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给党旗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周颂玉和一个女人,女人喜笑颜开地从背后搂住他,单手比了个V字,照片的右下角显示着日期是十年前。
“有没有觉得照片上的女人很眼熟?”
党旗不懂他什么意思,周培又发来一张照片,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人站在周颂玉对面,举着酒杯,看向周颂玉的眼神里俱是藏不住的暧昧。
旗胜集团的新闻党旗略有耳闻,周颂玉参加酒会的事她也知道,虽然她看过报道,知道这个女人是合作案其中一方的代表,但她没想到周颂玉和这个女人之间会有什么牵扯。
“这个女人叫林思言,是我小叔的初恋,我不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会分手,但她对我小叔来说肯定是特别的,她是我小叔的禁忌,就连我奶奶也不敢多问。她来了,党旗,你做好战斗的准备了吗?”周培声音轻快地问道,心里有个声音按捺不住嘶吼,我就是来破坏你们的!
党旗皱眉,又是初恋啊——
初恋?禁忌?网上不是有句话说,初恋就是用来被抛弃的,禁忌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周培,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需要战斗。”党旗平静地回道。
周培胸口一堵,不死心地说:“你就这么信任他?你就这么肯定他在初恋和你之间不会动摇?那个女人各方面条件可都不比你差!”
“你也是我的初恋,但都过去了,不是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能这么狠心,哼,反正我就是提醒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万一你真的斗不过那女人,我这儿随时欢迎你的回归。”周培觉得他打这电话纯粹就是给自己添堵来的,郁闷地撂了最后一句话,也不等她回应便挂了电话。
周培电话挂完没多久周颂玉便打来电话说晚上不用等他吃饭,党旗没多问,只说知道了,周颂玉在电话里又叮嘱了几句,让她按时吃饭,不准吃泡面之类。
下班后党旗在公司附近的陕西面馆随便吃了点便解决了晚饭,饭后去金融街购物中心逛了逛,顺便到杰尼亚帮党国富看看衣服。她家国富同志一向走低调朴素路线,对奢侈品也没什么追求,她刚工作时攒了几个月的工资帮他弄了身杰尼亚的西装,自那以后,他倒是对这个品牌情有独钟了。
党旗没想到竟会在这里碰到卫佳——
场面有些混乱,卫佳张开双臂护着身后的女人,她面前是个五十多岁穿着华贵的老女人,扬着手臂够着要打躲在卫佳后面的那个女人,嘴里不停骂咧着:“让开,你还敢拦着我?!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打?臭不要脸的东西,你妈教你缺男人就勾引别人老公的?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生了儿子就能登堂入室,我呸,我不会跟崔远平离婚的,三儿永远是三儿,贱货只配生贱种!什么东西!”
“啪——”卫佳扬手甩了老女人一巴掌,红着眼说:“你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说我妈?”
“你敢打我?”老女人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好一个姐妹情深!我就骂你妈怎么了?我说错了?你妈就教育出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来破坏别人家庭?别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卫佳作势就要跟老女人扭打起来,一直躲在她身后的女人应该就是她姐姐抱着卫佳的腰不让她动手,卫佳被拦腰抱着,行动不便,硬是吃了老女人好几下,头发也被揪乱了,气得她直喊:“姐,你放手!你干什么啊!”
卫佳姐姐哭红着眼死抱着她,嘴里嘟囔着:“佳佳,不能动手,不能动手——”
党旗对这种正室和小三掐架的戏码没什么兴致,只不过因为卫佳才多停留了一会儿,却没想听到“崔远平”三个字,心下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再看卫佳身后她的姐姐,居然是上次倒在人行道上癫痫发作的年轻女人,那婴儿车的孩子难道竟是崔远平的私生子?
党旗看她脸色发白,咬着嘴唇似乎忍着颤抖,担心她又突发癫痫,便冲着她们方向喊了声警察来了。
老女人听到说警察来了才撒了手,离开时嘴里还嘀咕着:“警察来了又怎么样?正好让警察管管这当小三的,跟鸡有什么区别?最好都抓起来……”
围观的人散开后卫佳一眼便看到了党旗,才将听那声警察来了她就觉得声音熟悉,原来真是她。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卫佳冷淡地看了眼党旗,扶着她姐姐准备离开。
党旗本也没指着她的感激,但卫佳的态度却着实激到了她,她拽住卫佳,拧着眉问道:“卫佳,我惹过你吗?”
卫佳看了眼被她拽住的手臂,喝道:“放开!”
她眼中的狠厉和恨意让党旗震惊,闻言手便一松,卫佳冷笑出声:“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永远都是一副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别人为之努力的事在你这儿却成了轻而易举,所以你不在乎,而你的不在乎让别人的努力都成了笑话。”
“这就是你陷害我的理由?”党旗有些不可置信。
“陷害?你是说那次母鸡的事?呵,那不过是给你一个教训。你也不用替自己感到委屈,你背后的男人不是已经替你教训过我了?我的工作丢了,我投出去的简历没有公司敢收。所以党旗,别用这副表情看我,我不欠你什么。”
党旗一愣,她之前想到了卫佳的突然辞职和周颂玉有关,最近事情太多她就忘记问他了,只是想不到他竟对卫佳下了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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