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动机不重要,找到能证明凶手身份的证据才重要。金迪夫人对此充满了工作热情,向莫里亚蒂两人汇报完自己的见解之后,就再次出门,继续搜寻可用的线索了。
格雷森今天没有登门,莫里亚蒂也并不着急。反倒是莫兰有点坐不住,下午接到一封来自俱乐部的信后就匆匆出了门,只留下莫里亚蒂独自呆在起居室里,用下午茶和书籍打发时光。
今天的伦敦也是阴云密布,阳光并不浓烈。起居室的窗帘被全部拉开,透过窗户,灰暗天空下显得十分压抑的景象让人尽收眼底。被园丁打理整齐的花园似乎也失去了自己本有的颜色,阴沉沉的一片,倒和对面那栋破败的宅邸显得和谐了许多。
女仆半跪在壁炉前,弯腰擦拭着壁炉架。似乎有些不太熟悉这份工作,她工作得笨手笨脚,总是会发出一些声音。莫里亚蒂坐在窗边,聚精会神地阅读着一本书籍,时不时地在纸上写两笔。
他越是专心致志,女仆的表现就越是大胆。从一开始的摩擦声变成了敲击椅子的咚咚声,再变成摔碎东西的啪啪声,中间还伴随着几声怪模怪样的矫揉惊叫。但莫里亚蒂仿佛毫无所觉,一直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女仆开始膝行,低头收拾着碎瓷片。她钻进了桌子底下,似乎正要拾取一枚落在莫里亚蒂双脚间的碎片,一只拖鞋的鞋底便忽然迎面而来,准确地踩在了她的额头上。
“女仆”不以为意地抱住了莫里亚蒂的脚背,侧头在裸-露的脚踝上吻了一记:“好吧,卓越的观察力。”
莫里亚蒂讥讽道:“一个身高超过了六尺的女仆?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夏洛克目光灼灼地从桌下看着他,戴着假发、涂着口红的脑袋显得有些滑稽:“我就是想让你发现我。”
莫里亚蒂不客气地踹了他一脚:“我就是不想看见你。”
夏洛克悻悻然地抽掉发带,抹掉了嘴上的口红:“可你还是发现我了。哦说实话吧吉姆,你就是想看到我,你思念我,你想我想得快发疯了。”
莫里亚蒂冷笑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自大的臆想?”
夏洛克攀住他的膝盖,天真地眨着眼睛:“你知道我这两天特别容易打喷嚏,约翰还以为我感冒了,差点把足以让一头大象中毒昏迷的药量灌进我嘴里。”
“……滚出去,夏洛克·福尔摩斯!!”
莫里亚蒂懒得理他,但还是被他气得直翻白眼。他想站起来,夏洛克却无赖地抱住了他的双-腿。恼羞成怒的莫里亚蒂从睡衣口袋里抽-出魔杖,对着夏洛克就来了个钻心剜骨。剧烈的疼痛始料未及地降临,夏洛克痛得嘶吼出声,脸色一阵惨变,神色狰狞地抱住了头颅。
莫里亚蒂站了起来,走向沙发:“如果你想早点死,我真不介意成全你,福尔摩斯。”
他的声音十分冷漠,像是自己方才出手惩罚的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夏洛克咬着牙坐了起来,靠着墙壁,额头满是汗水。过了差不多有两分钟,他才缓过劲来,声音疲惫:“你怎么……还能拥有魔法?”
“哈,这可能就要问你自己了,我又不是这些世界的缔造者,关我什么事呢?”莫里亚蒂做了个夸张的惊奇表情,摊了摊手。
夏洛克安静地坐了一会儿,忽然间笑了起来,声音由低转高,畅快淋漓。莫里亚蒂冷笑道:“你又在笑什么?”
“不,我只是……发现了一点不幸中的万幸,”夏洛克笑得声音都在打颤,断断续续地道,“感谢你的钻心剜骨……感谢你的殴打,甜心……老天……万幸我不是个m。我是个变-态,非人类,但我不是m,这真是太让人感到幸运了。”
“……谁他妈也不关心你是不是m!!”莫里亚蒂恼羞成怒地吼道,仿佛有什么发烫的东西正顺着血管迅速扩散,让他无法平静。他闭上眼睛,愤怒地呼出一口气:“我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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