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风变得动荡不安,树冠投下的阴影诡异的变幻着。
“会被那位可怕的王报复么!?”
暗色的双瞳动摇着,青年手里的钢管顶部抵在了地上,求证般的将视线转向一旁的白芷。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白芷眉头一皱,沉溺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青年的那张脸:“你绝对会被伊斯莱先生杀掉的。”
青年受惊的将上身往后仰去,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凄惨的下场,脸色有些泛白。
“怎么了?害怕了?这些不用我特别说明,你也应该很清楚的吧!”
青年弯下腰,将手指按在额头的两侧,嘴里呜呜哝哝的低吟着,好像在说些什么。
“但是,还存在着补救的可能性。若是埃伦你接下来肯老老实实的协助Sake的话。”
话音落的刹那,一道身影直冲着白芷扑了过来。
巨大的撞击力从背部传了过来,但是令白芷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疼。
有温度从本该被疼痛侵蚀的地方传了过来,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声从头顶上方传来,伴随着咳嗽声的是不断往外涌出来的血水,毛利兰松开白芷捂住自己的嘴唇,但血水还是从指缝间拖曳了下来,看来自己的内脏是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损伤。
“为……为什么?”白芷从地上撑坐起身体望了望捂着嘴唇吃力的站起来的毛利兰。
毛利兰没有在看她,白芷疑惑的顺着她的视线将目光转向青年。
只见埃伦手里的钢管正砸在了自己刚刚所在的位置上。
“害怕?啊,我已经害怕的浑身都在发抖了。”埃伦低垂着头,凌乱的金发散落在脸侧,忽然他仰起脖子,睚眦欲裂的瞪向她们,疯狂的神情就像是磕过药的疯子,嘴角边的垂涎随着癫狂的大笑声流淌下来:“骗你们的,我会遭到报复,那就意味着我让伊斯莱·泰斯夫兰感到不舒服了,杀了这个女人会让他痛吗?会痛就好了。”
“埃伦你……”
“一开始就在那边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难道不知道废物生下来的还是废物,既然是废物就给我有点自知之明。埃伦?你不会叫一声前辈吗?自以为是的小鬼会死的。”埃伦眼神中泛着愤怒,稍顿,他抬起手撑住自己的眉心,用近乎变态的声音碎碎念叨:“啊,都是你们的错,让我露出这副难看的样子,克丽丝会不喜欢我的,克丽丝她啊最喜欢漂亮的男人了,曾经她也曾用她那双漂亮的手捧起我的脸庞,说些让人脸红的情话……”
听到后面白芷已经完全听不明白埃伦话里的意思了,而毛利兰只是一脸凝重的注视着他。
“那个叫克丽丝的女人跟你做出这些举动有什么关联?”
这么询问着,毛利兰往前走出一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将身体挡在了白芷的前面。
“难道你没听过克丽丝·墨尔本这个名字吗?”埃伦抬起左手,向上张开的五指紧绷的曲起:“不,不可能没听过吧,十年前她可是好莱坞风靡一时的女演员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为她着迷。”
毛利兰用手轻轻推了一下白芷,示意她赶紧离开。
“十年前,在收到贝尔纳茨家的晚宴邀请的时候克丽丝抱着我开心的跳着华尔兹,她说那是地位的象征,虽然我很不希望她去参加那种宴会,甚至为此大吵了一架,可却未能阻止她执意前往的决心,那晚我坐在别墅外的阶梯上等她,等到了很晚,很晚……本以为她又不会回来了,结果她回来了,带着与著名女演员的身份不相符的狼狈与伤痕。我焦急的问她怎么了,她却笑着说【她遇见了一个美丽的男人】说完这些她就离开了,等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腐烂的只剩下一堆发臭的烂肉。”
“Pardise么。”毛利兰低语一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贝尔纳茨宅邸的那晚在女洗手间见到的一幕:“难道……”
“看你的神情是想起来怎么回事了呢。”埃伦丢下手里的钢管,飞快的掏出手枪指着毛利兰,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啊,没错,就是那个在女洗手间里被伊斯莱踩在脚下的女人。”
“哦,那件事我也听说过。”稚嫩的声音响起,白芷直接忽略到毛利兰投过来的恨不得将她一脚踢飞的眼神,径直的走到前面:“是那个女人勾引那位先生在先,要怪就怪她自己,自认为自己很美什么人都敢惹,要是我在现场一定不会让她生不如死。”
“你这个混蛋。”埃伦大吼着将枪转向白芷。
“就是现在,赶紧跑!”
白芷大喊一声,子弹破空而出。
血飞溅向了半空,白芷整个人像是被狂风疯狂扯动的风筝一样剧烈晃荡了一下。
就在埃伦准备再一次扣动扳机的时候,一只脚迅猛的踹在了枪身上,埃伦的手指被迫张开,手枪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
白芷原地摇晃了一下,按住血流不止的腹部,生气的质问道:“笨蛋,为什么不趁那个时机逃跑,单凭我们是打不过埃伦的。”
毛利兰单手撑在地面往后跃出几步,逃开埃伦的攻击范围,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回应道:“白芷为什么会为我做到这一步?”
“会被感谢的吧!”在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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