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颤抖。
二十二岁,那时候的长空,正和热恋中的女友完成了人生中的大事之一:结婚。相比之下,水墨青花却除了亲人之外,谁都没接触过。
有些事,不是亲人可以替代的。他知道那种夜里无人陪伴的感受,怪不得水墨青花会和他这么合得来,两人的境遇还是有些相似的,都是孤独的人。
怪不得很少见水墨青花依赖他,因为她不懂,她已经一个人独自惯了。
长空把楚桦从被子中捞出来,怜爱地抱在怀里。既然水墨青花不会,那他就来教会她。虽然现实中帮不到忙,但起码在游戏里,长空不希望水墨青花依旧要独自承担一切。
“我能帮到你什么?让你贴着睡一夜就好?”
“嗯…”楚桦点点头,他不愿意也没敢跟长空说关于蛊的事。“我想试一试。”
长空依着水墨青花的话,平躺下来让楚桦躺在自己的胸膛上,长臂一伸拽过被子盖住两人。
楚桦躺在长空怀中愣神,他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举杯对长空说这件事,但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开口。被窝里暖暖的,长空摸到水墨青花的手,握住将其拉出锦被外。楚桦不解地看过去,只见举杯对长空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知不知道这个手链的含义?”长空把水墨青花往上抱了抱,让楚桦搂着他的脖颈。
楚桦看向长空送他的手链,他大概能知道,因为这手链中间的造型,就像是两条被系在一起的绳结,结实牢固。如果真的要将手链看做是两条绳子的话,楚桦他只要将锁扣关上,这两条绳子就永远都解不开。
见水墨青花点点头,举杯对长空也不再多说,吻了吻楚桦的额头轻声道:“睡吧。”
第二天清晨,梓晗打着呵欠从房间中走出,看到正在厨房中忙碌的楚桦,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然后跑进厨房挤开楚桦打开了窗户探头望出去。
“你干什么?”楚桦被梓晗挤得差点翻了锅。
“我想看看今天太阳究竟是从哪儿出来的,你居然不赖床了!我的天呐!”梓晗做出一副很夸张的受惊模样。
“啧,讨打!”楚桦嘴角抽抽,手中的筷子在梓晗额头上狠狠一敲:“速度洗脸去,一会儿吃饭了。”
梓晗捂着额头嗷嗷叫着跑走:“总算看出你是野桃含笑的徒弟了,敲头的姿势简直如出一辙!”
“快去!”楚桦作势要将手中的筷子丢出去,梓晗也配合的捂住头夹着尾巴逃回房间去。
“哼哼!师父独家亲传!”楚桦骄傲一笑,今天居然轮到他来叫梓晗吃早餐,有种农奴翻身做主人的感觉呀!
楚桦之所以没赖床,是因为想尽快看看昨晚的实验成果。等梓晗用过早餐,楚桦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乘风他们寝室跑去。
“来了来了,这一大清早的,谁呀…”安景云抓着凌乱的头发,穿着还没来得及换的背心短裤。
他们昨天玩到挺晚才睡,还没睡够,就有人急匆匆地敲门。弋堔有起床气,安景云怕他被吵醒,紧忙下床跑去开门。
刚打开门,安景云就看到一脸期待的楚桦,和他身后完全不在状态中的梓晗。
“原来是……”
安景云话还没说完,就见楚桦抓过他的手握了握,然后仿佛被电击了似的狠狠地抖了一下。
“……”完全没有效果!!!
就在握住安景云手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受到了不适,果然,他的后背又开始出现那种感觉了。难道他的症状之所以会被减轻,并不是因为举杯对长空的缘故??
楚桦懊恼地蹲在地上,他再找不出任何能解释他症状减轻的理由,难道真的只是个巧合?可举杯对长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他昨天还在长空面前那么丢脸的……
“呜——!!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楚桦欲哭无泪。
“……”安景云怔怔地看向梓晗:“他怎么了这是?”
梓晗摇摇头摊手道:“我也不知道,从早上起来就整个人都不太对了。”
安景云无语地给他们让出门口:“先进来吧,别在门口蹲着。”
等弋堔睡醒起来后,看到的就是不知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楚桦,坐在安景云床上特委屈地抽噎着……
弋堔:?????
“哈哈哈哈我都要笑出泪来了,因为和长空睡了一觉所以病症才有所好转?亏你想得出来!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