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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民ri报记者……”
“我是……”
“我是协和医院……”
“……”
无数的声音就像汹涌地海水般吞没了杨丰那孤零零的身影。
“停!”这货从车里一把拎出一个扩音器,然后猛得嚎了一嗓子。
所有声音立刻消失了,最近的几个人甚至惊叫一声捂住了耳朵。
“首先,对于各位记者,我只能说一句话,磺胺的确是我们中国人发明的,其他的无可奉告。
至于各位医药界同仁,请留下你们的名片,明天开始我会依次上门拜访,现在我很累,我需要休息!”杨丰举着扩音器吼道。
尼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不就是两块钱一瓶的磺胺吗?至于像一群见了血的苍蝇一样吗?
人群有些不甘心,但杨丰说完后立刻钻进了车里,所以他们也无可奈何,很快就逐渐散开,只有一个短头发的少女依旧还站在外面。
“你干嘛还不走?”杨丰下了车,没好气地说道。
“因为这是我舅舅家。”女孩儿微笑着指了指杨家。
杨丰仔细盯着她,这才发现她眉目间与杨静的确有点依稀仿佛的意思,就是看上去大了点,熟了点。
女孩儿很大方,即便面对杨丰那狼一样的目光,依然能够保持镇定自若。
“走吧,先说明一下,对于磺胺,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有刚才那些。”杨丰一边向里走着一边说道,杨文彬一家正站在门前,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我对磺胺没有太大兴趣,再说我也不是记者,我感兴趣的是羽绒服,还有保暖内衣,因为我发现它们的材料都很奇怪,至少我这个在德国留学化学的人还没有见过,杨先生您能够介绍一下吗?”她充分体现了一个高级知识女xing的讨厌,即便是在现代这样的人也像恐龙一样可怕。
介绍,老子怎么给你介绍?我能告诉你它们还在杜邦公司的实验室里吗?
“那是我的一帮朋友开发出来的一种合成纤维。”杨丰想了一下说道。
“我能认识一下他们吗?”
“不能。”
“和研究磺胺的是同一群人?”
“是的,不过分工不同。”
“也就是说他们是一个组织了。”
“是的!”
“那么能告诉我这个组织的名字吗?”
“炎黄实验室!”
“炎黄实验室?”女孩儿皱着眉头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看上去都也有几番韵味。
“他们是一群立志振兴祖国工业的热血青年,他们有很多像你一样,有着留学国外的经历,正是因为如此,他们看清楚了祖国的落后,所以他们愿意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来改变这一切。
&nbs和汗水。”
杨丰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用深沉而又满含感情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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