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山中,刘彻将最后一车粮食卸下,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走到了几个趾高气昂的将军身边,躬身道:“将军,所有的粮草全都卸了下来,小的任务是不是完成了。”
刘彻的话让那几个正在高谈阔论的将军们很不耐烦,他们招了招手,将刘彻赶到一边,不悦说道:“做完了就滚,难道还要我们请你喝茶吗?”
刘彻闻言陪笑着赶紧跑开,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一帮只会吹牛的世家子弟,有本事就上前线打仗去!在这里吹嘘有什么用处!”
等到刘彻走远,带自己的手下走出了天门山脚的岭泉镇,脸色难看。不爽的哼了两声,听得几个亲信脸色有些许变化。
他们不知道刘彻在上面发生了什么,毕竟最后去交接的不是他们,自然不知道上面刘彻在上面到底受了多少气。
只能跟在后边,亦步亦趋,小心翼翼赔笑着。
“行了!赶紧跟上,除了岭泉镇,我们要去的就是镇河关,那里有东边运来的粮草。”
“镇河关!”有人惊呼一声,引起了周围的几个人脸色一变。
“镇河关是什么地方?”忽然队伍中几个人好奇的文那个惊呼的人,问话的人都是来自小地方的农民,自然不知道镇河关是什么地方,所以那个惊呼的人也稍稍平静下来,露出了一脸高傲。
“镇河关在东边,是用来防备东瀛的关隘。”
“关城高百丈,就好像一头镇河神兽一样,压在黑龙河的入海口处。高耸入云,雄壮逶迤。”
“那里可是对东瀛的主要战场,当初东瀛屡次借助黑龙河入侵我大炎,朝廷就在那里修建了镇河关防备东瀛,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粮船才对,为什么要我们去那里!”
那个人自言自语着,但却将目光投向了刘彻。
刘彻作为这一队民夫中最有实力的人物,也算有点本事,知道点内幕。
在众人目光投向自己,并且那灼灼目光在身上游荡,众人的求知欲就让他感到飘飘然。
刘彻昂着头,显得十分高傲,哼了一声道:“告诉你们又何妨,镇河关现在可是东瀛运兵运粮的主要关隘,大量的东瀛士兵前朝齐国人都从那里来,所以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那里!”
刘彻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惊讶、不安、迷茫。就连那个知道镇河关的人脸色都一变,震惊的低吼道:“这不是在与虎谋皮吗?”
刘彻闻言也很无奈,只能摇头苦笑道:“这是朝廷的意思,我们只要遵守就是了。”
“可是……”那人还想说,却被刘彻打断了,“行了,不需要多说。朝廷的意思,又岂是你我能够左右的。”
听到这话,那人也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都没用。最上方那一群人不决定,他们不管怎么说,都跟没有说一样,索性就闭嘴,一言不发。
这个人一安静,众人也开始感到气氛很压抑,最后不在多说一句话,顺从的从岭泉镇开赴天门南码头。
……
岭泉镇的卸货人走得差不多了,就等着第二批抵达。
只是,天色渐渐昏暗的时刻,忽然有一阵清风穿过小镇,经过了一处铁匠铺。
一名独眼老者抽着旱烟眯着眼,嗅到了这一缕清风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抬起头一看。
“唉!天门宗,要出事了。”
轰轰轰!
老者的话音未落,天空忽然飘来漫天如云的舰船,它们快速的遮蔽了天空那最后一缕的余晖,让天地都变得十分的黑暗。
上方,凝重的气氛压抑着地面,一面面整齐划一的旗帜,令人闻之色变。
“武亲王镇北大将军方。”
旗号很明显,挂在一座旗舰上方,带着如同虎狼一般的气势,一点点碾压着众人的心境。
老者咳嗽着将一缕烟吐掉,摇着头转身,“希望天门宗这一帮混蛋,能有点眼力劲。”
言罢,他走进了铁匠铺,将门一关,仿佛一切都没有他的事情一般。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天门宗!”天门宗门下不少子弟,怒吼着冲到了舰队的最前方,望着满天的飞船,心中忌惮。
“王爷,我们要怎么回答。”
许迁上前一步,沉声问道。
方昊天眉头一挑,嘴角难得没有变化,冷漠到了极点:“降或灭。”
“喏!”许迁拱手退下,额头上有着难以查看的汗珠,方昊天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就已经令人感到了震颤了。
要不是许迁从军打仗也有一阵了,心理素质也被提高了,之前在方昊天身边这么一站,他都担心自己会被活活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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