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她么?”
女人脸上一讪:“哪有啦。”她是羡慕姓棠的女人没错。这一年多因为年龄大了,一天也接不了几个客人,不像棠棠,仗着年轻,脸蛋长的漂亮可以接许多男人。
她见程漠话少,但也没有走的意思,寻思着他对自己的话还是感兴趣的。看他刚才的样子是去敲门了,可是屋内好像没人,她也是女人,他有**也可以找她来疏解嘛,何况是这样男人中的男人。
女人开始不遗余力的贬低棠棠,以此来抬高自己。
“先生,我看你也是来找她的。可她有什么好的啊,**的声音是勉勉强强啦,可是我的也不差啊……我跟你说,她很贱的!”
“是么?”程漠表现出了一点兴趣。
女人见此觉得自己更有机会,高兴的说:“她就是贱,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你说我们这做小姐的,干一天,一辈子都别想洗清。她接了那么多男人,我带了人和房东过去敲门,善意的警告她,你猜她怎么说,哎哟,装可怜给我们看呢,猫眼睛里带着泪,可怜巴巴的说自己不是小姐……还说下午是她男人,切,她男人能厉害到让她叫一下午?骗谁啊!”
善意的,警告她?程漠冷笑一声。
女人被他的冷笑冻住,本来得意洋洋的脸收敛了好几分。
“你都是怎么警告她的?”程漠一字字的反问女人,冰冷的眸子深处跳动着火苗。
她是**的,最会看人脸色。女人被他态度的快速变化弄的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压没来由的变的极低,她放下了搭在程漠肩膀上的手臂,远离危险的往楼梯口退。
程漠又转回过半侧的身体,高大的身躯,黑色的衬衣,眼角的疤痕,带着杀意的眼神,在这个光线并不充足的走廊上,一切的一切,都让女人心惊肉跳,仿佛见了恶鬼。
大脑下了命令,她开始往楼梯口跑。砰的一声枪响,女人的眼睛攸的瞪大,黑色的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
她张着嘴巴,身子重重的倒在了布满尘土的水泥走廊上。
程漠依然控制不住怒气,拿枪的右臂笔直。他咬着牙下令:“把她丢给我喂的鲨鱼!”
“是,老大。”银狐弯了弯身。
程漠大步往前走,快到楼梯口的时候,女人的尸体挡住了路,他抬脚跨过,冷酷的快步下了楼。
他走后许久,四楼其他房间门都缓缓打开,探出头的男人女人,都全身颤抖着往外看,血腥味儿传来,住户瞧见走廊上的女人尸体。个个尖声大叫,有胆小的,当场呕吐起来。
房东赶到楼上,被吓的几乎要昏过去,最后众人抖着身子报了警。
程漠下楼后,坐上宝马车的后座,闭目思索。原来他睡着的这两天,她竟受了那样的委屈。他说呢,那天晚上他才刚走,她就打了电话过来,声音带着少有的失落,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那时的她一定哭了。他又一夜没消息,第二天也没消息,所以到了晚上,她以为自己不要她了……程漠以她的思维分析着种种事件,在心里骂,她那是什么逻辑,他只不过两天没联系她,她就以为他不要她了?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