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青春期里,他活生生的演绎了一个反社会分子,虽然没造成过什么大的伤害,但是打架,纵火、破坏公物的罪名却是无法清洗了。
在他成年,又一次参加非法集会威胁公共安全被判三个月监-禁以后,被放出来的第三天,他就不见了。
他的祖母报案,在警方的多方调查后,才得知他之前交往甚密的几个朋友是来自阿富汗的非法移民,coverdale的母亲是阿富汗移民,这种种族亲近感让他们混在了一起,最后一起消失。而警方又在那几个非法移民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宣传语和照片。
他们是不是基地组织成员还不好说,但本·拉登的粉丝这一身份倒是可以肯定了。
“知道他去哪了吗?”issac问。
“阿富汗。”回答。
issac忽然松了一口气,“他是卧底吧?”
“快十年了,我们还没有抓住本·拉登,关于他的赏金都有5000万了。”没有否认。或者说,如果他没打算告诉issac这个,他也不会把issac叫来。
“需要我做什么?”issac的声音很冷静,但他的手心却全是汗。
那可是本·拉登,有人憎恶他如恶魔,有人视他如天神。issac想象力再丰富,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这样一个人有所联系。
“coverdale交好的那几个非法移民是组织的成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应该已经把coverdale介绍了进去。”说,“你需要做的,就是去营造出一种假象,让他的身份更加可靠,尽可能的减少被猜疑的机会。”
issac看着的目光宛如再看一个智障,“你认真的?想让一个人得到信任,立下足够的功劳就可以了。”而coverdale立足的最好方法,就是立刻拿起枪走向战场,死在他手下的米国-军人就是最好的投名状。
但是,issac就算是脑子被刺激的再不清醒,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给人当垫脚石的。
“这并不是唯一办法。”轻声说,“你要做的,就是接受以为无助、绝望的老人,把他误入歧途的孙子找回来。自然会有人把coverdale对组织真心实意的消息传回去。”
“基地组织内部有我们的卧底?”issac问。
忽然沉默了。
“是我们之中,混入了对方的间谍。”strauss开口,“有好几次秘密行动都被破坏了,我们损失惨重。”
“知道是谁吗?”issac立刻把任务的难度加了一颗星。
“不。”strauss摇了摇头,“相关人员的身份都很重要,轻易怀疑付出的代价太大。但现在已经造成了严重的损失,我们希望在更大的损失出现之前,找到那个人。”
“所以,我的任务不止是去放烟-雾-弹,最好还要找出间谍是吗?”issac联系到自己刚进来时的气氛,立刻明白了。如果不是涉及到更重要的任务,就算需要他去打烟-雾-弹,也没必要告诉他内情。
有时候,什么都不知道的效果反而更好。
“没错。”一直没有说话的第三个人开口,“我们研究过你的履历,你在秘鲁的时候干的很漂亮,希望这一次也同样。”
“那次的代价是我差点死在那里。”issac淡淡的说。
“但同伴在最后关头还是出现了,不是吗?”那个人说,“我们距离本·拉登很近了,他对美利坚所造成的疼痛伤到了每一位公民,为了抓住他,我们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issac有些反感的转移了视线。
“别误会,我们并无意牺牲你,只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那个人说,“这次行动,不需要你加入战场,在驻外军事基地里,你会很安全。另外,我将给你最高授权,只要你认为找到了那个间谍,无论他是谁,你都有权利抓捕,甚至击毙他。当然,为了能知道更多消息,我希望你把击毙作为最后一个选择。”
“无论是谁?哪怕是军队里的高层也一样吗?”issac确认道。
“为了那些无辜丧命的士兵,没错,无论是谁。”
“yes,sir。”
“还有,关于这件事的知情权截止到你这里,即使对你的组员,也不要透露一个字。”最后,那个人补充道,“就让他们以为自己执行的仍然是一个普通任务吧。”
“可如果他们以任务为先和我的行动有冲突怎么办?”
“你能解决的,探员。”
看着那张忽然笑眯眯的脸,issac识趣的闭上了嘴。
飞机已经准备好,只差组员集合了。
周末加班这种事以后不会少,希望他们早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