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死撑了一口气不肯死。
这边正房没弄死,那边儿子又不见了,气得四儿下手失了轻重,狠狠几鞭子把隆科多抽了满身红痕,连耳朵上都带出一道来,没人敢提,他就带着这些痕迹一面舒畅一面跑出去找儿子。
这时候的玉柱,正关在郊外的庄子里,赤条条剥成一只白羊,手腿绷了起来,两腿被迫抬得高高的,正被人拿着抹了油的玉势开道。
他没经过此道,头一回痛得晕了过去,那帮他抹香膏的人哑笑一声:“这样紧,可不能把主子侍候舒服了,”一面说一面吩咐边上人:“换个大的,再给他松一松。”
他一开始还能破口大骂,把自个儿的来历出身说个一清二楚,诅咒发誓要把这些人全都剥皮。没一个人理他,在他说到佟家的时候,后面那人竟还轻声笑了出来。
玉柱看不见他们的脸,听了这声却从心底凉了个透,人家根本不堵他的嘴,也不怕他叫嚷,只把他身上毛剃干净,再扑上粉。
往日那些狐朋狗友凑在一起时,也有人尝过这个,知道这是倌馆里头进新人先把道儿给松一松,好叫客人容易进些。玉柱虽没试过却一直心动得很,哪里想得到有朝一日自己成了被开的那个,两只手死死抓了身下的床单,咬牙忍着不出声儿。
屋子里头燃了香,他一点挣扎解的力气都没有,身上还起了尴尬的反应,那管哑声儿又响了起来:“啧,瞧着样子,才两回就得了趣,生就是干这个的。”
把玉柱说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几日天天只给他喝汤,灌肠洗胃一整□下来,就没消停过。玉柱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就像家里买回来给他逗趣儿的猫狗,也要这样从里到外弄干净了,才能送到他面前来,他如今许还不如那些猫狗。
等他浑身上下都干净了之后,就被蒙上眼睛,换了衣服,叫人搀扶着去了一间新屋子。房里头有新鲜的水仙花香味儿,是新鲜的,不是水仙香饼燃出来的味道,这个时节还能养活得起水仙的人家,京里屈指可数。
玉柱知道干这事的肯定是佟家的仇人,虽然那两个调理他的人不多说话,漏出来的几句也能知道他们的主人很有身份。
一阵金玉声起,玉柱刚要站起来,就闻见了酒菜香气,他身子无力眼睛又看不见,却是一闻肚里就响起来,连着三天流制,没碰一点实心的东西,少年人正在长身体哪里忍得住。到了这个地步,玉柱很明白那人要拿他干什么了,心里竟还庆幸起来,若不是个有身份的人,恐怕他已经就地被埋了,佟家再有势力,难道还能一寸一寸把京城的地翻开来?
他也不敢问这人是谁,唇上一凉,嘴里被塞进个葡萄,甜得直沁心肺,那人见他吃得急,哼笑一声,跟着手就摸上了他的脖子。
手上厚厚一层茧,那厚厚的硬块磨着玉柱的脖子,一点点往他脑后去,摸到辫子根,拿食指一遍又一遍的刮他的后颈。玉柱嘴里咬着葡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等那只大手掐了他的腰往下去的时候,他嘴里又被塞进一颗葡萄。
这回不是叫他吃的,玉柱只觉得耳中喷进一口热气,那人淡淡一声:“咬开。”就开始解他的扣子。
葡萄淡青色的顺着下巴流下来,玉柱只觉得嘴唇一热就被那人含住了,他这些天天天都要经过几回那事儿,一开始痛,后来是抗拒,再后来他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每次弄的时候也不痛了。
那两人手艺很好,一进一出很快叫他得了趣,但他们只从后边来,还没人像对女人似的亲他,玉柱喉咙口被扣着,嘴唇被迫微微张开,那人身上的龙涎香扑面而来,直钻进他的鼻子里,舌头上是淡淡的酒香气。
他才刚被摸了两把,就兴奋起来。闷笑声一起,玉柱脸上整个烧红了,他已经控制不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屋子里的点着的助性香,还是因为这两天虽被人弄着,却不叫他到顶点,攒了那么时候,这会儿一撩拨全涌了上来。
很快就宽衣解带,他的眼睛还被蒙着,身体却敏感到了极点,那一下下的抚摸刺激的他蜷起身来,伸出手自己抚摸起自己来。
红绸床单上很快喷上了白色汁液,玉柱这才听见那人说了第一句话:“这么快就不行了?”一面说一面感觉自己后面顶进个东西来,又烫又硬又叫他兴奋,两手一撑把自己撑起来迎合那人。
只听身后满意的一声笑,那人奖赏似的拍拍他的屁股,腰一挺往里面深深探进去。玉柱刚才泄过的*又硬了起来,他“唔”了一声昂起头,喉咙口咯咯作响,身子不住的动起来,倒把后头那人给逗乐了:“这么喜欢这个?”不等他答就往他身子里死撞几下,把他整个人翻过来顶在床沿上出出进进。
玉柱喘得不行,身后那人却力气奇大,一会儿搬弄他的手,一会儿搬弄他的腿,压着他硬来了三回。玉柱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一回又一回的泄出来,声儿都叫哑了,身子一抽一抽的舒爽,那最后一下,直接叫他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悠桑的看着我的节操
呐……就这样吧……
重口已经过去
从下章开始继续正经
(是比这两章正经)
捂脸~~~~~
建了个古言群:294261068 不管有没有节操的妹子都能进~~~
求包养的标题要长长长长长,包养我的妹子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哟,最重要滴是有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