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针对身处国境外遭遇不测的公民为他们提供救援的小组负责人的位置去的。会争取这个职位的人不会少,walsh一开始就有这份心理准备,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了解了自己的竞争对手的情况之后,自己最大的对手居然是一个还不满三十岁的毛头小子。
这让他分外的不服气。
所有其他的对手,都是经验老道资历深厚,walsh觉得,如果负责人是这类人,他或许还能按捺住,依旧加入小组,一步步积累自己的经验。老人总有退休的一天,他也迟早有上位的一天。可如果顶头上司换成一个比他还年轻的家伙?
怎么想,walsh都觉得自己的前途不那么明朗。
他三十岁的时候在干什么?离开lapd,申请加入fbi,又用了十年的时间成为了ssa,在奔往更好前途的时候忽然出现一块拦路石,还是一块外表光鲜他却无法搬开的拦路石,他的心情能愉快才怪。所以,在被抽调加入刚成立的调查小组后却发现自己的临时搭档居然就是那块拦路石,walsh的心情如何可想而知。
如果是平时,他不会故意去找一个比他资历还要浅的人,可是,如果这个人不光比他资历浅,还占据了比他多的资源,这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在他有一次无意中听到这个人打电话时用一种他想要揍人的语气说自己还没决定好是保持原样不变还是在内务部和主持新成立的海外小组中选择哪一个。
这种事情太气人了。
可惜,他的小动作都被人无视了,那三个资历深的人对他的作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被他针对的人除了工作必要以外全程无视他。他本来还以为这是对方知难而退,可小组解散之后他和朋友喝酒聊到这件事的时候,却被朋友一句话惊醒了——
“伙计,你最好做好失败的准备,你的竞争对手的城府可比你深多了。”
walsh一开始还逞强认为这是危言耸听,可他后来又打听到了一些东西,貌似他之前的言行给其他人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他离自己的目标又远了一步,因为有人认为他过于自我,不懂得团结,不利于团队合作。
这才是walsh今晚独自一人借酒消愁的真相。他没办法抱怨什么,因为他已经被泼了一盆冰水。当嫉妒被冻结之后,他的理智又浮了上来,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昏招迭出,把自己本来不多的希望给搞砸了。
之前他醉醺醺的看到issac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刚想放纵自己去揍他一顿,抒发一下心里的郁闷,转眼就被人绊倒,回到了现实。walsh默默感受着身上传来的钝痛,觉得无脸见人,只能装醉。
结果,还是被人识破了。
“酒还没醒吗?”issac把目光移向小冰箱,似乎颇有walsh一点头,他就继续从里面拿出点什么,来帮他醒酒。
“你想借机找理由来报复我?”walsh努力瞪着眼睛。他不是没有醉,或者说,如果面前的人不是issac,他早就两眼一闭的睡死过去了,可现在不行,在他单方面的把issac认成敌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做这种没有防备的事。可他的血液中又确确实实的流淌着酒精,这并不是能靠意志压制的。二者相互作用,就是他瞪着眼睛死撑,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却有点不受控制。
直率的可怕。
issac对这种效果喜闻乐见,酒精可是有最原始的吐真剂的美誉,他不用费心去分辨真实和谎言了。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针对我呢?”issac轻声问道。
“你会对自己的竞争对手留情吗?”walsh问。
“我想我们之前是合作关系吧?”要不是寄到办公室里的那个包裹里面装的是货真价实的尸块,issac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卷入什么秘密测试里了。他们的目标是合作破案,找到杀害quiller的凶手,怎么被walsh理解成了竞争?
“合作?”walsh呲笑一声,“结果就是我被认定没有合作精神,没有团队配合的意识。而你得到了一致好评,那三个家伙都认为你很有大局观,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他们三个身上还带着考察我们的任务!”
“这是你的错。”issac没什么同情心的说,“无论什么情况下,做好本职工作才是第一要务,别人没必要为你的错误买单。”
walsh闭上了眼睛。
他就是知道了这一点,才感觉格外的难过。他之前太看重这次机会了,反而应对失措。
issac的好奇心被满足,虽然答案没什么意思,但不解之谜到底还是少了一个。他打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