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白天总是很短,黑夜总是來得很早。白天还是要放晴的样子,天色刚刚才暗下來就已经寒风咧咧。不一会儿天空浊云翻滚,不到半杯茶的功夫鹅毛般的大雪就纷纷扬扬地从天扑下,铺落地面。
轻盈的脚步來回度在柔软的地毯上,看起來也许会让人误会以为不安才会如此,其实不然,只有自己更清楚自己的真实情绪。此时的我非但不会觉得烦躁不安,反而平静得从來未像此时这般。
“公子,该喝药了!”一位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女子进了屋,双手托着盘,盘里的一只白玉琬晶莹剔透正冒着一层蒸汽。
斜眼瞄了一眼姗姗而來的郑茜缯,目光停留在她秀丽的脸上,仔细看其实她也算个绝色丽人。雪肌般的皮肤,乌黑水灵灵的大眼睛,还有婀娜的身姿,这等容貌比起宫里的那些妃嫔也是绰绰有余。
“公子?”被看得有些发懵的郑茜缯僵住了脚步,纳纳地看着我。
“外面的雪有变得更厚了吧?”并未看向外面,问得也有些心不在焉。缓步踱到炉火旁的软塌跟前,上面铺的珍贵貂皮让人觉得有些倦意。
“嗯!都快淹过小腿了呢!可还是不见要停的样子,恐怕要下一夜了吧!唔…公子,有客來吗?”郑茜缯放下手里的托盘,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不…沒有!”不算是客吧!
“是…吗?”郑茜缯骨碌碌地眼睛在我身上打转,一脸的质疑。
瞥了一眼一脸疑狐的郑茜缯,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后,慵懒地斜靠在丝被上,这才悠然地撇向门外的院子。
“呀!”郑茜缯突然失声叫了起來,嚷嚷道:“差点把它给忘了!”
它?纳闷地瞅向一惊一乍的郑茜缯,却见她转身奔向桌边端起刚才放下的汤药朝我走了过來。
瞥见她手里的白玉琬离我越來越近,心里的厌恶感就越來越浓,特别是闻到碗里的味儿就更是反射性地往后退,恨不得碗底漏个洞。
“不烫了,公子!”郑茜缯眨巴眨巴乌黑的眼睛,还不忘了凑近碗边吹了吹,一股浓厚的刺鼻气味扑鼻而來,胃里一阵的翻腾。
“公子?”
“唔……”赶紧用手指揪住鼻子,脸撇到一边,有一气沒一气地说道:“远点儿!远点儿!臭死了!”
“臭?哪里臭了啊?只有药味啊!”
“啊哈!?”只有药味!?废话!她还想要什么味儿啊?
“药不都是这个味儿吗?”郑茜缯疑惑地盯了盯碗里的汤药,又凑近深深地闻了闻,然后又一脸茫然地望向我。
“啧!”差点被她给呛到!难不成她有鼻炎不成?所以根本不是不觉得这药味刺鼻,而是天生的就闻不到这刺鼻的药味。
“公子,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干净就什么都闻不到了!”郑茜缯很是认真地望着我说道。
“咳!”一口气沒上來,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满眼泪,这女人还真是出语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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