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什么。
明楼已经抑制不住怒意了“你在炫耀明台对你感情吗?”
“如果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没有办法。”桃夭折叠好平面图,抬头,面无表情“总之,我明天会去见明台。”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明楼大步到了书桌前“你别忘了,现在是战时,这里是敌占区!这里是上海,不是武田弘一掌控的天津!如果你对藤田芳政的预估出现偏差了呢?!他现在站在悬崖边上,你不知道这样的人有多危险嘛,他要是直接逮捕你呢?”莫名的怒不可遏。
“他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而想达到这个目的就得让内务省的长官们看见他们想看的东西,没有比毒蝎更合适的了。”桃夭沉声“而能让引诱明台不顾安危出现的就只有大姐,藤田芳政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一点正好被我们利用,但你我都清楚大姐不适合这个危险的工作;明楼,与其硬夺,不如里外夹攻。”
明楼看着她“好,每一步、每一人的反应你都想到了,果然是新中国培养出的最优秀的特工!”连口才都这么好。
“就算并非是新中国培养的,我坚信你也一样,是最优秀的战士。”桃夭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淡然“任何看似的火炕都能当做坦途走过去。”目光里均是信任。
明楼平复下自己的忧虑,走过去“果然明台走了,你就是我最头疼的一人。”男女之间信任很重要,特别是对于他们这类人而言。
“这是你在炫耀我和明台对你来说相同的重要性。”桃夭拿起桌上的全家福“我不会忘记你的承诺,这全家福一直拍到我们白发苍苍。”
明楼伸开手臂。
桃夭放下照片,走过去,投怀。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依偎在一起。
……
周三下午四点三刻。
“那我先去送文件了。”刘本纯向明诚说着。
“请一定准时送达特高课。”明诚停下笔,抬头看向她“这份文件特高课是急要的。”
“好的。”刘本纯离开。
明诚低头继续写他的东西,谁都没注意他瞥了眼手表。
五点。
桃夭从车上下来,看看繁华的四周,然后径直走入了咖啡屋。
她单独挑了一个座位,但背靠的座位坐着一位男子,就这样背对背坐下。
“你不能喝咖啡,可惜了,这里的咖啡真不错。”背靠着她的男子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口吻很轻但非常轻松。
桃夭点的是红茶“有咖啡喝,还堵不住你的嘴呀。”
“要是再见大姐大哥一面我也许就没空说话了。”年轻男子笑着。
桃夭也喝了一小口红茶“光顾着哭了?”
男子放下咖啡杯“这一别不知多久会见,非要这样再见吗?大嫂。”非得挖苦自己一下。
“都准备好了吗?”桃夭转到正题。
明台闲散的看看四周,他的桌上拆了雪茄却没有点“嗯。”
桃夭放下自己的瓷杯,眼睛扫过手表“到了昆山站会有人接应你……”
“这些黎叔都说过多次了。”明台很想转头看看她,但不敢这么做,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事情要做的像又要做的似是而非“你刚才进来我发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人都说怀的是女儿,母亲也会漂亮,看来不久之后大哥真能如愿了。”
“我倒希望还是儿子,最近肚子很沉。”桃夭也似乎在等人一般“要女儿也要等驱除外虏了,有他们在,谁敢生漂亮丫头啊。”不时抬腕看时间。
“真想知道。”明台背对着她,翘起长腿“可以的话……”
“你知道纪律。”桃夭拒绝“想要获得功过相抵的特权就要付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努力,在我们里面勾心斗角不多,但人缘也很重要。”
“这么说如果这个又是侄子,我得等至少九年……”她说的1949年。
“五年。”桃夭拿起茶杯,佯装喝着,同时看见莫林推开了店门“行动。”
明台收敛了纨绔模样,起身,拿起黑色礼帽和大衣就往外面走:嗯?怎么又变成五年了?!下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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