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至少能满足了我这颗龌龊的心,呃不,是颗爱美的心!
<风沐浴一般。我抬起头看了看太阳,本来应该是蔚蓝的天现在却成了灰蓝,像是戴上了一层浅se墨镜。我仔细的辨了辨所处的位置,这里距离清明街不是很远,走路过去顶多也就二十几分钟,作为一个早就跨过了新世界的大好青年,走路已经算是了一种奢侈,机会来之不易,这次刚好,所以我二话没说想也没想就朝着前方走去,权当是散步锻炼身体了。
手机在衣兜里响起来,我知道是孙琦,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这样,每次我们两个人做同样的事他总是比我先做完,然后在旁边焦急的看着我做,有一种恨不得抢过来亲手做完的神态,而且事实上也的确是每次都是他帮着我做完,而我则站在旁边看着他做。
“喂。”我按下了接听键。
“喂,冉可,你现在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呢?”
我看了看前面的路,再过一个路口就是清明街了,“又不是赶着去投胎,你急什么急啊,马上就到了,五分钟,就五分钟!”
“你说你就不能快点啊?我都等半天了。”
“你说你每次都这么急,着急有什么用,路不得一步一步走啊,孩子不得一点一点弄啊!”斑马线上亮起了绿灯,我开始过马路。
“哎,冉可,你几天打算喝什么酒?青岛还是燕京?要不先来点儿二锅头垫垫底?我可给你叫了啊!”
“我靠……!”没等我话说出口就听见了刺耳的刹车声,我转过头看见一辆红se的卡车朝我呼啸而来,接着是司机惊恐的眼神和路人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缓缓的腾空飞起接着又缓缓的落下,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眼前一片腥红,有人向我跑过来,还有人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我还看见‘清明街’的牌子斜斜的立在那里,孙琦向我一步一步的跑过来,我张了张嘴,想说‘生命真是脆弱啊!’,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大哥,我走的可是斑马线……!”
……
别死,千万别死,好歹我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呢,我要是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对不起我的老爸老妈了,对不起我的老师同学,对不起我的偶像粉丝,对不起我用了n年早已作古的铅笔橡皮,对不起……!
等等,这是什么声音?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听到耳边传来阵阵嘤嘤的哭声,尽管我现在头疼yu裂,可我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嘤嘤的哭声,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一般的哭声。难道,传说中的地狱饿鬼真的存在?难道我现在已身处在那阎罗之地,等待我的是油锅和刀山?老大,我上辈子干没干坏事儿我不知道,可我这辈子真的没干坏事儿啊!
我很想睁开我迷茫的双眼看看这到底是哪儿,可我怎么使劲都好似用不上力气一般,眼睛严丝合缝的闭着,像是不属于我一样。
耳边的哭声依旧传来,我感觉全身除了脑袋胀痛以外没有别的不适,可我却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眼睛就是不听我的话,一丝光亮都不给我。
慢慢的,我发现耳边的哭声很杂,有男声也有女声,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哭声中还夹杂着人声,像是在讨伐谁,说的尽是什么“xxx你这挨千刀的”、“咱斗不过人家”之类的废话,我记得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所有的人死了以后到了阎罗殿的时候都大声喊冤,就算不是冤死的也得弄个混淆视听,我现在也很想喊冤,可为什么我怎么都喊不出来呢?我可是真正的冤死的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抬了起来,然后又放下,我感觉周围暖暖的像是有一堆火在烤着,身上也被盖上了厚厚的被子。我使劲的睁了睁眼,这次居然看见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枯黄茅草铺成的屋顶,粗壮的房梁,周围一片农舍的模样,身上是一床棉布被,我一侧头居然看见有阳光从简陋的窗子外she进来,窗外是一片金黄se的稻田,被风吹着轻轻的舞动着,院子里居然还有‘咕咕’的鸡叫声。
“冉儿,你醒啦!”正当我打量四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一个方向传来过来,我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约莫能有三十几岁的妇人,一身古朴的装束,脚上是一双草鞋,头上挽着发髻,满脸的尘土,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簸箕的东西,里面装满了黍子,见我醒来,手中的簸箕落地,箭也似的奔到了我跟前。整个打扮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有七分像是古装剧中群众演员的装扮。
我愣愣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的反应。
“怎么了冉儿,不认识娘亲了?”那妇人焦急的说,声音里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是哪里的方言,有点儿柔又有点儿软。
什么?娘亲?哇靠,有没有搞错啊,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位年轻的娘亲啊?说起来也不会比我大几岁吧?我诧异的差点儿再次昏睡过去。
“还是不舒服吗冉儿?”妇人伸出右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一脸心疼的看着我,“以后你可千万别去惹那刘家少爷了,人家是大户人家,又有府尹替他们撑腰,咱平头百姓怎么能斗得过人家呢!”妇人见我没说话,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不知道,你这几天可把娘亲给吓坏了,隔壁孙家的大小子来看你多次了,都怕你挺不过去,多谢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啊,你总算醒过来了!”说完还朝着屋外大喊:“他爹,冉儿醒过来了!”
只瞬间,一个宽背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半天才能模糊的看见他的面孔。
那身影走近我,满脸的严肃不苟言笑,嘴角的胡茬乌青,像是刚刚刮过般的干净,身上的粗布衣服补上了几个补丁,袖口都已经磨破了。
“怎么了冉儿,快喊爹啊,连爹都不认识了?”妇人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爹?
现在我终于头大了,我这是在哪儿啊?是地狱吗?还是天堂?为什么我身边会多出一个陌生的娘和一个陌生的爹?拜托,有谁可以告诉我?
……
————华丽分割线————
新人新书,绝对得支持一个不是!嘿嘿,有啥票票的就都砸我吧!那啥……我不怕疼!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