺好。”
转脸周唯就过来旁敲侧击了。听说他们过了一个异常火热的夜晚,这位叔叔一本正经的嘱咐他:平时可以主动点,要把周航伺候的满意。
他冷着脸曼声警告董欣:“既然我由着他的性子把你从那地方给弄了出来,你就得明白自己的定位。你的作用就是干净的性用品。你得充分发挥你的功效。”
他的眼睛盯过来的时候就像一把无形的冰刃:“喂饱他。不要让他出去吃那些不干不净的,染病。你明白吗?”
虽然压抑受辱的感觉如此明显,董欣还是安静的点头。
但是事实上他们之间从来不由他主导。偶尔周航也会和他有点暧昧的举动,可是仅仅是暧昧而已。
他很宽和,从不曾对人大呼小叫。会赞美他做的食物,只要求他做些诸如收拾家居,跑腿送东西之类的简单工作。他给他穿衣吃饭,不限制他出门做什么,甚至还有零花钱。
他对他很温柔,甚至某些时候完全就像是真的情侣。但是也仅仅只是像而已。他没有动过他一个手指头。
他想过很多遍周航把他当做什么,最后也没有想明白。
周航被一阵奇异的热意惊醒的时候有一忽而有点儿时空混乱。好似回到了几年前的某些夜晚。那时候他的身体还没有那么差,偶尔半夜会被周唯含醒。
那时候周唯总是会在一些很美的安静的夜晚,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虔诚的含住他的下/体,温柔的侍/弄。
如果他厌恶的一脚踢过去,那么接下来会被强制性的压/倒,甚至紧紧绑/缚,动用器/具将他作弄的欲/仙/欲/死,最后再狠狠的/操/到他失神。
如果他安静的躺着装尸体,那么周唯就会温柔而不知疲倦的一直使用自己的唇舌来取悦他。直到把他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浅淡的月光下,隔着一段盖着他肚皮的薄毯,那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正在十分有韵律的上下晃动。他无声的扫过一眼后闭上眼睛,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那不是周唯而是董欣。
楞了半响,他并没有动弹,最后安静的凝视着那个脑袋,直到自己发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zf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