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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回表演持续了一周半,等他们返回武当,一切又都恢复了往日的作息。
白展阳还是一如既往的伺机逃课下山,除他之外的所有弟子都为自己能突破英雄境界而奋斗不止。
教室内语文老师抑扬顿挫的读书声依然在青树绿水间环绕:
童年的时候,我们这些孩子,最大的快乐就是做风筝,放风筝。
在芦塘里拔几根细苇,再找来几张纸,我们便做起风筝来。做一个蝴蝶样的吧。我们精心做着,心中充满了憧憬和希望。风筝做好了,却什么也不像了。我们依然快活,把它叫做“幸福鸟”,还把我们的名字写在上面。
我们去放风筝。一个人用手托着,另一个人牵着线,站在远远的地方,说声“放”,那线一紧一松,风筝就凌空飞起,渐渐高过树梢了。牵线人飞快跑起来。风筝越飞越高,在空中翩翩飞舞着,我们快活的喊叫着,在田野里拼命的奔跑。村里人看见了,说:“放得这么高!”
从早晨玩到下午,我们还是歇不下来,牵着风筝在田野里奔跑。风筝越飞越高,似乎飞到了云彩上。忽然吹来一阵风,线嘣的断了。风筝在空中抖动了一下,便极快地飞走了。我们大惊失色,千呼万唤,那风筝越来越小,倏地便没了踪影。
我们都哭了,在田野里四处寻找,找了半个下午,还是没有踪影。我们垂头丧气地坐在田埂上,一抬头,看见远远的水面上半沉半浮着一个巨大的木轮,不停地转着,将水扬起来,半圈水在闪着白光。那里是我们村的水磨坊。
“那儿找过了吗?”
“没找过,说不定‘幸福鸟’就落在那儿呢。”大家说。
我们向那房子跑去,继续寻找我们的“幸福鸟”……
白展阳听老师朗读完毕之后很有感觉,这篇文章勾起了他放风筝的欲望。
于是他偷跑出来教室,在房间角落里翻出多年未放的风筝,找到正在练习太极剑的莫鸢,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莫鸢当时十二岁,已经告别童年步入了少年的行列中,对于白展阳此等逃课贪玩的不良行为感到不齿。
她一口回绝了白展阳,说自己要加紧训练,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成人礼毕业考核。让他自己玩去。
白展阳努力劝说未果,将手中风筝一扔。抱住她的大腿开始哭泣,这一招他用过无数回,屡试不爽。
但这一次显然莫鸢并不买账。白展阳顿时蜡笔小新灵魂附体,顺着大腿攀上她的肩头,在她的怀中乱蹭。
莫鸢被他无耻的行为弄得不能好好练功,试图将他从自己身上摘下来,但无奈他是一个二级的英雄,动起真格来力量蛮横,任她生拉硬扯白展阳就是死死拽住自己的衣服不放,几乎要把她的衣服撕扯而下。
她的内衣也被扯的松散,领口扩大,里面的两团正直发育阶段的肉团明眼可见。
白展阳看到那两个一晃一晃的乳峰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变大了不止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