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俊也不会来理会他们之间的这种小矛盾。一把手管全盘,抓的是主要矛盾。谢媛与樊志伟,一个正厅一个副厅,均是位高权重的高级干部,这样的小矛盾都化解不了,需要惊动市委书记,未免离谱。
邰惟清却似乎比较愤怒,没有柳书记那样的领导风范,闻言怒道:“这个樊志伟,一贯就是这种不合作的态度,以前在省财政厅和经贸委,都是这个德行,看来是改不了了。”
樊志伟正是因为不被邰惟清待见,才被从财政厅常务副的位置上排挤到经贸委去做了一个基本上坐冷板凳的副主任。不料攀上柳俊的高枝之后,去了玉兰市,竟然就抖了起来,老是给谢媛找麻烦。是可忍孰不可忍!
谢媛不禁将搂住邰惟清手臂的双手紧了一紧,让自己丰满的胸脯与邰惟清的手臂贴得更紧一些,柔声说道:“没事,我能处理。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生气。”
“你呀,总是那么温柔和善。”
邰惟清便拍了拍谢媛的手背,叹息一声,说道。听上去,邰书记很是感慨,似乎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了委屈,邰书记大为心痛。
谢媛嫣然一笑,抬起头,侧过身子,望着邰惟清,很认真地说道:“我受点委屈算什么?我只要你好,我就高兴了。”
邰惟清连连点头,伸手摸了摸她光洁的脸颊,说道:“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可惜了,我没有早一点发现你这些优点。”
谢媛抿嘴轻笑,说道:“现在发现也不晚。我听说,缘分也讲究个时机的。我们以前,那是时机未到,总也走不到一块。”
邰惟清禁不住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再次热吻起来。时令已是初夏,屋子里没开空调,两人这样腻在一起亲吻爱抚,很快便有些气喘吁吁的意思。
“我们……去浴室,好不好?”
谢媛贴在邰惟清耳朵边,腻声说道。
邰惟清呵呵笑着,两人相拥着去了浴室。
这个浴室,也是经过改装的,是一个标准的桑拿浴室,将原先的一间卧室打通,改建成了这个超大型的浴室。反正这里,不会有别的客人过来,有一间主卧室就足够了。
很快,浴室里便响起了欢愉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具精赤条条的身体,一起泡在巨大的温水浴缸里,谢媛细心地为邰惟清清洗着身子,不时有些调皮地将温水泼在邰惟清脸上,咯咯地娇笑不停。
邰惟清显得有些疲惫,又有些兴奋,笑着在谢媛丰满多肉的敏感部位拍打了几下,说道:“就知道调皮!”
谢媛就势趴在邰惟清的胸口,扭动着身子撒娇道:“人家高兴嘛……”
邰惟清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笑着说道:“我也很高兴……哎,媛媛,原南市有个工程,国道建设的,总造价大概二十来个亿吧,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把它接下来?”
以前邰惟清很少会跟谢媛提起工程上的事情,谢媛也从来不求这些。这一回邰惟清主动提起来,也许是觉得对谢媛有些愧疚之意。而且,邰惟清虽然不大懂得房间装修的行情,但从这个单元房的装修来看,少说也得花几十万。都是谢媛掏的钱。这些钱的来路,肯定不是那么清白的。邰惟清觉得这样不好。谢媛可是在玉兰市,在柳俊的手下,可不要给柳俊抓住了什么小辫子。
柳俊那个人,打击政敌从来不手软。
他出人意料的将谢媛提拔到玉兰市委副书记的位置上,恐怕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猜测和怀疑。尽管邰惟清相信谢媛口风会很紧,但还是小心些好。
既然谢媛需要用钱,那就给她一两个赚钱的工程好了。邰惟清在a省做了五年省长,如今又正位省委书记,要弄两个工程,还不是手到擒来?远远离开玉兰市的范畴,去北部的原南市做工程,谅必柳俊的手也伸不得那么长。
谢媛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不要你为这些事情操心。”
这个倒也是实话,并非装模作样。谢媛不同于一般的“二奶”、“情人”之类,只知道捞钱。她本身就是正厅级高官,深知官场险恶。但有一点,只要邰惟清不出问题,她就基本上等于是买了“保险”。一省之地,省委书记的权威性是毋庸置疑的。所以谢媛宁愿自己想办法弄钱,也不想要邰惟清牵涉进来。
谢媛越是这样善解人意,邰惟清便越是过意不去,在她光滑的肩膀上轻轻拍打着,说道:“没事。靠得住的。”
谢媛犹豫着说道:“那好吧,我过两天给你答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