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封,你在说什么?我神情哪里怪异了吗?我就是实事求是的说的关于季子铭的事情,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性格了吗?如果不是水落石出的事情真相,我是不会去相信的,季子铭是坏,是不择手段,阴险狡诈,但是他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们如果强加给他,那跟他又有什么区别呢?对吧?”
裴格不解。
“裴裴,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的脚受伤是不是没有这么简单?昨晚温心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么晚了,整个季氏就只有你和季子铭两个人在加班,而且还是他那么好心的特意送你来了医院?”
沈封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握着裴格的那只手,早已经拽得她有些生疼。
“沈封,你干嘛这么激动?难道宁远说的我母亲的死还有我们被驱逐出国的事情,真的跟季子铭没有关系?”裴格反问道。
“当然不是……裴裴,你别乱想,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说的,大可以等宁远的调查结果,要是我骗了你,我就天打雷劈!”又是这招,沈封的惯用伎俩。
裴格似乎已经免疫,她这一次没有阻止他,而是淡淡然的说道:“沈封,你知道的,我是从心底相信你,根本不需要你发任何的毒誓,要是你没有骗我,你根本不需要这么欲盖弥彰,我一切都听你的就是了。”
“好,裴裴,对不起,我不发誓了。我刚才不应该怀疑你的初衷,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被季子铭蛊惑了,而是想要寻求自己内心的一份心安,对吧?是我误解你了。要不这样,我同意你说的,等宁远的调查结果,一切都清晰明了了,你再做决定也不迟。无论结果是什么样,我都会支持你的。”说着,沈封一把将裴格揽入了怀中。
裴格不知道该跟沈封再说些什么,只是觉得每一次提到季子铭,他就情绪有些失控一般。
“沈封,你是不是心里压力也很大?我知道你很恨季子铭,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人神共愤,包括季家那些人。但是,你要知道,仇恨可以激进一个人,也可以吞噬一个人,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适当的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不要让自己在将季子铭绳之以法之后,自己也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裴格说完,轻轻拍打着沈封的后背,温柔的安慰着他,因为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沈封在她怀中的忐忑和不安。
沈封没有说话,只是下巴在裴格柔软的脖子间轻轻的蹭了一蹭,忽而将裴格抱得更紧了,天知道,他现在有多害怕裴格会突然倒戈季子铭,那他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裴格真切的感受到了,继而又温声说道:“要不这样,沈封,你也找之前那个给我开药的南非医生开一些抗抑郁的药吃吧,我觉得你的症状就跟我之前在南非的时候很相像,我真的很怕你最后会……”
沈封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松开了裴格的怀抱,嘴角勉强扬起一些弧度,温声对着裴格那明媚的水眸说道:“裴裴,你太夸张了,我哪里是抑郁了,我只是有些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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