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落玉正为有孕的事焦虑难安,魂不守舍。夜色一黑,轩辕鉴尤便撩开他的衣衫来回摸着,嘴唇也在他雪白动人的肌肤上落下引人遐想的印记。
落玉怕对胎儿不好,哪敢再同他行房,推开男人温暖的怀抱拉过棉被盖上j□j的身子,喘着气道:“鉴尤,我累了,改日再陪你可好?”
“改日?都许久没做了,你不是也来感觉了吗?为何要改日。”本是对j□j节制的人,在落玉温暖火热的甬道得到无法相比的爽利后他真是迷上了这具身子,要不是军务繁忙他真要日日呆在里头不想出来,让那娇嫩的小洞紧紧箍着自己,日日恩爱一番。
“因为…因为…”落玉答不出来,他总不能如妇人一般道自己怀了你的骨肉,不得行房这样令人丢脸的话他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玉儿,乖…把腿张开,让我好好疼疼你。”
霸道的男人都不等他回答,把阻挡他的被子扯住扔到了地上,举起修长美丽的大腿观测着那诱人的蓓蕾。真是个极品的尤物,还没摸上他那处便自行开合了,还闪着扉糜的光泽,又一张红艳湿润的小嘴,看来是自己近日繁忙冷落了佳人,生着气呢,这才推脱不与他痴缠,心中只怕是等着又大又粗长的东西来满足他了。
隐秘的小孔被男人在油灯下仔细玩赏,落玉如何忍耐得住,如水的身子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他也很想要了,只要闻到男人特有的气息他就如最浪的j□j一样身子便自动打开了,媚到不行。玩弄了会,男人举起巨大瞬时捅到了底处。
明明做了这么多次了,还是紧的不行,轩辕鉴尤不做迟疑很快有力冲撞起来。
落玉这才回过神来,这般有力的冲撞唯恐伤到肚里的孩子,他难受得流下了两行泪珠,都是怀着孩子的人了,还想着做这事,真是一副羞耻的身子,他好痛恨这样的自己,无论身上的男人做什么他都拒绝不了。
轩辕鉴尤觉察到下方的人儿抽泣着,泪水打湿了枕头,停了下来,“怎么哭了?”
落玉哭出了声,男子怀胎的事他是真的好害怕,他真的好想对他说,孩子也是他的,为何只有他一人面对未知的恐惧,他真的好害怕,也因为男人一直的宠溺他才会这么六神无主。
“乖,不哭了,不想做就不做了,我抱你去沐浴。”他是怜惜他的,这么退了出来想必也不好受。
轩辕鉴尤才退了出来不想这人儿哭的更凶了,从未见过他流过这么多的眼泪,不由也心慌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对我说,好不好?”
“鉴尤…鉴尤…你会抛弃我吗?会不要我吗?”
男人不悦的皱起了好看的眉,拥着他躺在床上,“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会不要你,哪来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如果我…我…有喜了呢!”
“什么?有喜?”男人不解的看着他。
落玉将他抱得死紧,他只有这个男人可以依靠了,他又害他怀上了孩子,腹中有了剪不断的血脉。他啜泣着道:“我好怕,鉴尤,我有喜了。我忍不住不告诉你,我真的好怕,好怕肚子会越来越大,好怕要生孩子。”
“胡说,你是男子不会有喜的。”
落玉猛的抬起了头,红肿的杏眼瞧着男人,决定缓缓道来:“自从我被你…被你破了身后,我后面就像女子来月事一样会出血,起初我以为是…后面被撕裂了也不怎么在意。但是后来,那处流出的血又温又热,真如女子的一般,我就以为是我病了,还得了怪病…如此出血的事维持了好几个月,直到两个月前,那儿既然不出血了,我还暗自高兴…”
轩辕鉴尤越听眉皱的越深…
落玉接着道:“我不思饮食又常干呕,浑身都不舒服。不想沅孑给我把过脉,说我有喜了,我又惊又怕,鉴尤我该怎么办?我怎么会有喜呢!”
男人起了身,穿起了衣服。没了如火的身躯,落玉身子一凉,心也凉大半,他以为男人不要他了,嫌弃他是个会生子的怪物。他颤抖着问:“鉴尤,你去哪?不要走…”
男人系好腰带,沉默着给落玉穿起衣服,听完那惊世骇俗的话后他还能保持着镇定。落玉急了,他怎么不说话了,他是什么意思。
“生下来就好,别怕!”
落玉张大了嘴,“鉴尤,你要我生下来?”
“恩,这是上天对我轩辕一族的恩赐,没想到我的玉儿能为我诞下孩儿,有何不好?”
他为他穿好衣服,再抚摸了会落玉的肚皮,掀开了帘子,吩咐道:“给本王将冷无言带过来。”
“王爷,公子真是喜脉,这点我可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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