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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炎寒一家也就过年过节回来转转,平时都住L市。
这里她是第一次来,不过,这里的主人炎渊,她却是见过好几次的。
白鹭跟仔仔和小小一样称呼炎渊,“伯爷爷,不好意思,打扰了!”
“小路子来了?快过来坐!”
炎渊年纪已经不轻,从一线中退下来也有几年了,虽然还挂着顾问之类的职务,但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休养,甚少出去露面了。
如今接过他衣钵身居高位的炎家人,是他儿子也就是炎寒的堂哥,炎煦的堂伯父。
竹浅影和炎寒在炎煦的房间里安顿炎煦,白鹭这个客人,便坐客厅里喝茶。
炎渊问了下她家里的情况,又关心了一下她的工作,最后,提到炎煦。
“这小子打小就拼命,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话,白鹭真不知怎么回答。
作为jun人,站在国之立场,拼命当然是好事。
可站在家人朋友的立场,太拼命了,就未必是好事了。
而炎渊,身份太过特殊,说他站国的立场也行,说他站家人立场也对。
所以,白鹭只好挑了个模棱两可的回应,“我们总得尊重炎煦本人的意愿……”
炎煦的意愿是什么,白鹭不了解,但她知道,炎寒和竹浅影是十分开明的父母,只要是儿子喜欢的选择的,他们都会支持。
炎渊嗯了一声,“从医院那边发过来的康复报告来看,仔仔康复得还算理想,
“他爹地妈咪是不好阻挠他什么的,但我这个当伯爷爷的,是不忍心再看着他整天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当年他进jun营,是他太爷爷主张,可我也有份投支持票,但那会儿,我们的初衷是想锻炼一下他然后镀层金,为日后的zheng途铺好路。没成想他一待就是这么多年,还一直坚持在一线。”
白鹭听到这里,隐约觉察到炎渊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然后,她便听到炎渊往下说,“这次,我其实是想让他借这个伤转业……”
炎渊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微偏着头看着白鹭。
“可是……”
白鹭知道炎渊的本意是为了炎煦好,但她依旧觉得这样不对。
炎渊长叹一口气,打断了她的话,“我很后悔,我怕仔仔出什么事,他爷爷六十多岁才好不容易得了他这心肝孙子,若是仔仔有个三长两短,我哪有脸去见他曾爷爷曾奶奶?”
“伯爷爷,仔仔现在二十三岁了,他有能力亦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方向,您说的那些,他肯定也考虑过,但他依旧选择留在jun营,说明他知道什么对他而言最重要。”
炎煦要选择相对安全的回家接管炎黄还是继续留在jun营,在白鹭看来,都是炎煦自己的事,作为至亲的亲人或好友,可以把利弊罗列在他面前,但不该以爱之名直接帮他做决定。
至于炎渊为什么越过炎寒和竹浅影直接和她谈这件事,她也不是不明白。
“伯爷爷,如果非要我站队,我想,我永远会站在仔仔这边!”